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冰块吧?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咔嚓一声,她的一边肩带掉了。
猜错了,那是把剪刀。
易于澜慢条斯理的将她另一边的肩带也剪了下来,翻下她的睡裙,捏着剪刀锋利那头,用胶托撑着她的ru房,轻轻的上下摆动,看着ru尖在上面颤抖着。
他侧过头靠上去含住了她娇俏的ru头,用舌尖打着转地舔弄,易如许的ru头很敏感,容易痒,每次碰那里她的耳背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她发情的时候下腹会过电一样。
“睡完了就翻脸,小畜生,好像自己没高chao过一样,要怎么Cao你才能记住让你爽的人是你哥?你能告诉我吗?”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易如许羞耻的要命,直接就逃避起了这个话题。
他捏着她的ru头,不顾她的逃离,边吻她的下唇与嘴角,边对着她轻声耳语。
“把你干得那么喘还红着脸喊要的人是易于澜,还是说我的鸡巴让你觉得不满意了?23厘米抱着你Cao还觉得短吗?”
“……”他又开始了,他又开始说起那种奇怪的话了。
她脸红到颤抖,嗓子眼都在痒痒,关键是她居然就连心跳也加速了。
“那以后哥Cao你之前先在你逼里塞个跳蛋吧?保证可以干你最里面,好不好啊?”
他嗓音纯澈又性感,斯斯文文的,关键是还带着致命的温柔,这男人给人感觉在情场上一定是危险到了极点的那种类型,他好像对谁都这么好,可对谁都不会心动,是个天生的坏胚,可惜就是在妹妹身上栽得太早了。
易如许耳朵在发麻,易于澜开始暧昧地吻她,可惜她被蒙了眼看不见,不然从这角度来看易于澜的下颚与脖颈弧度,其实很能勾引人。
但易如许确实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她光是被迫打开腿迎接哥哥的为所欲为,身体敏感度就已经达到了顶端。
“你别说话了。”易如许身体直发抖,下面又流了一股ye体出来,小腹酥麻不断,像是在狠狠过电一样,“我、我不想听。”
“哎,宝儿。”易于澜叹了口气,把下巴搭在易如许骨感美型的锁骨上,期期艾艾地看着她。
“我觉得我在你身上还算是挺能发挥的了,我问过我朋友,他们干的时间都没我长,真的,也都没我会体贴女人,你找别人肯定比不上我,到时候你还是得回来找哥Cao你。”
“不是!不会那样……你肯定不是最厉害的。”易如许听他这么说就想到了林哲,她不是想跟哥哥谈论这些成人话题,她就是本能的维护自己喜欢的人。
她不想让师兄在床上的表现被哥哥比下去,哪怕她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哪怕哥哥是真的很厉害很会Cao……但是,谁还不会强词夺理了?
但有件事易如许可能还不太明白,男人最不喜欢在床上被人说不行,尤其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说。
易于澜沉默了,他忍住冲动,没真的现在就扒光她干进去让她好好弄清楚到底谁是老大。
在自家妹妹面前,那样做未免也太幼稚了,易如许会笑话他的。
所以易于澜按捺住了向她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想法,冷静地拿起剪刀移到了她的下半身。
他用尖锐的那端描画出了她的缝隙,小家伙下面都已经把内裤给浸透了。
“如如,你老实跟哥说好不好,你其实是个M对吗?”易于澜边研究着她的小saoxue到底喜欢哪种侵略方式,边若无其事地问她。
“我才不是。”易如许颤着嗓音回复,如果她是M那她早就该爱上哥哥了,毕竟哥哥分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S属性恶魔。
“可是你看,我绑着你,用剪刀玩你,你下面居然还shi得不行,如果不是M,那你还敢说自己不喜欢我?你这就是口嫌体正直吧?”
刚刚那话把易如许给弄得百口莫辩,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哥哥解释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就是……她就是被他弄得多了,慢慢就变成这样了,他怎么能拿这种反应来当做证据,狡辩说自己这就是喜欢他呢?
易如许嘴太笨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但其实这种问题本来就没必要解释,任谁被捆绑身体遮眼玩弄都会shi。
毕竟这其实很刺激,人天生就向往又逃避着这种刺激,大家都本能的害怕自己会上瘾。
易于澜撑着床,将鼻子贴上去,隔着内裤深深地嗅着妹妹刚洗过的下体,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yIn靡又暧昧的荷尔蒙味道,那些隐秘的sao味处处都在引诱着他犯罪。
他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xue,然后张嘴将她的下体都包在了口腔里,易如许一阵颤抖,自己下面突然变得炽热,好像进入了蒸笼里一样,还有灵活的东西正在里面胡乱滑动舔砥。
太痒了……这未免也太痒了。易如许呻yin着扭动身体想躲开,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
易于澜抬眼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和激烈的反应,又用上了一根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她的Yin蒂上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