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比往常狂野和粗暴,甄影撑不住,撑在床垫上缓解来自他的冲击,谭全雨还不解气,把她翻过来。
面对面时,掐着甄影纤细的脖子,以完全将她驯服在身下的姿态,谭全雨劲窄的腰身挺动得更卖力,囊袋撞在她的双腿间,rou贴rou地撞击,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
甄影Jing心化的妆都哭花了,被掐着说不出来话,喉咙逸出痛苦的单音节,眼泪不自觉狂流,但谭全雨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谭全雨的手往下摸了一把,两人的结合处,女人脆弱殷红的小rou洞被他捣得春水涟涟,他嘴边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爽不爽?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就能满足我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偃旗息鼓。
甄影脑袋微垂,她哭得眼角眉梢都浸了一遍的红,她躬着身子,胸脯和嘴边都是男人爆发后射在她身上的Jingye,谭全雨冷眼看着,方才在她身上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狰狞的面容现时眉眼清明,说出的话却发了狠,“甄影,你他妈再乱说话我还这么拾你。”
45愤怒式性爱
**
次日约在咖啡厅,阿玉听完甄影讲了全程瞠目结舌,她满腹的委屈,“阿玉,我欠他了?说姓白的几句坏话,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昨晚真的是要弄死我,我早上尿尿发现下面破皮了,胸上还有些红道道,孩子的nai我都没喂。”
阿玉叹气,如实评价道,“人家怎么说都是校长的女儿,谭生还要和他爸做项目的,你无证无据捕风捉影的事还说得这么难听,谭生会动气很正常。”
甄影饮了一口咖啡,瓷杯轻碰,“我始终觉得这位白小姐不简单。阿玉,你是没看她昨夜眼睛痴缠谭全雨身上的样子,说什么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都不懂的。”
甄影蔑笑,又模仿起白小姐娇滴滴的声音,“她就差明说,师兄我很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你那根粗粗大大根的是什么呀掏出来我含一下好不好。”
听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针见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
甄影挑眉不解,阿玉继续说,“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样,向来只有你撒娇使媚扮蠢勾得谭生神魂颠倒的份,如今来了一位跟你耍同样花招的,你心里不好受。”
“更何况,你知道谭生是个大男人,就吃女人内里聪慧外面娇滴滴满眼崇拜依赖他这一套,现在白小姐扮猪吃老虎,让你有危机感了。”
甄影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惯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观火,“他们二人有专业上的共同语言,又是同校师兄妹,谭生就算不说,对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赏的。你第一步就做错了,闹什么呀?不是把谭生越推越远吗?亲手将谭生推那女人怀里。”
甄影动了动唇,懊恼地捂着脸,“阿玉,我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谭全雨揽着她回家在我们床上做爱的情景,她张口闭口都是唤他师兄,她是清纯甜美的小学妹,我就是口出恶言凶巴巴的大婆正宫。”
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乱想,“别想这些,谭生和姓白的八字还没一撇,你不会输的。晚点回家跟谭生服个软,他给台阶你就下。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你们昨夜都‘床尾和’了。”
阿玉挤眉弄眼说话语调揶揄,甄影才明了,她说的是夫妻吵架后做爱会比平时更爽,这在心理上被称为‘愤怒的性爱’,当人争吵时会产生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这一情感激发会转化为性兴奋,引发性欲。
昨夜二人争吵,甄影口不择言又言语犀利刻薄,谭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又听甄影胡编乱造更是烦躁,越吵越凶,这下性爱成了一种发泄方式,男人被压抑的攻击性有了出口。
不能将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收声住嘴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莫须有的话。
打不了女人,就打女人的屁股,大力揉捏她的屁股粗暴地在她的双腿间进犯,攥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挺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弄得她眼神涣散姿态臣服小嘴唔唔有声口水直流。
因为愤怒烦躁的情绪攻占大脑,谭全雨的持久度更甚,力度之大要将甄影做坏一般。
若说夫妻之间是又爱又恨的,那么他应该恨她的胡说八道又占尽上风,小脸明艳,小巧的下巴微抬,红唇贝齿间往日叫床时那么sao那么甜让他想做死她,可是现在说着些难听不讨喜的话。
甄影不急着回家,和阿玉饮完咖啡又逛了一圈商场,她在专柜的锃光瓦亮镜子前挑了件女士风衣往身上比划,脖颈优雅肢体舒展,“好看吗?再过十天我就进组了,在横店影视城,得备几件长衫。”
不等阿玉回答,甄影已经吩咐柜姐包起来,两件风衣外加两套成套的内衣,今年时兴的水蜜桃色,她历来会购物发泄不满,反正刷谭全雨的卡。
待得甄影满载而归返家,温暖干净的婴儿房里,淼淼正在冲nai粉。
谭全雨站立在一旁看着婴儿床孩子,他身姿颀长,眼眸微垂时目光深情沉静,英俊又年轻的父亲,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小朋友微张的小嘴,见他吐出晶莹的几滴口水,看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