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浮现憨憨的一面,翘起的嘴角却狡黠无比。
“女人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你们总觉得她该是这个样子,或者该是那个样子。”
“别用那么肤浅的态度对待,你所能看见的只是她想给你展示出来的。”
“女人呀。”南熙贞小心翼翼的摸着已见雏形的酒盏,灿华的眉眼充满神秘。
“要比你们想象的懂事。”
停顿半刻,赵寅成没有取出香烟,就叼在嘴里,烟草味渐渐弥漫开来。
“那你会恋旧吗。”
“当然不会了。”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开玩笑,世界上这么多的新鲜事物,哪能一直盯着旧东西。
她要买新的!
瞧瞧!
这不是说得挺好的嘛。
你脑子这么清醒,怎么放在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呢?
下午那时,只是浏览到了关于郑雨盛的新闻,笑容立刻不见了。
呸!
我信你的鬼话!
赵寅成在心里狠狠唾弃道。
这件事情该怎么说呢?
不是对与不对的问题。
拍摄《theking》的时候,郑雨盛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心迹,就像面对普通的工作。
尽管有时候的小举动会让自己误会,可是总体看俩人真没有什么。
肉放在桌上,自己还没有拿起来呢。
后脚,人家就昭告天下。
不好意思,这块肉已经有主了,闲人退散。
明面上不为所动,暗地里打你一巴掌。
你说气不气人。
他目光注视还在认真做陶器的人,情随心动,笑意不由得扩大。
现在……
这块肉可是自己从郑雨盛的嘴里跳出来,毫不客气的反打一巴掌。
解气是有点解气的。
可你摸不透她啊。
心情愉快的熙贞垂首细致的弄好酒盏边缘,使得光光滑滑圆溜溜的。
忽然身后一热,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坐下,烟草味越变越浓,大腿外侧也有温热的触感。
赵寅成觉得,这巴掌还是自己亲手打回去的好。
“你想做什么。”
“小酒盏。”说完,身后人就伸出了那两条长长的胳膊,比她大许多的手掌也暧昧的贴在一起。
手段老套,可是管用啊。
她的发顶还有清清淡淡的香波味道,小身子拥在怀里温温凉凉舒服极了。
“人鬼情未了?”
赵寅成的下巴也顺势搁在了她的肩膀,面含笑意的反问:“那你是人是鬼?”
“我当然是人了。”
暧昧,实在暧昧。
他的指头都挤入了自己指缝里,痒痒的扣弄,说话时的气息总往裸露在外的脖子喷洒。
“那我就是鬼。”
就算他妈的得到手后觉得没意思,也要做下去。
就算自己最后很傻逼,很过分,也要做下去。
男人,就要争这口气。
小圆盘转的飞快,被这只大鬼一抓,辛辛苦苦做成的酒盏毁于一旦。
变成一堆稀巴烂的泥巴。
“喂!”她怒气恒生,转头就想撞开故意捣乱的某人。
好嘛,撞了个正着。
亲手将自己送到了嘴里。
吻技这件事情,施展的好,是充满魅力并且加分的。
赵寅成还不赖,含着她的下唇轻轻抚弄,舌尖会点点唇瓣外的小涡。
熙贞是个明白人,你心怀什么鬼胎知道的一清二楚。
赵寅成不了解。
她才是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那位。
吮吸耳垂重了些,她会嘤一声,怯生生的躲开,明澈干净的目光却露出柔和的利害。
宛如一把温柔刀。
毫不犹豫,狠厉的宰了你。
酒店洁白的大床上。
赵寅成的大腿根在发抖,半撑起的右手臂暴起条条青筋,他一下比一下顶的重。
却不是迅猛的,激动地。
而是缓慢的掌握节奏,似乎在慢慢的品着这个味。
身下人侧躺着,他一手按住塌陷曼妙的腰肢,膝盖强势的分开这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白腻柔滑的腿儿。
上午打高尔夫时就想这么做了,喘着气,一口咬在丰润的臀部。
她的屁股蛋,是属于那种软软,泡泡的触感,指尖按下去,松开时臀肉会绵绵的颤。
南熙贞的神情仿佛在池子里泡温泉,顾盼妩媚,艳到滴水。
不管是斜枕的细白脖颈,还是姿态娆妖的手臂,她这时的情态,娇态,都是本能的动人心魄。
很惑人。
眼睫纤长柔情,只抬眼这么一瞧,那流露出来的嗔,痴,憨,媚,艳,通通化为无形的刀子射透你的全身心。
“你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