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挥手,“你得失心疯了吧。”
“什么失心疯,新搬来的洙相公就天天给他媳妇儿洗脚,我嫁给你好几年,里里外外Cao持,叫你洗个脚还不肯了。”
“你要有他媳妇儿一半好看,别说洗脚,洗什么我都没二话。”
另一户人家,也是上演类似的戏码。
男人不耐烦的说:“要我喂你吃饭,你自己没手啊?”
女人小声嘀咕:“新搬来那家相公就会喂他媳妇儿吃饭。”
男人一拍桌子,“他好,你去跟他啊?看他要不要你,也不看看自己老树皮一样的老脸,要老子喂饭,老子喂你拳头,吃不吃?”
女人脸一白,低下头,再不敢说话了。
虫鸣咻咻,夜静山岚。
曲折的山道上方,石砖垒砌的围墙,从石砖平整光滑的颜色来看便显然是新砌的,屋舍是新木建造,木香缭绕不散。
院子里,整齐栽种着十来棵金橘树,正值秋季,满树黄澄澄的小灯笼似的金橘迎着夜风在枝头轻摇,给这阒寂的添了份生机。
木窗内烛光影动,透出男女交缠叠绕的剪影。
“啊!轻点儿,魂儿撞飞了,啊!嗯!啊啊啊!”
“Cao死了,嗯~”
床架吱呀吱呀,似不堪重负这等无休无止的重力。
雨雨玉臂攀附着伏在她身上的洙,额角香汗滚落,没入鬓发。
她二人正是被村人闲话的外来人。
那天长庚星见她和洙恰逢新婚,生了恻隐之心,一甩拂尘道:“天帝之命不可违,然,念其情可原,本翁另想了个法子,不知你可愿意?”
问的是雨雨。
她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剔去鱼鳞,拔去妖骨,成为没有法力,仅百年之寿的人类,你也愿意吗?”
她眉目决绝:“愿意。”
龙太子洙双目血红,想阻止却苦于被龙后所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剔鳞拔骨,承受剧痛仍咬着牙,不发出一声哀叫。
他恨不能以身相代,却什么也做什么,哪怕一句安慰也给不了。
酷刑后,雨雨虚弱的朝他绽唇一笑,抬手想去触摸他,想拂去他满身的悲凉之气。
“我没事,只是有点疼……”
“嗯,其实,很疼!”
谁也没料到好好的婚礼变成如今这样,龙后抹了抹眼角,撤去束在儿子身上的术法。
一得自由,龙太子洙抱起雨雨,撇下一众宾客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雨雨要求,找了这么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隐居。
王后来看过女儿几次,不得不面对女儿已成凡人的事实,私下里不知抹了多少泪。
龙太子洙爱她怜她,对她如珠似宝,只差捧在手心里时时呵气了。
这也就有了那些眼红的妇人看到后拿去说嘴了。
雨雨享受的闭起眼,感受着他的唇舌温柔地亲吻过她的全身,没有一点遗漏,每一寸冰肌玉肤都被他一一宠爱着。
几个月过去,房事上两人默契越来越合,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他知道吻她哪里,抽插时什么样的角度,多重的力度,才能让她愉悦迭起。她也知道,哪一个声线的高低婉转,哪一个的挺腰扭摆能让他陷入亢奋。
在充盈着带了淡淡浓糜的甜香欢爱气味和她熟悉的体息里,雨雨仿佛醺醉了,飘飘然如被抛上了天空,所能感受到的,只填充满她体内的巨物。
热烈的亲吻,霸道的冲刺,激扬起每一根细微的毛细血管,肤色变得娇粉粉,高耸雪白的椒ru到Jing致的锁骨这一带显然倍受宠爱,残存着暧昧不清的红痕。
龙太子洙从前面搂住了她,亲吻她雪白的颈子,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菊门上轻轻扣动,滑进去一根。如此一心两用,完全不影响胯部的运动,手指插入肛道,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龙根在前面那个xue道进进出出的活动轨迹。
“妖儿,你裹的真紧。后面和前面一样紧……”
龙太子洙想起那次幻境里在她后xue驰骋时的恣意,心里一时无比火热。
“别,别弄进去,快拿出来~”和他一样,雨雨也想到了那次做过的奇妙春梦中被他干后庭的画面,其中虽另有他样妙趣,但那疼痛叫她记忆犹新,对插后庭有点恐惧。
“好,听你的,不进去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龙太子洙都是一个听娘子话的乖妻奴。就算娘子说他是条虫,他也会乖乖的承认他就是条虫。
无他,只因他想宠她,没原则没条件的宠她。
龙太子洙分开雨雨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臂弯上,用最原始的姿势给她最原始的快乐。
他问:“喜欢这样对你吗?”
私心里,雨雨不想承认自己变得越来越沉迷于这种rou欲的感官欢愉里,但事实胜于雄辩,只要龙太子洙的龙根就这么简单的插着她,不需要花哨的动作,她就能浑身变得酥软无比,软的仿佛被抽去了骨头,化为了一团任人揉搓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