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倒在地上的洛渄微微喘着气,松了手中簪子,“簪子本宫抢到了,敖将军你输了。”
呵呵,这种小把戏,赢下来算得上是轻而易举。
敖怿拾起簪子将黑长的发束好,隐起眼中的宠溺轻叹着起身,从马背上扯下水囊靠着马身,“是殿下,末将愿赌服输。”
闻见水囊飘出的花香气,洛渄散着的眸子聚在了一起,“你那是什么?”
敖怿瞥见他目光,立即将水囊往身后一藏,“水。”
“水?”坐在地上的人点点头,伸了手,修长的白玉指节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水而已,殿下这都要?”
“为何水就不能要了?”洛渄眯了眼,他们两方才你争我抢的,现在口渴得紧,喝他两口水而已,敖怿这家伙总不能这般小气吧?
敖怿迟疑着,将手里的水囊递给了他。
接过水囊的洛渄揭开盖,抬手就往口里倒。
饮得急切,栀花香气如卷起的风窜进鼻尖流入腔中,连灌几口之后才是酒甘。
酒甘......
持着水囊的手一怔,转瞬就丢了出去。
“就剩下这么点了,能不能珍惜一些啊?”敖怿气恼地急急接住,抢过他手上的盖,“幸好没洒。”
洛渄声音里带了希冀,“水囊里的是什么?”
“花露。”
敖怿放好水囊,转头却见那坐着的洛渄顶了一张绯红的脸,“殿下你这是......?”
“花露,是什么?”
洛渄想要起身,可只觉得眼前所见全在乱飘,连着思绪都无法控制。
摇摇晃晃地起了一半,却又一个不稳直接翻在了地上。
救命,好晕!
俯身来看他的敖怿的那张脸,闯入了眼中,他没头没脑地只觉得好笑。甚至笑得捂着腹有些岔气:“哈哈哈,你好多头。”
被他的笑整得一头雾水的敖怿,惊讶地看着他在地上打滚,伸手想去拉他:“殿下莫要污了衣袍......”
缓了笑的洛渄直挺挺地坐起身,玄衣上沾了一身的尘土枯叶,板了脸:“聒噪。”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敖怿见他恢复正常,低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捡了外袍就要走。
“嘿!”谁知那人竟趁着他躬身,一跃跳上了他的背,把他压了个踉跄。
敖怿想将背上的人拢下来,发现洛渄卡的那叫一个纹丝不动,“殿下莫要闹了!”
洛渄那穿过敖怿肩膀,摸到胸膛的手,抓了抓,“敖将军果然结实。”
“殿下!”敖怿喉间一紧,僵直了后背。
可背上醉酒的人全然不知,只疑惑地蹭着脸侧的颈,“嗯?”
敖怿只觉得脑中一白,拉过抓在他胸口的手臂将背上的人拉到身前,抵到了树干,
他垂头看着那红着脸的人,
明明是男子,却生得美极了。
此时的醉酒,没有了平日里端着清冷架子的模样,突生的媚态,诱人得他几乎要抬手去抚摸那张如玉的脸,
更想,看他蜷缩在自己身下娇喘的模样。
敖沂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殿下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渄脑子嗡嗡地,听不懂他意思,更疑惑地眨眼看他,“本宫在,做什么?”
说着扭了扭身,他那后背隔着薄衣,被凹凸不平的树干戳得有些难受。
“别乱动!”敖怿浮沉着喉结,使了力气摁着他的肩膀。
后背的磕碰让洛渄有些气恼,哼着推他,“疼啊!”
“嘶——”那推搡的手好死不死,顶在他腰眼,敖怿目光灼灼地盯着洛渄微张着低喘的唇,鬼使神差地倾身吻了上去。
洛渄睁大了眼,一声惊呼,“啊唔......”
唇上的舌却是趁虚而入,在他的腔中,寻着他的,想要与它纠缠。
带着酒香的口连着让敖怿都醉了几分,恨不得将他的殿下全卷进腹中去。
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洛渄的手无力地推在他身前,颤抖着浓睫任他采撷,“唔......”
敖怿的手攀着那Jing细的腰,沿着tun一把抬了那双腿托到了胯骨上。
怕跌下去的洛渄只好夹紧了腿,环在他身上,“要摔啦!”
“殿下......”敖怿舔着洛渄蜿蜒至下颌的口涎,怜惜又渴望地啃咬着他的颈。
仍脑中浆糊一片的洛渄仰着颈,低声嚷着,“别弄,好热,好热。”
敖怿张口含了那红润的耳垂,双手急切地往洛渄身上衣袍的腰带扯去,粗喘都带了嘶哑。
哗啦的一阵,洛渄的光洁胸膛和紧实的腰腹呈在了他眼前。
“殿下,殿下......”
这是他尊贵又克制不住去触碰的殿下......
“嗯——”洛渄挺着背脊,用腹上的肌去接敖怿微凉的掌。
敖怿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