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放荡,笑容轻狂。
又出声惹她。
“他们喝过你的尿吗。”
“那不是尿!”
她羞极,恼极,气极,回头急切臊的满脸酡红,大声娇喝。
他从下巴吻到脸颊,紧挨着,不留一丝缝隙,继续逗弄。
“那不是尿是什么,你不是说你要尿尿?”
“那不是!那不是!”
他在想别的。
很不正经,很污秽。
恋恋不舍的摸完她的妖洞,又小坏的怜爱后面的那朵小花。
脑子里胡思乱想。
这屁眼又粉又小,她拉屎的时候不会疼吗。
想想就乐不可支的笑出声,然后去吻她。
却遭到了嫌弃。
南熙贞直接别过脸,嘟着嘴埋入枕头,头发乱蓬蓬的散一片,只留平滑漂亮的薄肩。
非常不愿这亲过自己屁股,又喝了那玩意儿的嘴巴挨到自己。
这一举动被对方抓到把柄似的羞她。
“还说不是尿?!”
“不是就不是!不许你说了!”
妈的。
严弘植床上居然比平时作风都猛浪。
浪子不跟她闹了,但鼻息更热了,手底下还在抽插她的肉蚌蚌,压抑已久的喘吟淡淡响起。
房间内除了他的粗气还有音乐声。
那“病怏怏”的男声不断重复的唱着一句歌词。
“This?is?for?my?girl?。”
“sexy?ass?for?my?heart”
“sexy?ass……sexy?ass……”
意外……
有点应景。
刘亚仁听歌怎么这么骚?
正想着。
他开口了。
“你爽了。”
“该我了。”
这哪儿行!
“不行!不行!”
自私的妖蛾觉得,只有自己被伺候的份,不能有被干的道理。
可哪儿那么容易!
“不行也得行!”
他粗壮的手臂一勒,箍紧自己狞狞一笑,呲着白牙单手脱裤子,浑身热汗,在床上简直骚到没边。
“今晚非要干死你。”
“……”
朋友一旦上床。
那就没意思了。
突破了这层关系。
味道就变质了。
她不愿。
可这人生猛啊。
一个猛顶就冲了进来,火急火燎。
“等等……等等……”
她急忙喊停,抗拒的推开这人,艳洞一缩一收吐出这硬邦邦的玩意儿。
怪不得刚才哪儿都舔,什么都敢喝。
原来没有白白享受的。
眼看是逃不过这顿干了。
她不能被干,要当干人的那一个。
“戴套戴套,滚滚滚!”
妈的。
臭男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等戴好以后,废话不多说,直接女上位。
有点粗,像他新练出来的胸肌,臂肌,大腿肌,腹肌,烫烫的硬极了。
这人衣服还没脱干净,上身还穿着衬衫,掐着一把细腰,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
她又哭了。
爽的。
嘴里又喊又骂又呻吟。
“嗯……嗯……刘亚仁你今晚不干死我,明天我就杀了你呜……嗯……”
这都夸下海口了。
像打架。
刘亚仁一个翻身而上,压着她捞起肉臀后入就是猛干,还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给了屁股一巴掌。
打的臀瓣绯红,啪啪响。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她呜呜咽咽的往前窜,却被一把拽下来一顿狂插,只能全程抓紧床头,眼角全是泪。
有点凶。
有点暴力。
但过瘾。
叫床是一门艺术。
她太会叫了,有高有低,跌宕起伏,悠扬婉转。
妈的。
光是听她的叫床声就能射死。
还会扭。
像伸展的水中天鹅,左右,上下,前后,扭得那奶子晃得厉害,扭得腰肢妖娆。
他见状骂骂咧咧的讲脏话。
揉着这泡软屁股又捏又打。
突袭深顶。
“你还能扭得再骚点么。”
“你才骚!你最骚!”
他闻言笑了,承认的点点头,做着最猛的床事,却极其温柔的抬手护着她的头顶,以免撞到脑袋。
她不扭了,生气了。
于是翻个身,正面朝上。
他激狂褪去,还有些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