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洗完澡出来,还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喻远扶着她走了两步,她垫着脚尖一跛一跛——男人俯身,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啊!”
女人小小的尖叫了一声,揽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也看见了他脖子上的那颗红梅。
“阿远你出轨了!”
一玉睁大了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一边伸手去摸摸他的脖子,一脸抗议,“你昨晚睡的哪里!你肯定是外面养小了——”
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眼泪就从眼角掉了下来,“你出轨了,不要我和恒恒了,我才不和你好了,明天我就带恒恒走,我去s城——”
“去,找你情夫去,”
喻远起身去镜子那里照了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意yinyin,“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就想着你那个姓季的,我昨晚在外面呆一晚上,连个电话都没人给我打——”
他扯扯衣领,又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拿手弹她的脑门,“还有脸抓起我的jian来了。”
“我一天到晚伺候你都够了,”
男人摸着她的腰笑,“哪里还有Jing力伺候别的女人?倒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天天想那个姓季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哼了一声,“你天天想他,他才没空理你,别人天天和太太秀恩爱——”
女人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变了,她又眨巴了几下眼睛,咬唇没有说话。喻远看在眼里,又哼了一声,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正对你好的,你又不知道,”
他掰开她的腿,伸手勾起一团药膏,开始往她腿间抹,只是叹气,“我真是作了什么孽,遇到你这个小狐狸?一天到晚狡猾得。说你笨吧,你又有点小聪明,说你聪明吧,你又笨的很——”
腿间的花瓣昨晚被人蹂躏了一整夜,现在已经微微红肿。刚刚甚至还能看见其中含着的晶亮露珠——现在倒是粉粉嫩嫩,干干净净。
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指尖的白色药膏,轻轻的抹在了花瓣上。
花瓣微微抖动。
他又勾了一坨药膏,手指往那条缝隙里面送去。
紧,窒,一股shi哒哒的吸力,从四周拥来,自发的吸住了男人的手指,蠕动,吸引着它往里送去。
内媚。
“这贪心的,”
男人喉结滚动,视线粘在了这朵花上。他咽了一口水,忍住了自己的欲望,笑了一声,“都起不来床了,还在贪吃。”
“阿远——”腿间一阵清凉传来,女人娇哼了一声。
有一只小手搭在了腿上,男人抬头,看见了女人圆圆的眼。她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大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刚刚才不是要去s城,我想一直在京城陪你——”
“我就是怕你不要和我和恒恒了,那我们娘俩怎么办?我不要你变心,”女人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泪水盈盈,“阿远,你这辈子都不要变心好不好?”
抹着她腿间的手顿了顿,男人把视线从她腿间的花瓣上挪开了。他慢慢把手指从那贪吃的小xue里抽了出来——指尖脱离的时候,似乎还听到了媚rou念念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男人往前坐了坐,扶着她的腰低头看她的泪眼,又俯身去吻她的唇,“一玉,你想些什么呢?”
他轻声说,“我要不是真心待你,费这么多劲折腾这些干嘛?你别想些有的没的——昨晚喝醉了,我都没印象——恒恒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那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生的?你放心。”
一玉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摸他的脸。
喻远是在外面吃过午饭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没起床,自然不可能给她带。
让他做饭——那更是不可能的。
他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一份饭来,有汤有菜,还挺丰盛。一玉坐在床上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又挽起袖子,把她抱回了主卧。
床上还堆满了她昨晚抖出来的几箱子衣服。
男人自然没有叠衣服的意思,他把女人往床上一放,又把床上的衣服都卷一卷往衣帽间一丢,大功告成。
然后自己又换上了睡衣,躺她身边午睡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呼吸平静,是睡着了。
也不知道昨晚玩到多晚,还是根本就玩了通宵。
一玉睡了一个上午,现在反而睡不着了。她躺在床上,又侧头去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红印。
红红的,皮下毛细血管破裂出血。
不是女人亲的才怪。
一玉看着这个红印,想了一下要什么姿势才能亲到这个位置。
其实,大家都是来去自由了吧?
她看着天花板又想。
可是,一想到阿远有了别人,心还是会痛。
阿白和别人结婚,阿远又这样——她捂住了胸。大哥更是不必多说,Andy家里人不喜欢她。
可她就是贪心,全部都想要。
又或者一个都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