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透过门缝看着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随手捞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的发香。
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变成一件可以用来吓小孩的事情了?
易于澜躺在易如许床上想着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易如许喜欢上他。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经用过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觉有点痛,于是翻了个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动弹了。
心情不是很好,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是妹妹,所以也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教训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变成这样了,算了,还是一个人再冷静一下吧。
易于澜躺在妹妹的床上,颓废的扮演着尸体,易如许伸长脖子往自己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哥哥又抱着她的被子睡了,也没有要出来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捧着牛nai又喝了几口,双腿间的私处疼得厉害,昨天夜里被疼醒来了,她心里难受,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天微亮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师兄还有哥哥的事,中途还没忍住哭了一次。
那种感觉时而能把她给淹没,好像被无形的布条给重重缠绕了一样,哥哥把她包成了一个木乃伊,为了永远得到她的身体,甚至宁愿往她的身体里灌水银。
可是他看起来……好像也不好受。易如许偷偷看着哥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她一直都弄不懂哥哥想的事情,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可长大了她还是看不清。
小口的把早餐吃了一半,易如许端着喝剩下的半杯牛nai走进了自己房间,坐在易于澜身边,叫了他一声。
“哥哥,你要喝些牛nai吗?”
易如许看着他,易于澜听到她的声音后动了一下,然后抬起胳膊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
易于澜没起身,继续保持刚刚那个侧身抱被子的姿势躺着,就连脸也都转回去了,他没有理会易如许。
易如许愣了一下,心道,难道他还生气了吗?
她心里一时间出现了各种想法,但还没等那疑问发酵,易于澜就松开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了。
“抱歉,刚刚有点累,哥起来了。”易于澜从她手里接过牛nai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代替被子紧紧抱住了。
他看起来像是有点累了,可明明才刚刚睡醒。
易如许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是怎么了。她真的弄不明白,明明是哥哥玩了她一晚,弄她下体肿胀疼痛,可她都没跟他生多久的气,他怎么反倒不开心了?
“哥哥去吃饭吧。”易如许伸手戳了戳易于澜的背脊,结果换来他将她抱的更紧,他在她身上蹭着,用脸摩擦她的颈项与下巴,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懒懒的闷哼。
“你怎么了?”她耐心地问道。
易于澜抬头看着她,一脸忧郁地说:“你怎么了?”
易如许懵了,怎么自己还被他反问了。
26·擦药舔xue(H)
“我没有怎么啊。”易如许说话嗓音轻柔,声音小小的,一股子人畜无害的单纯。
“那你干嘛一大早的不理我?”
易于澜可怜见的样子让易如许脸颊有点红,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她转头移开视线,易于澜添油加醋的又探过身寻找她的视线,非要与她四目相对。
“快说啊,为什么?”
易如许都要局促死了,她伸手捂住脸,结果又被易于澜给攥住手腕按到床上,她没办法只能与他对视了几秒,只能小声说道:“疼,我疼……”
易于澜想起易如许被勒红的手腕,连忙将她的手放开,捏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腕放到嘴边开始亲吻起来。
“哥下次肯定不绑这么狠了,宝宝,你原谅哥哥好吗?”
就连道歉也带着点色情意味,易如许被他舔砥的浑身发痒,她想把自己手给抽回来,可易于澜的黏人功夫真的不是她想挡就能挡住的。
他亲了她一会儿,像是跟她有心电感应一样,话锋一转又问道:“是手腕在疼吗?还是其他地方疼啊?”
如果告诉哥哥的话,事情总是会得到好转,易如许闷闷地看了他一会儿,声音更小了:“下面疼。”
他也配合着把声音压低,轻声细语道:“下面疼啊?”
“嗯。”易如许委屈地点点头,眼睛都红了一圈,易于澜几乎要拉不住胸口的野兽,想扑上去把她给拆骨入腹的感觉格外强烈,但他只能克制。
“宝贝,是哥昨晚太过分了。”他用拇指揉着易如许的额角鬓发,靠得很近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把她抱起来像撸小动物那样撸。
易如许安安静静地由着他摸,过了一会儿,易于澜开始亲她,就跟发情了一样,吻的暧昧又缠绵,易如许有点不愿意地躲了躲,易于澜停下来,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