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情荡漾,赛陶朱Jing力实在充沛,从浴池到床榻,压着鬼九做了多回,不知疲倦地抽插进那嫩逼,仿佛他才是中了春药的那人。
小xue被开凿得如同烂桃,红肿不堪,鬼九只觉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被cao了整整一夜,那药效早已消减,可男人不依不挠,借口春药尚有残余要帮他清个干净,于是又压了上来。
即使是血衣楼最顶尖的刺客,可受了一夜无休止的Cao弄哪还有力气,他肚子里灌满了另一个人的Jing水,腿稍一抬白色浊ye便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他的后背,而手指捻着他胸前的两颗ru珠,嘴里吐着污言秽语:“nai子怎么这么小,以后生了孩子怎么喂得饱。”
“……”鬼九欲出声反驳,却嗓音嘶哑发不出一字。
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混蛋。
然而下一刻,那哑嗓里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呻yin。赛陶朱坏心地顶了一下,恰好撞在了花心,霎时巨大快感涌上头顶,鬼九一阵痉挛软下身子趴倒在床榻之上。
手臂撑起不了身,鬼九只能死死盯着那男人,赛陶朱捏起他的下巴,笑眯眯道:“还有力气瞪我,看来是cao得不够。”
鬼九是被cao睡的,也是被cao醒的。
醒来后屋里格外亮堂,想来已是大白天。男人不知道何时醒的,看衣裳已换了一身,可那根丑陋的几把还插在逼里,仿佛从未离开过。
床榻摇摇晃晃,鬼九身子也如小船颠簸,见他醒来,身上的男人便更卖力了,撞得鬼九差点儿从床上跌下去,他伸手想扶上床沿,却手腕一沉,听得一声铁链响,定睛一看,赛陶朱不知何时给他手臂上套了个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正连着赛陶朱的手。
鬼九愤怒地转过头去眼神质问,赛陶朱见了勾起唇角,低头咬着他耳朵道:“你这样厉害,要是跑了可不成,我得将你拴起来,拴在我身上。”
“混——账——!”
赛陶朱嘿嘿一笑,恬不知耻回他:“我是混账,cao死你的混账,搞大你肚子的混账。”
鬼九面上怒色依旧,耳尖却如火烧般滚烫。
白日宣yIn了一阵,赛陶朱心满意足地在鬼九体内泄出,他堵着那蓄满Jing水的小xue,问道:“饿了?可要吃午膳?”
鬼九闷头在被褥里不愿搭理,赛陶朱只当他是害羞,朝屋外喊了一声,差人去送来午膳。
他将鬼九拉起抱在了怀里,鬼九挣扎一阵,不知是否是春药的后遗症影响,半点力气也无,他推不开这男人便也自暴自弃由着他去。
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鬼九心想。
东西还硬着埋在saoxue里头,赛陶朱忽然托起鬼九的tun瓣起了身,他走到了屋内桌旁,步伐一顿一顿,体内的鸡巴便又钉深了几分。
“你要干什么?”鬼九身体虚弱,低声问他。
男人如实道:“自然是准备吃饭。”
适时屋外来了奴仆,敲门问道是否要端进午膳来。鬼九忙攒着仅剩的一丝劲儿挣扎起来,“不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赛陶朱是人模狗样的,可他却衣衫不整,下体还插着个东西,吻痕遍布全身,大腿上还Jingye斑驳着,他怎么敢被人瞧见。
“怕什么,他们不敢看的。再说了,只要你乖乖不动,没人能发现你的逼里还吸着我的东西。”
“……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那门就被推开来了。鬼九不敢被他人发现真容,头一低埋在男人颈间。赛陶朱长袖一挥遮掩住了鬼九的下身,他颇为享受怀中人这片刻的乖顺,趁机捏了捏那紧实的腰身。
送菜的奴仆是个有眼力见的,全程默不作声,眼也不乱瞟,放下菜碟后便无声退下,连带着关上了门。
“不曾想你竟是个害羞的,”赛陶朱摸着他的发丝低笑,又拾起筷子,问,“爱吃哪道菜,我喂你。”
一桌好菜,尽是山珍海味,赛陶朱富可敌国自也爱挥霍,一桌菜做下来少说也得花个几百两。然鬼九吃不下,他虽饿了半日,可下体却还被撑胀,那发硬发烫的粗物顶在他的腹部,哪还有胃口。
“我不吃。”
“不吃怎么行,不吃可怎么有力气继续挨cao?”
“你——!”
赛陶朱衔了一块嫩rou送到他嘴边,道:“张嘴,你上面这张要不爱吃,那我便喂你下面那张。”
鬼九看了他一眼,怕这yIn魔真要又大动干戈起来,他可没这力气再承受了,要是被cao死估计真做了鬼也是个笑话。他们血衣楼的人,哪个会留下一个死在床上的结局。
他微微张了口,赛陶朱一挑眉,伸长筷一塞,“味道如何?”
味道是不错的,重金聘来的名厨,手艺也是名副其实。鬼九却故意垮脸,“一般。”
“一般?挑嘴。你爱吃什么口味的菜,我再给你换个厨子,又或是哪家酒楼的菜合你心意,我去给你买下。”
鬼九皱起眉,“你真是个怪人。我明明是要来杀你的,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