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款式无所谓……
燕尾服突然脑中灯泡一亮:“这里有件欧尔麦特的战斗服仿款!弹性贼大!”
我飙出杀气。
“抱歉抱歉,那你看这套安德瓦的战……?”
“——战你妹!”
燕尾服,享年23,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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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对战场地,就在观影室的幕后。
我提着大箱子走进观影室时,台前正放着战争片,声效震天响。观众席上还坐着几个装模作样的观影人员,他们手里拿着爆米花和可乐,昏昏欲睡,目光呆滞,对我走上台子掀开幕布的行为熟视无睹。
幕布后是两个门,门上的标志很像洗手间。
我推开标着“♂”的那扇走进去。
一串人刷刷刷扭过头,行注目礼。
“这里~”荼毘正倚靠在角落里啃巧克力,看到我后直起身子招呼了一下,然后目光一转就盯上了我手里的大箱子,“谁的尸体?”
屋里烟味很大,人也不少。
我简略看了一圈,暴肌和荼毘各自占了一个角,渡我不在,中间有几个人聚堆成团正在哄笑,为首的是个古铜肤色的男性,身材极其高大——比两个我加起来还高!背后还甩着长长的尾巴。
——这男人一看就挺强,应该就是小姐姐口中的虎刺?头顶还有三尖耳,好评。
长得不错,我收回目光,转头却发现荼毘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后背突然凉嗖嗖。
对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什么尸体?
“对手好像很强啊。”
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箱子放下,拉起荼毘的手咬了口他手中的巧克力,试图转移话题,“……嗯,榛子味,你喜欢吃巧克力?”
荼毘与虎刺眼神交汇了一秒,两人都像看苍蝇一样看着对方,嘴角上勾,脸上挂笑。
“一般般,随便补充一下能量。”
“所以你没吃晚饭?”
“吃了,但不饿。”
那就是只吃了两口。我伸手摁荼毘的胃,被他伸胳膊挡住——瘪的,肯定没吃。
“一块巧克力能换两把火吗?”
对于某人的作死行为,我很不高兴。
荼毘语气很无所谓,“起码能烧烂这栋楼。”
行吧,你牛。我一把打开他意图拽我呆毛的手,却被反手抓住,于是抬头一看,对视两秒后……就莫名其妙一踮脚,亲上去了。
“哼。”坐在角落里的暴肌静冈嗤笑出声,声音大的整个屋都能听见,“建议你俩现在就出去干一炮,在死前最后逍遥一把。”
哎呦,管你什么事。我瞬间没压住我的小暴脾气,转头开启嘲讽模式,“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短啊?五分钟不到就???go???die,趁着课间休息都能来一炮,也是够了。”
屋里的男人们顿时纷纷看向暴肌…好家伙,不会吧?五分钟不到就go???die?夜生活这么不顺……也怪不得他长得暴躁!
暴肌静冈目露凶光,支着胳膊的腿动了动,衣服下,肌rou段段鼓起。
“……嘿,你继续说?”他咧开嘴,“信不信我当他面干’死你,你自己过来我就放他——”
——危险!
大脑预警的瞬间,暴肌双臂交叉横在脸前,大片的肌rou如野草般在一刹间抽枝发芽、疯长成一座rou盾,然后就在下一刻,一枚拳头裹携着风,像“突突”旋转的电钻一样,深深地凹陷进他的胳膊里!
“我艹?!”
暴肌吃痛一呼,被动防御措手不及,后脑勺朝下撞破了墙壁,瞬间被砸进了宴会厅滑出去七八米,连续撞塌三条长桌,连带着上面的玻璃杯陶瓷盘“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但是他紧接就哈哈狂笑着翻身而起,对着扑向他的人影猛的反扑了出去!
“卧槽这是什么神展开!”
屋内,一群人盯着窟窿那边的“哐哐哐”,都张着嘴惊呆了。
——突发性的杀人打架一点也不稀奇,但美少女变猛男,还特么是个基佬……这真不常见啊!这叫啥?裙子底下是野兽?
荼毘攥着一把火没扬出去,他慢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挂在嘴角的银丝,然后转眼看向……正晃着尾巴观战的虎刺。
——割了他那对耳朵做个发夹,再断掉他尾巴做个x塞,某人会喜欢吧?
“我也压了我全赢,”察觉到角落里传来的杀气,虎刺回头看向荼毘,琥珀色的眼珠转了转,“被人渔翁得利就不好了,你觉得呢?”
——回答他的是汪洋大火,冰寒彻骨却又熊熊燃烧火焰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目之所及一片冰蓝——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与此同时,无数的锋锐倒刺“咄咄咄”地飞了出去,于是那些痛苦的惨叫于几息间,戛然而止。
火焰里,黑色的人影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