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雪花无声地从高空飘落,映着城市的霓虹灯光,透着一种别样的落寞。
窗外冬夜静谧又寒冷,屋内却泛着旖旎。
浴室里——
“……啊嗯——!……呼……嗯……”
用按摩棒抵着生殖腔口的软rou释放了alpha模拟信息素后,阮景行总算是把自己送上了高chao,后xue不断地绞紧抽搐,前端性器也射出了白浊,顺着浴缸里的池水漂到了水面荡啊荡。
他泄力地靠在浴缸边沿,望着浴缸上方浴帘透进来的冷白灯光,脸上带着薄红,淡色的唇瓣被他刚刚咬得泛红,上面带着不知道是唾ye还是浴缸中的水汽凝结而成的光润,好看得让人很难移开双眼。
然后,是那双平日里不笑时总是带着点疏离淡漠的眼睛,此刻也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看着灯光也好似十分深情,连左眼眼尾那颗朱红的痣都带着暧昧。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不过是因为刚刚高chao后的余韵所致。
调制成恒温模式的按摩浴缸将温热的水一阵一阵送上胸膛,荡开涟漪,阮景行胸口那两个粉嫩的蓓蕾被涟漪的时起时退,被逗弄到了挺立胀大,仿佛开在他身上的朱粉樱花,映着瓷白的皮肤更加诱人采撷。
不过,现在这里没有人来采摘他这朵甜蜜的小玫瑰,只有他一个人,一个,正处在发情期中的omega。
Omega的发情期一共七天,每三个月一次,他现在正过了前四天最难受的时候,才拖着发情期虚弱无力的身体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结果泡到一半又来了一阵发情热,索性家里他都备了带有alpha模拟信息素的按摩棒,浴室洗漱台的抽屉里也有,便拿出来让自己舒服了。
Omega的身体真是……一言难尽啊,光靠撸前面的性器还不够,还必须要捅进后xue里,使劲地戳、用力地磨,靠着后xue纾解才能达到效果。
要不是卿言说他身体现在不太受得了抑制剂,他真是,恨不得再半年去找卿言给自己扎上一针。
做了omega八年,阮景行还是没有很好适应这具三个月一次发情期的身体,有时候总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毕竟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beta的……
一般来说,青春期时,大约十四岁左右,人们就会迎来第二性别,也就是alpha、beta、omega性别的分化,持续一个月的低热发烧,再由医院的专业检测,就能得知其第二性别,他也检测过的……啊。
谁曾想,二十岁时他居然再次分化,成了一个会被alpha标记的omega,这对以beta身份活了二十年的阮景行是个不小的挑战。
好在有卿言。
卿言是个和他一起从孤儿院出来的beta,从小就成绩高头脑好,一路读书学习,考入了最高医学研究学府——青鸾医学院,硕博连读,毕业后就职于首都ABO医学研究院,因此,他能给阮景行搞到现在基本上在世面上买不到的omega信息素抑制剂。
整间浴室里充斥着浓郁的玫瑰香气,馥郁清甜,那是他的信息素,没有了抑制,在发情期中肆意从后颈的腺体散发出来,宣示主权般将阮景行所有的空间占领。
阮景行将按摩棒从后xue里拔了出来,然后拖着高chao后有些疲软的身体从浴缸里起身擦干身体披上浴袍慢慢回到卧室里。
爬上床靠着枕头,把半干的头发从前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阮青岩拿过手机一看,经纪人袁义将这一届的金鸡奖提名发给了他,一并还有后面的工作流程。
他再一次被提名了最佳男主角,另外他这部出演男一号的电影《万山》还被提名了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音乐和最佳美术奖。
最佳音乐,也就是说沈文珩也会去。
阮景行的嘴角勾了勾。他们很久没见面了,趁此机会约个饭吧?然后……
手指点了点回复袁义后,从袁义的微信撤出来,往上划了划,划到卿言的消息框,上面还有着早上他稍微清醒点时和卿言的对话。
【卿言:要我说你应该好好找个alpha做做了,老是用模拟信息素不好,治标不治本,而且你现在又不能再用抑制剂了。(认真脸.jpg)】
【阮景行:我知道。】
【卿言:别又忽悠我,你认真点!】
【阮景行:知道了……又有些发热……得我伺候自己了……】
【卿言:……悠着点!】
【卿言:白白!】
看着卿言最后那句用力的“白白!”,阮景行似乎都想到了卿言那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想着这小子生气了可不好哄,便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
“喂,你现在清醒了吗?”
卿言那边接电话很快,声音传过来有些失真,但不难听出他的关心。
阮景行软绵绵地嗯了一声,道:“阿言,你说我把沈文珩睡了怎么样?”
“沈文珩?Alpha吗?”那边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用电脑查沈总的资料,没办法,小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