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娇yin,更别提yIn水汩汩如决堤。
连续三晚身子各处娇嫩敏感点被他这般撩玩,她像只一点既着的火狐,滟滟的杏眼蓄起一汪装满哀娇的春水,轻极的撩抚便能唤起她滔滔酥麻快感。
本就长得绝色美艳,还这般漾泛情欲媚态,男人瞧一眼都会心chao澎湃,何况他和她频频四目相对,“闭眼!阿漪!”他焦灼轻喝。
掏出硬胀的rou棒在她逼缝里游蹭,丝毫没有缓解狂暴的欲火,反而似将火苗引成大火团,全身似和大阳具一般膨胀!爆憋!他活像一头真气乱窜、即将走火入魔的邪尊!
他手扶柱身,大gui头在她逼缝里滑动,越滑越快;大gui头挤开蚌rou、抵压xue口和花唇、扯动花蒂,欺凌整个可怜的小嫩逼。
“嗬、嘤。”她娇哭,眼泪和yIn水齐下,难受和酥爽同飞。
舔掉她的眼泪,吞掉她的娇嘤,温柔又压抑的声音魅惑她:“阿漪,可是要了么?”
“阿漪这么shi,xue口一直蠕动,可是要了?”
“阿漪可是又难受、又酥爽?”
“阿漪,阿漪!”
他沉哑哑胡说,魅惑她、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他另一只手时而抓揉最喜欢的娇ru、时而转成搓捻她的ru蕾,大阳具终于停了滑动,却压着她的花蒂辗磨起来,马眼和花蒂尖尖相互嘶磨得欢。
“爹爹、那是甚?”那东西太坏了,也、太好,她终于yin哭着问。
他喘息着回:“爹爹的、好东西。”
实在憋不住,他在她耳际喷着热息哑着声儿问:“阿漪可想摸摸它么?”
本能的娇羞和对未知的惧怕让她摇头。
他哂笑,“乖。阿漪真乖。不摸它甚好。咱们阿漪不摸臭男人的这个”。
可爹爹不是臭男人,爹爹身上味道很好闻,让她着迷,她又有点后悔没答应摸摸“爹爹的好东西”。
大gui头却还在更用力抵晃她的花蒂,她的小腹又酸胀起来,泄出滚滚yIn汁的同时也泄出压抑的碎喘。
久被撩动、又不得满足终于酿成懊恼,她不肯和他亲吻了,趴在他胸前叼咬他的衣襟啼哭。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青丝抚慰她,撩起她的脸,她又别开,埋在他怀里只管抽抽噎噎啼哭,随着她胸腰腹一抽一抽轻啼,逼xue口竟也一抽一抽提搐蠕咬。
大gui头不知何时已挪移至逼xue口,紧贴她的xue口贪婪感受这股美妙的吸搐。舒爽,他喟叹。
柔嫩敏感的大gui头最欢喜被如此吸搐,马眼吐出清ye,酥欢不已,恨不得整个挤进去,cao磨近在分寸的媚rou。
柱身更怒胀、暴硬,抖擞的欲不管不顾迎合抽吸冲挺进去!
蹭xue不入,简直就是千古酷刑!
“呃,”他闷喘,大gui头、柱身灼烫得仿佛要将他灼化燃爆。
她扭动下身想躲开灼烫、蠢蠢欲动钻来探去的大gui头,却使大gui头和逼xue口更严重的磨蹭,大gui头像脱缰的野马,重重蹭向花蒂。
花蒂如被烟花盛放绽出一阵酥麻高chao,她一声yIn叫。
他浑身热血贲张、翻滚!
额角、手臂青筋暴发!大阳具马眼极度翕张,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臊烈味。
连续三晚积累的孽欲似是山洪暴发。
他倏的将她推过去,背对坐在他腿上,拿过桌上的笔砚纸:“默写四妇行。”左手揽着她的细腰上行至大娇ru抓揉rurou捻搓ru蕾,右手在她背后急急撸动自己昂扬硬挺的大阳具,从根部撸至大gui头,拇指头抚慰两下gui头再撸回根部,四指撩抚两下大Yin囊,如此返复,把大阳具的燥动堪堪压下。
她背对他坐在他背上乖乖悸颤着在纸上写下:一为妇德……
在他如此摸抚rurouru蕾下她如何写得出端正的字来?
笔划歪歪纽纽如蛇行一般,他瞄了一眼,左手夺过她的笔,落笔刚劲有力:二为妇言。
“字如其人,字歪歪纽纽、行为如何端正得了,如今是要从写字、吃食教起么?陈贞惠你可是三岁?不如取字陈三岁?”
放下笔,他又颇重捏捻她的ru蕾,被频频捻捏的ru蕾敏感之极,她一声尖yin,泻下一缕yIn汁在他腿上,软软倒进他怀里。
已缓过燥动的他在她耳边讲起书法画技,“闺中小姐擅书法丹青,既能自娱养性,亦能与知音同赏,阿漪要勤练。”修长的手指往她逼缝里沾了些yIn汁,在她的玉背上写起字来。
“痒。”她气嘟嘟扭动身子。
“忍着。”他边写边亲吻她如玉般的颈背,左手依然揉抓她的rurou,哑沉的声音在她背后衬着断续的渍渍亲吻声yIn靡响起:“往后每晚爹爹都来教你女戒、书法,可好?”
“好,嗬,不、不胜欣喜,瑾听教诲。”她颤悸着淌着yIn汁娇答。
他也不胜欣喜,欣喜得揽紧她的腰将她提抱起来,大gui头腾的起立,顶着她的xue口,又轻轻放下她,大gui头便从她的会Yinxue口滑向花蒂,提抱起她,大gui头又腾的滑回顶着她的xue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