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也不过几步远。
一身寒气也未能冲淡兄妹身上的爱欲味道,两张几分相似的脸上皆有春chao荡漾。
陈清眉头紧蹙。
李容也蹙了蹙眉,心下有些儿了然杜家闹的是甚,犹疑的扫了眼陈清——杜昂和杜冲皆曾参到他那,要求必须斥责陈清扣留杜家女,陈清反咬临江府杜家上报朝庭籍册中并无女儿,应当追究杜昂欺瞒之罪。
清正的陈家主是搞不清楚状况被这对儿蒙了?还是明知却重用这对兄妹、为他们提供苟合的逍遥所在?
大手轻挥,让兄妹俩退下。
西厢院那对母子慌张而至。
陈清垂眸。
李容眼光微灼,那规瑾妆束的姨娘身上欲味比那杜家妹妹还重几分,身边的儿子漱漱轻抖,却努力挺直腰板站在上风口为娘亲挡风,眼儿频频觑向娘亲,他自个儿觉得他不过是关慰已吓坏的可怜的娘亲罢?
后宫里打滚过来情窍玲珑的皇帝看来,这儿子桃花眼里却柔情如深潭、春意浓过御花园那片初开的花海。
再次扫了陈清一眼,李容。
那据说就住在主院里的小别院、陈家主亲自授课的庶女陈漪最后姗姗来迟,瞬间满室香艳、春意漾荡。
李容凤眼大瞠——却不是因陈漪的绝色姿容,虽然他确实震惊于陈清的女儿竟绝色姝艳如斯——而是这庶女带着
——一身四溢的ru香
——一身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味儿
这明晃晃就是被男人日夜疼爱浇灌的女子呵!跪在那,一脸一身遮不住的欲媚丰盈、春情娇扬,浑身上下氤氲着只有整日沐在爱宠里才有的娇润、娇软。
——这小女子,娇得连饭都是男人嘴对嘴儿喂的吧?软得在床榻上是滩春水吧?骄得似个天生尊傲的公主,这份骄尊却只是因那男人视她为天上地下独一的心尖宝,与血脉庶嫡尊卑穷富无干。
陈漪迈着小碎步姗姗来迟、款款而退,因蓄ru不能过紧束胸,胸前两大坨丰圆随着碎步轻轻晃漾,ru香郁浓飘散……
李容眼光灼灼。
陈清擅歧黄术,院子外那一堆药材……
这一夜访,深谙情窍的李容似乎都能闻到那急急而至春chao荡漾的兄妹身上的Jing水yIn汁味,亦能窥感到那儿子对守寡母亲超乎常情的关慰爱恋、守寡多年的母亲装容素色规瑾耳下颈侧几点靡痕……
而那个庶女,养在陈府主院待字闺中足不出户却满身ru香、硕ru连束都束不住娇娇晃晃、情欲丰盈欲滴的庶女……
这素以家风清严着称的陈府!
这素来清谨坦正的陈怀清!
看向陈清,半晌,李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哈哈哈,最后李容放声大笑……
临走时,极狂浪幽坏得意的说:怀清,我不会说将出去,连对皇后都不说,哈哈……
39、跌下神坛
恭送皇上回来,还守在廊下等着的杜延和陈恒看向陈清,虽皆无语,但都透着焦虑与关慰。
陈清朝两人摆了摆手,“天冷,都回去吧。”又看了眼陈恒,脱下麾披风,递给他。
“大哥……”
“大人,有何需要,但请吩咐,在所不辞。”杜延临走时说。
陈恒收住脚步,回头道:“大哥,有何需要,但讲。”
“嗯。”
陈清急步回房,陈漪急急扑进怀里,小手摸挲他肩臂似是确认爹爹的安好,“那是皇上?深夜来访作甚?边关告急么?爹爹又要出征出巡?阿漪跟爹爹出去!”
娇娇急急连问一串串话,砸得陈清都不知该先答哪个问题,捧起小娇脸嘶磨噙吻那多话的多嘴,将人压向床榻。
“皇上私访,是臣子的荣幸。爹爹不出征出巡,往后若出征出巡,定带上阿漪。”一边解说,一爱抚身下娇软人心窝,“让阿漪担心了,爹爹cao得阿漪舒舒爽爽以作补偿吧。”
陈漪主动敞开腿,让爹爹的大阳具cao进来,仰看身上爹爹俊朗的脸:“爹爹素来言出必行,记得这话。”
“嗯。言出必须,说一不二。大丈夫大大的,哪都大。”
……
皇上深夜私访这事儿还没完——清晨,陈府外敲锣打鼓,一众侍卫抬来皇上钦赐御笔亲书牌匾。
内务总管亲自过来传谕,“大人,皇上说了,赐悬于陈府正门。哎哟喂,恭喜大人,皇上对陈府家风端的是赞赏有加。”
陈清唇角轻搐,当下吩咐人照办。
黑底金边大牌匾上四个镏金大字:“家风贞静。”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语出女戒。李容这是在重重讥讽他呢。
而且李容的字极难看,笔画歪来扭去还不如陈漪被他摸得全身发颤时写下的,这皇上素来极少写字赐给谁,偏赐给他悬正门,成心膈应他到底了。
负手抬头凝视,良久,缓缓转身,他身后不远站着杜延兄妹和陈恒,皆神情诡异,心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