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弄,他那根大阳具竟像幻化成根羽毛一般,挠得她逼xue里也sao痒不堪。
“唔、不、不知。恒儿,重些,这样、太太、痒。”她急急娇诉。
哦?他唇角勾得更重了些,大阳具却插弄得更轻。
“啊、哈。”她被折腾得哀yinyin连连,浑身打哆嗦,连yIn水从xue逼溢渗也是在添痒,四肢百骸都在痒。
“后面写甚?”他依然不放过她。
“不知、嗬。”她扭动来去,躲过后背那只该死作乱的手指,主动骑蹭逼xue里的大阳具解渴。
“娘亲想自己动?那动吧,恒儿正好歇歇。”他半靠在床头板上,手指却移到她小腹,开始在她虽经生产却也并不肥臃的小腹上写字搔痒,还好整以遐的看她。
她知道他故意作弄她,想自力更生骑乘寻乐,却被他搔挠得浑身没点力气,欲求不满、sao痒难当更加严重,她像被下了春药般难受的sao扭。
“恒儿,”她娇yin索要。
“儿在。”他回她,灼灼看她,真是yIn荡又娇美,爱死这女人。
见她实在难耐,又已开口,不忍再晾她,正起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压倒,由缓而疾cao插,卟嗤卟嗤声在八步床纱帐里动听响起,她脸色舒展开来,终于得到些些舒坦。
他没按平常她最喜欢、最能得欢的爽快节奏来,大阳具完全打乱节奏插cao,一下急一下缓,两下重三下轻,全没给她一点真正痛快。
正当她难耐又不得劲时,又拉她起来换姿势,左侧卧入插cao,给她几下爽快、没几下又拉她起来右侧卧入插干,折腾得她欲火满身,极度渴望狠Cao狂插解欲毒。
他也算隧她意,大gui头连续十几下狠磨她逼xue里那最敏感的点,接下去又十几下就是不重刮那个点一下下。
“嗬!”她yin哭。
“可知错了?娘亲?”陈恒在她耳边问,一下下磨着她的花心问,修长的手指捏揉她的花蒂儿玩。
她哀yin点头,“知!”
“错甚了?”他扯了下花蒂,大阳具却过敏感点而不给力。
“嗬,”她就是呻yin、不肯说,说整天吃飞醋岂不太没娘亲面子。
“后背写的甚?”他重压花蒂,大阳具再次过敏感点而不给力,大gui头留在逼xue口旋cao。
“啊”,她的逼xue口太喜欢这样的旋cao,“恒儿告知娘亲。”
“好,恒儿写啊,”他如她所喜的在她逼xue口重重旋cao再旋cao,把她cao得舒欢不已,逼xue口频频蠕动收缩,也把他爽得轻颤轻喘,“嗬,恒儿写,宋冰最美。”
她心中欢喜却娇斥他:“放肆,娘亲名讳可是恒儿能喊的。”
“嘿嘿,”他竟有点腼腆的笑,她看得痴了,俊逸过人的脸性事中别样性感,还再挂上这抹要命的笑,更是俊得没边了。
“别跑题,可知错?早前每天早晚一盅,如今这般清瘦还整天说要减肥,许你一天一盅,还不好好喝?是要怎的?”他开始狠磨那处敏感点,一下重过一下,把她磨得又开始哀yin。
真是的,不碰也哀yin,碰也哀yin,他无可奈何怜爱的亲吻她,噙吻吮舔那娇嫩靡艳的唇儿。
原来说的是喝炖汤,她放下心,专注感受逼xue里随着他的重磨而来的浪滔般的高chao快感,真舒爽啊。
他却骤然停止,幽幽看她。
“哈、嗬。”她又欲哭了,今天这性事太不爽快了,被他折腾死了。
“不爽快,可对?今儿个就是在罚娘亲了,打不得骂不得冷不得,只能这般Caocao了,”他大阳具也不太爽快,“整天如此多心,是恒儿Caocao得还不够?日日没存货,全射在娘亲身上了,还要恒儿怎的?真忧思郁堵,是要闹得月事不准肝火虚旺身子不适么?”
被儿子说叨,不爽快,她用力夹他。
他卟的轻笑,重顶她,她又夹他,两人似在用另一个方式吵嘴。
气性上来了,压住人一轮狂插,边狂Cao猛cao边喘着粗气耐心与她说道理,可以吵可以闹,不可以不喝汤、忧思气坏子。
然后当然还是一轮猛Cao,将娘亲Cao得鬼哭狼嚎般,最后幽幽灼灼的看着她、射在她脸上、嘴里,“不喝汤,便罚喝为儿的Jingye吧。”
她乖乖认罚,秀美的眼看着儿子、艳靡的唇粘腻着白色的烛ye,yIn媚的将儿子Caocao她射出来的Jingye如数吞下。
“可好喝?”陈恒坏笑的问,在她耳边更坏的说:“下回再这样,罚娘亲喝为儿的尿了。”
……
彩蛋内容:
一番云雨后,陈恒亲自打好热水,抱起光溜溜的娘亲坐进大浴桶。
在老夫人、陈清等面前,他总是一付乖乖、粘着娘亲、毫无主意的模样,只有他和宋冰知道,他还真没那么那乖巧,虽然喜欢和娘亲腻歪,但也不是粘附娘亲怀抱,而是抱着娘亲在怀爱抚。
不管事前、事后,也极体贴、周到,说话举止也算颇有男子担当。
事后清洗,陈恒从来都不马虎,总会抱着娘亲好好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