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你们,不需要……也没必要接触……”
他说着说着,突然就闭上了眼,身子一歪往地上砸去——被我伸手撑住。
我伸手测了一下普雷森特的呼吸和心跳,又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真晕了,明明前一杯灌下去前还很清醒,怎么现在就倒了?我话还没问完呢。
……这可怎么办。
我顿时想到了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这俩没毛线用的东西,算了,聊胜于无。
我抓过普雷森特的手,他还涂着黑色的指甲油——这可真是太gay了,我都不涂指甲油,——还是我活的太糙了?要不明早去美甲?
一边想着,我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发动个性刺激他的肝脏,加速合成那俩没什么卵用的酶。
“惜力?”
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过来。
“…妈妈?”
我有点惊讶,她怎么会过来?难道……我伸手摸了一把普雷森特的口袋——他只有裤子上有三个口袋,摸出一把名片。
里面有一张格外厚了半毫米的,结合现状,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妈妈的名片,里面安了定位器的那种。
“我也是服了,这么多种类的酒,你到底是怎么给他喂下去的。”
爱日洋子瞟了一眼满桌的空瓶,又看了看自己一早瞄准,然而现在却明显神智不清的金发猎物。
“……醉成这样,你就是给他灌药,他也什么都干不了。”
“算了,”爱日洋子最后观察了一下,彻底放弃了,她本想捏起猎物的下巴看看,然而却被一胳膊打开,还被甩了一身shi哒哒的ye体。所以一时也就没了兴致。
“去付账,然后跟我来。”
爱日洋子把酒杯搁在桌子上,打开手机翻通讯录。“你简直严重缺乏常识。”
我不打算和妈妈解释,因为没必要。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12:48,我觉得相泽消太应该是遇到突发案了。
“喂,我先走了。”
我推了推普雷森特,看着他微微睁了一下眼,露出丝朦胧的绿光。
醉了酒的普雷森特变得有点呆,我见他转头看向妈妈,居然对着她叫了一声“相泽”。
“那是我妈。”
我实在不能忍受相泽消太遭受如此侮辱。
普雷森特反应了好久,突然抬起头,扯住我的胳膊就往怀里摁,“不行————!!”
他这一嗓子吼的,加上了个性还贴着我的腹腔,我完全没防备,被震的一个趔趄,张嘴就是一口血喷出来。
“不——”
卧槽还来?!!
千钧一发,我扒着他的肩膀拉开,抬手就把手怼进他嘴里——“不许出声!!!!”
“……哦。”
普雷森特呆呆地应了声——我惊恐地发现,嘴都被塞满了,他居然还能说话——这不科学!
“……呃啊,疼死了……”
尽管声浪被挡掉了一大半,爱日洋子依旧感到耳朵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他到底是什么人……普雷森特·麦克?”
“不知道,谁知道他是什么……喂你别吐啊!你都吐我身上了,喂喂,你快醒醒啊——”
我简直要死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进我的裤子里了——我的天,我不该灌他酒的——我发誓再也不灌他酒了!
想知道A的事,我为什么不问横刀一斩,为什么试图套普雷森特的话,为什么舍近求远,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内心正崩溃着,我突然打了个带着血味的酒嗝——于是我猛然惊醒,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因为那些酒……我也喝了不少。
但是…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忍受被吐一身。
普雷森特还在吐,我盯着他的后脖子,从他的束缚中抽出胳膊,最后却是摸着他的头发,没忍心下手。
“哈……又想起琴音了?其实我也……你看他的背影,其实和你爸年轻时……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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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阳射缓缓睁开眼,怀里怎么有东西在动,他低头看了眼——
“我昨晚干了什么?????”
“震裂了我的内脏,然后吐我一身。”
“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
“你不松手,但我必须洗澡休息——你不是说就算吃上一瓶伟???哥也不会对我硬吗?瞎激动什么。”
他居然连这个都和当事人说了……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完了,”山田阳射喃喃道,“相泽给我打了55个电话。”
“……是吗,那你的确完了。”
少女靠过来,抱住他的肩膀,明明是暧昧的姿势,却令他背后发凉。
“……他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呢。”
“等等先别动手!!有话好商量——我帮你追他!!我发誓!我帮你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