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rou棒从裤里掏出来。
那物件一离开了内裤的束缚,甩动着打了一下女人的手心。
床头灯被指令打开。
梁易瞳孔深处中如泼墨般流动翻滚,手上却是温和细心地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他细细亲她的小嘴,声音磁性沙哑:“好好学。”
大手下让女人嫩滑的小手握紧加速,舒爽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教她用拇指揉摸自己的gui头和冠状体的线条增加更窒息的快感。
他炽热的唇一路往下,吸着女人脖子动脉上的一处,“...今晚要帮我弄出来,嗯?”
这Yinjing实在过于粗大,安子兮两只手都用上了。
身前的男人开始低喘着气,不再亲吻她,而是低下头认真地看她的手一上一下努力套用着。
昏黄的灯光下,暧昧yIn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
偶有一两声属于男性的低低的嘶哑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安子兮心里紧张,手上按着他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涨红着脸小声问:“舒,舒服吗?怎么还没出来?“
手腕都酸了。
此时的梁易眼里染上浓郁的情欲,额上铺上一层细汗,平日线条分明又禁欲的五官看起来性感又诱惑,看得安子兮呼吸都乱了。身下不受控制噗地吐出一团shi热的ye体,也不知道是yIn水还是经血。
“累了?”男人张着手在她衣服里揉捏着。“换成舔的?”
“不,不要!...”安子兮花容失色,这玩意儿往嘴里怼...明天哪有力气吃饭。
虽然手臂酸了,为了保住嘴巴,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
梁易也没逼她,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嫩的手,正乖巧圈着自己的rou棒快速动作着。圆润gui头变得更为饱满怒放,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rou棒膨胀伸展着,青筋蠕动突起。
小女人技术青涩,真算不上好。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
隐秘占有的快感窜了出来。
他想像着,自己身下的傲然硬物直直怼进这女人的温热小嘴里,深插在她的喉间,惹得她泪水汪汪的模样。
深埋在理智和修养下的骇人欲望瞬间泛滥全身。
“总是要舔的,下次连同插你一起。”
男人微阖起双眼。
带着雄性荷尔蒙味的浓稠白ye突突地从巨大Yinjing上的小口喷射而出。又急又多,射得安子兮满手都是,连她身上的黑色底衣上都挂满了一缕缕粘稠的Jingye。
就像如此占有了她的身体一样。
安子兮在柔软的灯光里偷看着梁易高chao射Jing,只觉得这世上没有能比这更性感魅惑的表情了。她沉迷又愉悦,自己也被撩拨出如高chao般的快感。
等清理干净再次躺下床,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拥在一起睡了。
想着自己明天离开,安子兮暗叹一声。
出于礼貌,她贴着男人胸前开口,“那个...我明天就离开了。”
“嗯。”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你?”
男人沉yin片刻,“...最快,二月底。”
两个月呐。
“那,那个什么,我有需要时怎么办?” 但事实上,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
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便哑声回应她:“知道你今天难受,”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下次一次补给你。”
这jian商,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再说,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
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不用了,谢谢您好意。”
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猝不及防、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
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
女人七点起的床,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
这两人见到面时,是如胶似漆、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一旦不见面了,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可以马上形同陌路。
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新技能”叹为观止。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
29. 我不能拥有,不代表不向往
再次踏上悉尼的土地,安子兮整个人都放松了。
南半球的盛夏已至,大家都穿着短衣短袖庆祝着元旦的到来。
安爸安妈在机场接到女儿,一家人终于团聚。
“子兮呀,你怎么又瘦了怎么多?”爸爸满脸担忧地问。
“研究所的项目太重要,我们一队人个个都是很认真对待的。” 安子兮认真解释。
50岁依然美丽娴雅的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