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啪啪啪是种生理需求,每周一次适可而止就行了,哪能像现在这样……乱搞。
……真的是相当乱搞了,前天中午被袴田维堵在厕所啪,前天晚上来了个强’暴混合双飞,而昨天晚上,先是荼毘后是虎刺,最后还来了个八木俊典……这还没算山田阳射。
痛定思过,我突然决定以后不能这么乱搞,哪怕有个性撑着也不能这么玩,太离谱了。
……而且,要尽量选择尺寸相合的人类。
前方突然传来“咕~噜噜~”一声长响。
某倒霉催的黑’道少主胃部发出悲鸣:从昨天到今天,打了24小时吊瓶,没吃任何东西。
震天响的“咕噜噜”声在安静中不断回荡,我惊呆了,因为……话说治崎廻……说真的,他给我的印象……不知为何有种不食人间烟火(不需要吃喝拉撒)的高贵范儿,你看他,哪怕昏迷都眉头紧颦,仿佛浑身写满了——“大胆狂徒,不许碰朕!违命者斩!”
现在却“咕噜噜~咕噜咕~~咕咕咕……”,浑身上下,洋溢着孩童般的欢乐。
《3/4拍,饿之圆舞曲》
演奏者:翻修师·治崎廻
太惨了,我决定出去给他弄点吃的。
按理说,某人应该在30分钟后才醒。不过为了防止他中途诈尸发生意外——我拿起那两张“诚意满满”的A4纸,起身朝他走过去。
病床上,治崎廻还在昏睡,气息微弱却很平稳。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异常,又对着他的脸晃了晃手掌,也没反应。
于是我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拿起他的左手……不愧是打了24小时点滴的男人,整只手都青了,而且温度比冰块还低。
我把那两页纸往治崎的胸前一放,再给他把手摆回去——OK这样他一起来就会发现有纸——咦?怎么掉下来了。
治崎的左手从小腹滑落下去,他的胃还在咕咕咕的响着,一刻不停。
强迫症犯了,我把那两只掉下来的手再度摆回去,但是——“啪嗒”,又掉下来了,而且这次更干脆,两只手都掉下来了,只留那两页略有褶皱的白纸还待在原地。
再放,还掉,再放,还掉,不停地放,不停地掉——什么情况?我一头雾水,难道治崎已经醒了?他是故意的?不可能啊?
于是我斗胆——咦,为什么要用“斗胆”?明明心里一点也不害怕——掀开治崎的眼皮,观察了一下,瞳孔涣散,真·昏迷。
所以放不稳的原因肯定是……
我摸了摸治崎的衣服,果然,料子很滑。
刚刚的西装男水平真高,是个人才。
我一边想着,一边随手拉下治崎的裤子,抽出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往上一撸——OK,完美,这下总不会再掉下去了吧?
于是我高高兴兴地拿起治崎的手,往他的腰上摆,后背却突然一悚!
死亡从没离得这么近过,充满破坏性的能量贴着冰冷的肌肤传递过来,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种猛然汇聚起来的澎湃——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一万倍,我突然发现自己作了个大死,我为什么要拿治崎的手,就算要拿…也应该拿他手腕的…!
——哪怕现在捏碎他的手,也来不及了!
下意识地,我用能握碎板砖的力道握下去,然而却见刚睁开眼的治崎盯着我,嘴角露出了近乎疯狂的笑……死也拉一个垫背的!
——等,捏碎?
好险好险,我吐了口气,没被治崎抓住的那只手,正温柔地……握着他的蛋蛋,捏~
——男人最大的弱点,关键时刻救我一命。
“这是误会。”
没有办法,我打破沉默,手里一边捏着他,嘴里一边说着连我自己都不信的真话。
“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们同时松手吧。”
胳膊疼的不像自己的,手指关节一动就咔咔作响。治崎廻用空着的那只胳膊撑着自己坐起来。他收敛了笑,把五指收的更紧,紧紧攥住被他握手掌里的手,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个性能量也正和他一样,堪堪停在肌肤表皮之内半毫米处,蓄势待发。
他听到胃在叫,却好像不是自己的胃一样。
他知道,如果被那股能量灌进来,会怎样。
会……极乐……
一股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酥麻阵阵冲击大脑,血ye湍湍向下汇聚,迫使治崎廻瞬间回忆起了……那三秒一升顶的快’感……持续不断的爆发……想要……被……继续……
怎!么!可!能!!!
治崎廻猛的瞪大了眼!!!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毛线?捏弱点都不管用了?眼见整个胳膊陡然膨胀起来!马上下一秒就要爆开!我反而平静了,脑子一瞬间转的飞快——大不了剁一条胳膊,那也得先把他蛋捏爆了再说!
神经反应一瞬间达到了最高,不属于我的能量顺着紧紧交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