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最后还是被阿蒂卡给哄好了。开什么玩笑,生妈妈的气,不可能。阿蒂卡最后哄他和积雪一一起睡觉觉,虽然他表面上装作不情不愿,但其实心里美极了。
第二天,嚎叫继续和狼尾一起处理飞船上的巴尔纳巨虫。巴尔纳巨虫是一种生活在宇宙中的生物,它们没有性别,吸附在飞船的表面,长时间会损坏机体。
恶湖在前方探查,去了宇宙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阿蒂卡百无聊赖,白背鹰在处理船舱事务之余,还要抽空带小孩。积雪睁着四个水汪汪大眼睛,触角晃来晃去。
白背鹰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有很多,检查数据,记录状态,保持监测。清理和修理船舱的任务交给嚎叫和狼尾,但嚎叫老是弄坏东西。
育儿室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连着阿蒂卡的卧巢,必须每日都好好清理。卵鞘和虫卵要护理,整理,打扫环境,阿蒂卡提议他可以负责吃掉坏掉的卵。嚎叫也很乐衷于帮阿蒂卡挑出那些发育畸形的卵,或者变形的幼虫。
为了维护阿蒂卡的族群,白背鹰愿意做一切的事情。阿蒂卡的战舰就是他负责防守的城堡。
阿蒂卡有时候找到他,在船长舱里坐在他的膝上自慰。白背鹰强忍着,越过虫母光裸的肩头,监测绿色屏幕上传来的数据。阿蒂卡在他怀里睡熟,他还在工作。有时候虫族无法忍耐,将虫母抬起来,抵在Cao作台上。
阿蒂卡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际。年轻的虫族有时候失去自持,一滴滴的汗珠落在阿蒂卡的脖子上,散发情chao的热气,沿着锁骨流淌下来。
他们在船长舱里干,抵在屏幕上,白背鹰对那些滚动变化的数字熟视无睹。他双臂撑在阿蒂卡的脸颊边,一边喘息,一边低头去亲虫母挺秀的鼻梁。
有时候在育儿室里,他们也干起来。白背鹰将阿蒂卡压在地板上,粗鲁地抚摸和吻他。虫母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呢喃着,失控了的虫族青年在他打开的柔软大腿之间双膝跪地。阿蒂卡用大腿内侧摩擦青年的脸颊,白背鹰锋利的背刺和胛骨都狰狞失控地露了出来,连面孔都发生改变,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阿蒂卡的大腿间shi漉漉的。他的腿心雪白,丰腴,流淌着虫Jing,通红一片。在育儿室外,嚎叫和狼尾还毫不知情。
这种几乎是偷情的行为,很不符合白背鹰一贯的行为准则。在船舱里,他是规则的制定者,但往往也是打破规则的那一个。但阿蒂卡从来不受约束,虫族青年也拿他很没有办法。
到了晚上,有时候会有狼尾心心念念的讲故事时间。他还是少年虫体的时候,就和阿蒂卡一起睡,把头枕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听阿蒂卡讲故事。
阿蒂卡画了好多卡片。一些被长子和嚎叫毫无感情地吃掉了,只剩残缺不全的一角。他的第二个孩子白背鹰对这些不感兴趣,但狼尾喜欢。
他那时候年纪很小,只能化型成十四五岁的少年。阿蒂卡教他握着笔,在硬卡纸上涂鸦。
画一只小兔子吧。母亲说。狼尾竭力握住笔,专注地画。他画得磕磕绊绊,努力想画好。
母亲的头发垂下来,非常柔软,散发着一股香味。阿蒂卡的身上总是这样,有种好温柔的味道,狼尾长大了,还是追着母亲气味走的小尾巴。
阿蒂卡教他画那些兔子。他用力地用笔在卡片上画着,填充那些色块。他从未见过活着的兔子。太空舱很大,但空空荡荡的,有些Yin暗的地方还会有回声传来。
狼尾的成长过程和其他虫族太不一样了。阿蒂卡像养一个人类小孩那样带他。他的长子和次子都非常独立,只在成年很久之后才化成人形。但在阿蒂卡的心中,始终有一些属于人类文明的幼年记忆。
狼尾继承了母亲的这一点。他和阿蒂卡一样,会用开罐器小心地开罐头,嚎叫则会直接把罐头捏爆。
现在狼尾长大了。他长成了一个高大,挺拔,拥有小麦色肌rou的青年。有时候阿蒂卡仍然教他修理东西,比如船舱里的一些小零部件,或者是一个坏掉的小屏幕。或者,阿蒂卡还教给他,把人类吃掉后,同样可以获得他们的知识。
面对人类,狼尾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虫族。嚎叫通常会兴奋过头,把场面弄得很混乱,那些吵闹的声音让狼尾皱眉。他更喜欢高效率的方式,冷酷而准确,达到所要的目标。
有一次,嚎叫拎回来了一个人类。那个人类雄性穿着军人的衣服,胳膊上有徽章,是个军官,据说在基地里还颇有势力。如果不是他愚蠢地嚷嚷出了自己的名号,嚎叫也不会特意把他拎回来。
“肮脏的杂种!你知道你抓的是谁吗,你这卑贱的臭虫...我是二十三军帝国军队的特级上校,曾经受过帝国元帅的亲自表彰,首都星的伟大英雄...唔唔,唔唔唔唔!”
接下来的话听不清楚了,因为嚎叫嫌他烦,用东西给他堵上了嘴。这个人类上校被他扛在肩上带回来,像扔一袋麻袋一样,扔到阿蒂卡的面前。
嚎叫得意洋洋。他自认为自己带回来了不错的战利品,并且非常想要炫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