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大爆料!
所有人的目光“哗”的聚焦向谢丞相。
啊哈,这老头那自称颇有才华的,对他女儿爱慕非常的,潜力股女婿也好这口?
谢丞相恼羞成怒,“六王爷可不能瞎说!”
卫宴,“我亲耳看见的,哪能瞎说,那徐衡抱着一女子亲亲我我,哥哥妹妹的叫呢。”
群臣,“......”
六王爷您在这金銮殿说这么直白的话,真的好吗?
众臣暗想,这草包果然是草包,用词粗鄙,什么都敢说。
就见那草包王爷还没完,“我虽然没看见,还有听说的事呢。”
听说啥了?
“听说,谢丞相在那春满楼也有一不错的相好呢。”
群臣,“……”
他们听到啥了?
咦,怎么谢丞相老脸涨的通红,都急得跳脚了。
谢丞相,“你血口喷人!”
卫宴冷漠叹息,“丞相,堂堂朝廷重臣,七尺男儿,不,六尺老头,敢做就要敢承认啊。”
谢丞相颤抖着身子,“你你你......”
大皇子这时站了出来,横眉冷峻,很正派的样子,“六弟,不可对朝廷重臣无礼。”
“金銮殿这种地方,六弟说话,还是要慎重的好!”
“哦。”卫宴继续冷漠脸,冷冷的目光扫向这个叫他六弟的人。
确认过眼神,这就是那欺负了婉婉的大皇子,所谓的哥哥。
“所以,本王不能在这说大皇子你也去过那青楼多次吗?”卫宴无辜费解,“可是,凭什么你们就能说得我的不是?”
群臣,“………”
又是一个惊天大瓜。
☆、召见
那大皇子许久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向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磕头辩解,“父皇,六弟他含血喷人,诋毁儿子清誉,儿臣绝对没有做过这事,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卫宴看着那大皇子脑袋撞地撞个不停,也太经不住事了。
“假不假呢!”卫宴无辜,“你前儿个子时去了那芳香园,昨儿个下朝后去了那花满楼,要我一件件的说吗?”
“你你你!”
大皇子快要疯了,实在是没有碰到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事,好在,还算沉得住气,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稳住,不慌。
一个草包六弟而已,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大皇子稳稳的一句,“这金銮殿可不是六弟胡说八道的地方!”
于是,自有那大皇子一派的人跳出来帮忙了,开始抨击卫宴,转移注意力。
人多力量大?
这下,问题就严重而又尴尬了。
“张太尉,说的你好像没去过似的。”
“段侯爷,您可是花满楼的常客啊。”
“哦,还有御史大人,您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就对那迎春阁的小丽爱不释手呢?”
皇帝佬已经目瞪口呆,不得了不得了,他的这些个臣子都不简单那,私生活比他这个皇帝还丰富,太过分了!
皇帝佬脑子也直,没想着怎么教育朝廷风气,而是想,是啊,既然如此,他老六去个青楼也不算什么啊,毕竟大家都去了!
说到最后,卫宴总结,“各位大人想必都不是沉溺女色的人,那尔等该不会是以青楼为据点,在密谋那了不得的大事吧。”
什么了不得大事?除了谋反还有什么!
这下皇帝佬按耐不住了,“什么?你们想造反?”
他皇帝佬可是最敏感有人要造反,动他皇位心思的。
“臣不敢!陛下明查!”
“臣不敢!”
“臣不敢”
“儿臣不敢!”
这下群臣瑟瑟发抖的跪了一地。
怎么回事?怎么聊着聊着就要掉脑袋了?
偏题了偏题了啊!
臣子们后悔阿,这草包六王爷怎么这么耿直,什么都敢说,真是越大越不像个样子了!
这种人,真是惹不得。
不对。这六王爷是怎么知道他们那些隐秘的私事的?
细想之下,又觉得好恐怖。哇列,他们对这六王爷的能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真是奇怪又矛盾一人。
场面一团乱之后,那皇帝佬是完全不管,就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如菜市场吵成一团,还是卫宴看不下去,“你们都很闲吗?没有正事要谈吗?”
对对,有正事!正事攒了一堆呢!
就见那工部尚书,户部尚书等等纷纷出列,争先恐后。
卫宴上次在养心殿遇见的老头又跪到了地上,“陛下,龙溪饥荒形势越发严峻,因今年雨季缺短,收秋不好,百姓粮食短缺,这马上就要入冬,到时候恐怕无数百姓将饿死。”
户部尚书,“陛下,刘太傅所言有理,但是,龙溪人口众多,国库紧缺,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