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说说自己的看法?”
“哦,没人想说么?”
横刀一斩摸着下巴思索,发现的确没啥可说的,因为爱日惜力整场没动,刚一动就一切都结束了,大家什么也没看到,怎么说?
“嗯……爱日惜力,你快解释一下你刚刚做了什么,现场又发生了什么,别光站着装深沉。”
八百万百松手撤开,这才注意到眼前……居然是半裸的!
——来不及设计版型了。
她抬起头,在心底估算了一下爱日惜力此刻的胸围,从胸口拽出一件宽大的白T。
我把欧尔麦特的外套往门把手上一挂,接过百递过来的衣服。
上半身有点紧。
说真的,其实我觉得自己这个形态不穿上衣也没什么,主要是没什么好看的,但当众穿衣就很变态了。
算了,反正大家看天看地,没人看我。
至于淑女?
对不起,这个词请不要再提。
我拉好衣服,裤子真的要碎了,摇摇欲坠,全靠裤腰带勉强支撑。
“我夺走了探险者,因为撕票时靠的太近,被上鸣电气攻击了,我没反击他,因为常暗踏Yin突然攻击了我,没等我俩分出胜负欧尔麦特就来了。常暗踏Yin毁坏了地板,所以是我赢了。”
横刀一斩啪啪鼓掌:“说的好!多么生动形象的语言!多么言简意赅描述!作家!你真是天生的作家啊!”
耳郎响香:“舔狗一无所有。”
叶隐透在她旁边站着,声音小小:“可我怎么觉得…横刀老师说的是反话?”
“什么?你把人质撕票了?”
爆豪胜己关注的却是另一个点。
“对啊,没忍住。”
我从口袋里摸出安德瓦还散发着焦糊味的脑袋,朝他晃了晃,落下白飘飘的棉花。
其实要是换做其他人的玩偶,我还真不一定撕脑袋,但你看看这几个人质——安德瓦和袴田维——不撕他们撕谁,哦,霍克斯是顺手了。
身后传来沉重加杂着雀跃的脚步声,欧尔麦特、相泽消太、芦户三奈、还有常暗踏Yin。
上鸣电气不见了,但这不是我的锅,我可没打他。
“你能不能安静三分钟别惹事?”
相泽消太大步走进来,我看到他肩膀上蹭了些灰,然后他眼神一动,向下瞄了眼,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那块污渍。
我看到他手抬了一下,又不动声色地放下了。
……唔,这不是很在意我吗?
我顿时就想逗他,“不能。除非你”
“没有除非。”
相泽消太立马截住话题。
他刚听了个开头就已经自动补完了“不能”后面的话:除非你亲我一下。
这怎么可能。
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某一瞬间,相泽消太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他现在还是个学生……就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不,他其实……也没想做什么,就只想把某个不看场合不分情况、还时不时挑衅惹得他血压升高脑子爆掉——却笑嘻嘻不当回事的家伙压在墙上,使劲摩擦。
相泽消太目光略过那张沾血的脸,落在爱日惜力的身上,深浅不一的红色染在那件洁白的棉质T恤上,不断地浸透、扩散,凝固成褐棕色。
“身上有伤就去医务室,放学去办公室找——不,算了,你就呆在教室里,我去找你。”
“喂,我又犯什么错了?”
太多,说一天都说不完。
但相泽消太只能控制自己闭嘴,别看。
欧尔麦特和横刀一斩做完总结,相泽消太也挑着重点说了些。
除了极个别天赋异禀的——诸如爱日惜力、轰焦冻、爆豪胜己、还有表现异常出彩的绿谷出久——大部分同学都没有真正战斗过,从跑步姿势到具体的战斗,破绽百出,被三个老师连续、不带重复地各种打击……
第一节英雄实践课结束,A班所有人都仿佛蜕了一层皮……特指——脸皮。
下课了,相泽消太在后面跟着,他看到八百万百造出了针线,伸手拉着爱日惜力的胳膊,想从她手里拿走那几个人偶的脑袋。
而爱日惜力举着胳膊向后仰,引得八百万百一路走一路跳,死活就是够不到。
“喂,”走在前面的心Cao人使突然回头,爱日惜力没有提防,下意识嗯了一声——
于是惨掉陷阱,乖乖放下胳膊把手里的娃娃脑袋交给了八百万百。
“快跑吧,”心Cao人使忽悠八百万百,“别等她醒了又要抢回去。”
八百万百一惊,迅速跑远。
心Cao人使落后几步,一拍,解除个性。
忍不了了,实在是忍不了了,某人形态来回变,自己玩的倒是挺痛快,却搞的他连女同学都忍不了了,在前面越听越气。
话说他为什么要吃女生的醋?
因为男人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