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次的极致高chao透支了阮景行的体力,在alpha咬他腺体射Jing的时候便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那种刺破皮rou的疼痛之后居然是无尽的快意,有些痒又有些麻,伴随着alpha的信息素注入体内的满足感,大大缓解了阮景行的焦躁心情,令他十分受用。
一夜无梦。
因为是心虚的爬床,阮景行在阳光透过落地窗窗帘的空隙照进来的瞬间,猛然惊醒,眼前被冬日的朝阳晃了一下,他想伸手去挡,才发现自己被人从后面搂着,以一个绝对霸道的占有姿势护在怀里。
顿时毛都炸开了。
卧槽?!
前一晚爬床的香艳场景霎时间涌入脑海,自己怎么把alpha的衣服扒掉,怎么坐上去自己动,然后又是怎么被醉酒做春梦的男人cao到几乎失神的记忆蜂拥而至。
要命!这么sao浪贱绝对不是我!
身后沈文珩还睡得死沉死沉,呼吸均匀,一阵一阵喷洒在他的后颈。刚好就正对着那处腺体。
阮景行抬手摸了一把——后颈腺体处,有了一个新鲜的,但已经结痂了的咬痕。
成功搞到了临时标记?!这么顺利的吗?!
阮景行当即心里震惊中还带着些雀跃,这不就是成功爬床搞到标记了吗!
赶忙悄悄把沈文珩环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回头瞅了眼睡梦中的沈总,阮景行抬手在男人深栗色的额发上抚了抚,心中默念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接着往床边一拱溜了下去,提着一颗心悄咪咪把窗户拉开一条缝驱散屋内残存的交合后的味道,以及两人的信息素味儿,被子里的那些已经结块了的Jing斑他是清除不了了,就当是沈总夜里做梦自己蹭 射的,嗯,没错!
然后又把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快速窜回客卧里去,顺便洗个澡。
偷吃可真是个坏习惯,屁股里夹着Jing水一个晚上,都干了!要好好洗洗!
窜出门之前还不忘给沈文珩把被子盖好,免得冷空气进来给人冻着了。
等阮景行龇着牙扭动着有些使用过度的身体溜出房门,假寐的沈文珩才慢悠悠掀起一只眼皮,伸手将阮景行睡过的那只枕头捞进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还要装死装到阮猫咪收拾好出门回家,沈狐狸表示心里很无奈。
默默叹了一口气,沈文珩把脸埋进枕头里,想着下一次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地和阮景行亲热……真是脑壳痛……
——
阮景行从沈文珩的公寓出来时还有点后怕,但回想起男人起床后揉着太阳xue看到自己瞬间脸红的模样,又有点好笑。
沈总这么纯情吗,春梦梦到了自己一见面还不好意思了?
不过形式有些危机,他也不好多留,说了句“走了”就溜出了门。
回到家换了身衣服,重新给自己贴了个阻隔帖,帽子口罩齐齐戴好,阮景行便又开车去了卿言所在的研究院。
首都ABO医学研究院前面一栋楼是医院,后面一栋楼是住院部,再后面一栋楼才是研究院的核心,专门提供数据整理研究的实验室。
阮景行熟门熟路将车停在地下车库,绕着人少的地方乘电梯到了卿言所在的楼层。
接到来访通知时,卿言刚结束一场实验数据分析,隔着隔离门给阮景行指了指办公室的位置示意他先过去,自己则慢慢把防护服脱掉,洗手消毒再出来。
“卿老师,早上九点,你就已经泡在实验室了么。”阮景行毫无坐像地坐在卿言的转椅上,长腿还搭在桌上。
卿言没回他,顾自取了针管过来,走到阮景行身边,“头偏一下,我取个样。”
冷冰冰的话语,对着他就像是对着实验数据一般,没有半点人情味。
阮景行吐槽归吐槽,还是乖乖偏头让卿言在他腺体的位置取了样。
微微的刺疼过后,阻隔帖被重新贴好。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咬痕恢复情况不错,坚持一周应该不成问题。”
卿研究员公事公办的口吻阮景行早就习惯了,不舒服什么的倒是没有,但是一周?!
“一周?!”
阮景行突然的声音飙高让卿言忍不住皱了皱眉,直勾勾地看着这个自小的好友,隔着黑框眼镜和厚厚的刘海,都能看出卿研究员的不耐。
见状,阮景行只能又把声音压了下来:“好不容易爬床做爱被咬了一口,就只管一周?”
“临时标记而已,又不是完全标记,当然一周就代谢完了啊。哦对,初中生理知识你学的是beta的。”
卿言推了推眼镜,“你后面跟你的alpha坦白说你是个omega不就好了,不想被完全标记的话,隔一周来上一口也就行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只要发情期注意一下不要在生殖腔里成结。长期稳定的rou体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如此淡定地说着标不标记这种涩情的话,除了卿言估计也没谁了。
阮景行小声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