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宏一次次的尽根而入,珺艾受不住地搂他抱她,啊啊的低叫,他松开钳制,她便紧绷着颤栗身体环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朝上顶进去,撞出黏液和泡沫,碰撞的囊袋也变得粘湿,不用看也知道裤子湿了一大片。
她想要并拢双腿,根本并不住,温宏加了一根手指搅进去,搅得咕噜咕噜地响,身上的血液不断地升温。她快被烫坏了,不断地摇着头,低泣着去抓男人的衣服。温宏把下面搅成乱糟糟的泥潭,终于松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对准翕合流澹的小穴,款款地插到最深处。
“那么喜欢孩子,我们也要一个吧。”
温宏抄过珺艾的后背,将她抬高了些,一把扯下领带,卡到珺艾嘴里系到脑后。
上帝不施与你痛苦,就不会给你真正的快乐。
“小艾,你知道吗?你最适合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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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可笑的平庸的长情男人。他当然嫉妒唐万清,这个狗东西要什么取什么抢什么都是轻飘飘的,就如在进行一项最擅长的娱乐活动。感情于他仿佛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点缀品。拿得起放得下,这该是男人生存的基本品质。但是他却放不下。心脏里穿了一个窟窿洞,要填上太难。
珺艾柔滑温暖的脸颊在温宏掌心里蹭,他看过来,跟心爱的小妹互相凝视,珺艾湿润着一双杏眼,含着羞涩的情动。他看着她,心里多痛,多酸,被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的香气给包围着,整个人像是掉进沉浸热气弥漫的空间里。温宏的脑子一阵阵的发昏,喉咙里溢出铁锈味,他能怎么办呢。
温宏配合着大拇指将中指插了进去,里头的炽热的嫩肉狠狠地吸着他,他低喘一声,抑止的性感,含住珺艾的唇:“小艾,你好湿,湿透了。”
通通的凉而阴冷。
双手压开她的膝盖,顶到墙面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朝他敞开,那样可怜兮兮地蠕动,含吸着他的分神。
珺艾在下面蹭着挪着,到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温宏笑着咬一口她的脖子,鸡巴往外抽了大半,啪的一声大响肏到尽头。
张嘴要说话,却被温宏给捂住了。隔着一只手掌,两人互相抵着鼻梁摩擦,珺艾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跟猫舔水似的。温宏真想把她摁进自己的胸口,摁进心脏,把人永远的藏在里面。
人生就是一场可笑的悖论,永远都只会在你意识到有可能失去,或者已经失去后,将你狠狠的折磨一番后,才会告诉你哪些东西是拿任何东西都想换回来的。
25.湿透了
他把她压到床上,抄起一条腿往上压到而边,她是有点疼的,又有点惧怕过于激烈,欲拒还迎的推他的胸口。
气的气流从门缝里飘出来,亮着一盏不太明了的落地台灯,温宏的声音很近,就在墙边,低而宠溺:“很喜欢小孩?”也许小艾就靠在墙上,万清看不见,但能强烈地感受到室内一片涌动的无声暧昧。有什么东西即将发生了,他太清楚。随即便传来口唇相接辗转后的口水声,他们接吻了。
珺艾轻吟着抱住他的脑袋,双腿随即被摆到柜台上,乘一个可笑的开腿青蛙,男人挑开下面的内裤,捉出核肉大肆的碾压,穴口受了大刺激,她的胸口也是涨涨的发麻,又疼又痒。
这张铜床承受着两个男女激烈的交合,好几次,床
一只大手颤抖着解她的扣子,扯下里面的乳罩,登时将脑袋埋了下去,大口的含住乳肉再卟出来,如此反复的吞吐。
温宏抵过去轻嘘一声:“他们都在外面呢,会被听到。”
温宏注意的外面的动静,片刻后传来下楼的声音,男人惯是会装的,狡猾得就像狐狸。就算是输也绝对不肯露馅,笑吟吟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说还有点事儿,先出去一趟。
领带压着她的舌头,吞咽也不能,口水一淙淙地往嘴角下流。
如果她能为他生下一个,他能想象得到自己会如何无底线的宠溺那个孩子。教养孩子他一直认为是需要有章法的,宠溺是绝对行不通,那样会养出一个无能的废物。但是现在竟然觉得,小艾给他生一个,就算孩子长大成了一个无能的废物,他也愿意爱他。
温宏知道唐万清就在门外,关房门只余一条细缝时,两人的视线在那条狭窄的滚动着昏热气息大宅缝里对上。
一切仿佛都是他的自娱自乐自我安慰,因为珺艾不会回答他,就算松开她的嘴,她的回应也不是对他。
解药就在眼前,可是他到底能拥有她多久?
珺艾触碰着他的眼角,不知怎么地,自己也流下眼泪来。
唐万清当然可以冲进去把两人的好事给搅和了,但那又有什么意思?
柜子闷声碰撞到墙壁上,娇吟般的呻吟声隐秘地传出来,也许温宏的手已经钻进衣服里,如何地握住柔软的乳肉揉弄,何如地分开她的双腿抵过去刺激她的秘穴仿佛隔了一堵墙一扇门也很清晰,衣料摩擦发出稀稀碎碎的声音,温宏的手臂从门板后掠过,然后轻轻地卡塔一声,彻底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