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第一时间就能立刻进入状态,熟悉工作环境。
所谓肉便器,怎么可能仅仅用于装下精液呢?当然是连粪便和尿液都要一起容纳,才算得上优秀的肉便器吧?
程逆欢欢喜喜地将温顺抱到了那滩粪液之中。
至此,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要将身体对折起来捆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放进马桶里,不至于卡到空处。
为什么要保留一件衬衫?因为这可以极大的增强凌辱感。瞧瞧吧,原本白净的衬衫泡在粪液里,就同这幅原本白净的身子一样。被凌辱着的并不是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而是一个人格完整的人类。
为什么提前在尿道中插入软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膀胱保持空着的状态,不与马桶中的粪液混淆,以便后续将新鲜的尿液导入。
为什么撑开后穴不许闭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温顺避无可避,就算只是一动不动,也会有大量的粪液涌入体内,完完全全、不留余地的弄脏温顺。
程逆就是要温顺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被迫与人类肮脏的排泄物混为一体。
为了满足心中扭曲的施虐欲,程逆细致考虑了每一个步骤和细节,并充满耐心地实施出来。
而被如此恶意地极致侮辱虐待着的温顺,则正在体会一种难言的诡异心情。
如果是别的什么普通人,此刻大概已经难堪得想咬舌自尽了吧。温顺却更多地感受到了一种让他确信自己已经疯了的奇异感受。
他坐在一池被加热得温暖的粪液中,竟因为这舒适的温度感到一丝慰藉。
许多粪液争先恐后涌入他敞开的后穴,填充着他被马桶刷刷得肿胀充血的直肠,竟因此感觉到一阵叫他想蜷缩起脚趾的舒服的轻微刺痛感。
像极了皮肤表面出现了细小的破损,用酒精擦拭时的感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