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时建议杜延有条件浸泡药浴,在陈府当然不缺这条件。
丝雨苑沐浴房里添置了大浴桶,杜丝总会亲自熬煮药汤加进热水,再加点白酒,让哥哥浸药浴,舒筋活络。
每次浸浴不得少于一柱香时间,杜延一丝不着坐在大浴桶中,妹妹站在他身后,和她聊些府上的闲事儿。
一无聊儿,便想找乐子,当然就是调戏撩拨哥哥最欢乐。
“和哥哥逗玩下可否?”妹妹问。
“自是可以。”哥哥对妹妹向来有求必应。
于是,妹妹拿了条丝带将哥哥双手绑缚在身后,又拿了条丝绢遮缚他双眼。
“妹妹?”哥哥略惊。‘
一双纤纤玉手抚过哥哥的俊脸、薄唇,“哥哥真是俊致呢。”
哥哥尚不知是坑,更俊致的笑笑。
玉手轻抚哥哥耳侧、颈侧,哥哥痒得大脑袋直抖,“痒。”
玉手又往下,撩抚哥哥平坦结实的双ru和极怕痒的腋下。
“唔。”哥哥压抑轻喘,这该死的热水又烫又闷,这般撩拨,他胯下已勃发。“妹妹,现在不行,别闹。解开哥哥。”
哥哥只能求饶。眼睛被绑住使他触觉更加灵敏,那双纤纤柔指撩拨过每一寸肌肤都似能撩起酥痒,那丝酥痒都似吱溜儿通向下身胯下的巨物。
玉手捏搓哥哥小小的ru首,哥哥轻颤说笑,“哥哥极怕痒,民间有说法怕痒疼娇妻。”
小手儿滑溜下去到他的小腹。
唔,这地儿甚喜调戏,他忍着痒渴盼来点酥欢。
玉手却在热水下撩拨哥哥的扯毛玩儿,就是不碰那大Yinjing。
“妹妹,碰那儿。”哥哥恳求。
玉手很不听话,撩向他敏感的会Yin、腿缝,依然不碰哥哥的壮硕怒胀的玉jing。
“嗬,”他重喘,腰胯重颤如蛙跳,“妹妹,别闹,解开哥哥,那香燃完了吧,哥哥起来不cao死妹妹?!”
玉手在水下揉抓他的囊袋。
“嗬哈。”他喘得更疾,大阳具在水下抖擞。
见他似要暴了一般,玉手儿才柔柔来到他的大gui头,捏弄柔嫩的gui头尖儿,小指指甲刮挠马眼,拇指食指环成圈在男人最敏感的gui头伞沿来回套弄。
这真要了命了,大阳具舒爽又难耐,阵阵舒爽热流在氤氲灼烫药ye中更被无限放大,哥哥不停随着她的套弄急急挺胯,重喘如牛。
玉手突然停下。
“妹妹、妹妹继续。”哥哥喘着哀求,“整根儿撸啊,别总撸弄前面那。”
玉手又转回来抚弄他颈侧、腑下、ru首……,又是从头来过一遍……
“妹妹,你有两只手,腾出一只手抚慰可怜的大阳具,一会哥哥给你舒爽。”哥哥神识迷欲,此刻哪怕让他卖国都行,只要妹妹撸他。
妹妹太坏了,就是不给他痛快,又是只套弄他的gui头伞沿,另一只手揉他敏感的会Yin。
第三遍从头来过时,哥哥崩溃装哭,“妹妹,哥哥被你玩萎了,快给哥哥痛快……”
“咦?这次一柱香这么快。”她悄悄解开他手上的丝带。
他藤的起身,掀开缚眼的丝绢,一把扛起妹妹。
“不经玩闹,说好了玩乐嘛。”妹妹急急为自己解说。
将妹妹往床榻上一压,大手往下一撩,“妹妹折腾调戏哥哥自己shi成这样?哼,有甚乐趣?”
大阳具挺进,疯狂Caocao同胞妹妹……
“莫哭,求饶也没用……”哥哥发了狂性了,妹妹的花xue被Cao成泞泥艳靡……
36、“阿漪真有爹爹的心,赶在除夕出了ru”(父女h)
皇上派出的太医团也没能让陈清的骨痛在春节前有所好转,年终祈福、各路宴席陈清都缺席。太医们既然束手无策,只能祭出张万能药方:卧床、静养。
李容在朝上叮嘱,不许任何人上陈府探望打扰陈大人。
春节就这样悄然来临,相比张灯结彩的京城,京城有名的陈府真的太低调。
感怀陈清识人任用,杜丝对陈清的指令向来执行的相当彻底,一切从简得极简:只张罗了些儿红灯笼张贴了些儿对联罢。
京城各界盛赞陈大人真是清廉简朴典范。
除夕,拜过祖先,陈清和陈恒、宋姨娘一起陪老夫人用午,老夫人既觉得陈漪不在眼前晃清净,又叨叨不像话。
陈清不答腔。
饭毕,放陈恒母子回西厢院,他亲自坐马车送老夫人上城郊万佛禅寺礼佛。
老夫人让陈清在寺里礼佛诵经、初一再下山,陈清摇头,淡淡的说:“插手江山事,手腥、心脏了。佛不度我。”实则是违常背德罪重,佛肯度亦无颜见佛。
随即下山,陪杜延杜丝兄妹喝了几杯茶,拿了年终佣赏给两位,又让杜丝替他打赏下人,便回了主院。
杜延心里暗叹,这陈府竟和各家都不一样,连餐团年宴都没有,也真真好,他和妹妹可以在苑里过他们的靡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