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我好像有印象,”爆豪眉头紧锁,回忆了几秒,他想起来了,“后来越狱的那个?官方说是失踪。我记得是这件事引发了监狱设备的大规模更新换代。”
我点点头,“就是他。”
“所以所谓的‘失踪’和‘越狱’都是假的。”
气氛一时有点冷,我随手点了个封面眼熟的片子,把进度拉到激情处,扯了扯嘴角,解释,“别多想,不是我。”
“没说是你。”
我稍微转了下身,把后背舒舒服服地下陷进枕头堆里,歪脸看着他,“不过稍微参与了一点,被照进去了。”
“照进去了……?”
某人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Jing彩。
“瞎想什么呢,”我拍了拍他的胸,碰到才发现他ru尖硬立着,看来也不全无感觉——到底也是看了半个小时片子,真没感觉就该去看医生了,“只是坐在观众席上,追加赞助了一条狼狗而已。”
“……狗?”
胸前发麻,ru尖被碰触,爆豪忍不住挺了挺胸蹭了上去,延迟了半秒的接触。
“对啊,狗。”
我力道加重,把充血的左ru尖夹在指根碾了碾,被忽视的右边涨的颜色更深,便凑过去低头含住,用牙齿摩擦着轻咬。
“被狗干久了可是会上瘾的,”我含糊的为他科普,“……性器官比人大很多,还会锁住猎物不让跑,有些一次能持续两个多小时。”
三四秒后,肩膀上传来一股推力,我顺从地放开他,抬起头,“怎么啦,应该没咬疼你?”
爆豪没说话,眼角泛着浅红色的薄晕,他松开手,往后撤了撤身子,我们都看到他裤子上鼓起了一块,并渐渐支起更大的帐篷。
爆豪起身,抬腿就想下床。
“要去浴室?”我伸手勾住他的后腰,“都是玻璃,浴室隔音效果特别差,帘子也挡不住什么,让我自己坐在外面更尴尬。”
“你尴尬个屁。”
胸腔一股闷气,爆豪一屁股蹲回床上,他一把挥开我扒在裤腰上的手,来来回回地深呼吸了几口,终是心一横,把手伸进裤子里。
我笑了下,点点自己的太阳xue,“想扒人面具,总得先来点诚意吧。”
喘息逐渐加剧,爆豪眼神放空,渐渐失去焦距。我拉着他的胳膊让他正过来,把头压在我肩膀上,热气顺着后颈流淌下去。
我伸进手帮他。
“我跟你说过吧,那时。”
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我说。
“我有必须去做的事,不择手段也好,成为恶人也好,必须要走,不做不行。”
“——我也说过,别让我抓到机会逮住你——”
爆豪喘着气声音嘶哑地吼道,超越了欲望的愤怒让大脑瞬间清醒,想起身却被死死地按住,“放开!”
我没理会,挤开他停下动作的的手,死死搂住他弓起腰。
爆豪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又渐渐松开牙。
“我根本听不清——”
“我不想让你听清。”
于是我自顾自地继续:
“八个犯人,审判结束,七个进监狱,不到20年——磕多了药发疯,主观没杀人意图;高贵的外国职英将被遣送回国,请个律师团——甚至连监狱都不用进,只是失去了他高贵的工作而已。”
【……我只是拽着她的头砸了一下桌子——我什么也没做——我什么也没做!!】
爆豪没了声音,甚至连呼吸都轻到近乎停下,笔记本屏幕上好戏正在上演,明明开着音响,我却有点说不下去。
……我得让他不那么清醒。
我侧过脸,咬住他的耳朵,把软软的耳垂含进嘴里发动个性。
“你——啊额……!”
“我讨好我的妈妈,做她最听话的玩具,不粘人也不抱怨,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锻炼的更结实,满足她昂贵的养成游戏。”
“嗬嗬……哈啊……你……”
“帕里博lun,我的生日礼物——世人说他罪不至死,我同意。我不知道妈妈怎么做到的,也不打算知道——但这份礼物……的确合我心意。”
谈话不得不暂停,滚烫的硬物颤抖着喷吐出灼热粘稠的ye体,我松开手放开他。
“我没杀他,他一直活着呢。”
安静一直蔓延,爆豪趴在我身上喘气,过了好一会,他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下,也许是在思考。
又过了一会,他攥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扯出来,起身拽着我就想往外走。
“人家不想进局子嘤……”
我躺着不动,胳膊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用另一只手抠进床板,死活就是不动。
“人家?神他妈人家!”
爆豪猛的转过头咆哮,“你还躺那干什么!”
我顿时有点蒙。
“难道……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