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摸摸口袋，发现口袋里的东西全被搜走了。顾连墨也是，包括他的抑制剂。
“就算注射了我研发的药剂，你也没有变成真正的omega。我在你昏睡的时候检查了一遍你的身体，你的子宫也不完全。不仅不能像普通omega一样怀孕，也不能被彻底标记。”
我沉默一会，又道：“那些凶杀案就是因为区区这种理由制造出来的？”
宴程耸了耸肩。
“你们是我重要的实验体，特别是你。”
我摸了摸我脖子上的腺体，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总之，顾连墨和我是推了又推，也不能推开那扇铁门。忙活半天，我也累了，干脆坐在地上。
“我很快就判定了我对这个世界的重要性。虽然我对主角这种位子毫无兴趣，我的一言一行却被监视着。这很无聊，简直让人提不起一点性质。你不觉得人在这种束缚之下，也要来点乐趣吗？”
混着我的信息素的一点饮料。只要喝了这个，你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我也清楚这个人，他就是章学淼。章学淼一开始还低着头，不让他看清脸，不久他就抬头。
“一般来说，被标记完的omega会显得十分顺从。如果被标记的alpha抛弃的话，omega会觉得身不如死。他们因为恐惧这点，甚至不敢和任何一个alpha做终生标记。”
宴程戏谑道：“纽扣的确是我心血来潮放在尸体手心里面的，但是照片不是我拍的。”
宴程抓住我们两个肯定有什么目的，反正他不会让我们饿死。而是到了时候就会出现，我抱着这一想法，倒不是很担心目前的状况。
宴程缓缓启唇：“那是我在十岁的时候研发的，表面上说是我的父亲。随后我就觉醒了对这世界的记忆。”
我吸了一口冷气。
“那些照片也是你搞出来的？”
醒来以后，我和顾连墨似乎都在一间密闭的地下室里。除了手被绑着以外其他还算自由，顾连墨很快挣脱了束缚。我看了看他，感叹道：“报应不爽啊。”
我一下抓住重点，他在我昏睡的时候检查了我的身体，而且这变o药剂还是他研发的？
宴程笑得十分愉快。
顾连墨不爽地啧舌。
屏幕忽而晃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令人发怵的笑声。
宴程的话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我愈发混乱，正在这时，一张熟悉的人脸就映在大屏幕当中。
我方才说话，宴程就笑了起来。他的举手投足有种天然的优雅，既不像是强势又暴力的alpha，又不像是畏缩的omega。看他的表情就会给人错觉，这个人可以对话也可以信赖。
我疯狂动起指头，从腺体那里喷出大量气体。
“什么？我就说那神经病肯定有鬼。”
“你想做什么？”
“你看起来很有正义感，”宴程愉快地揶揄，“但是你别搞错了，所有omega都是我的样本，我可不喜欢把血溅到自己身上。那是棋子自己动起来的，偶尔看看棋子做出超乎自己预料的举动才比较有趣。”
章学淼和宴程居然是串通的，为了
“我对自己的信息素动了一点手脚，但这好像激发了精英们的狩猎本能。不仅是alpha，连beta也会变得嗜血狂暴。 所以最终杀人的不仅仅一个，会达到这种结果我也很惊讶。不过那些都是废品omega，总有一天要被处理的。”
我于是问：“阮安菁呢？”
我一下子愕然。
外面是用普通大铁栓锁起来的，只能依靠人力从外面打开，如果是智能锁还能靠系统。宴程是连这点也考虑进去了吗？
“快放我们出去，你这混蛋！”
“我来解释一下那两张照片。”
“阮安菁……说来的确有这个人。她是个优秀的omega，本来我也想把她当做素体的。”
宴程面不改色地说着残酷的话，我闻言，越发攥紧了拳头。
“等等，你说什么？”
这不是什么普通房间。四面无窗，只有一个很小的让光线进入的窥口，靠门右面还有一个夸张的大屏幕，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更是奇怪，宴程却不想回答照片是谁拍的问题。
但是宴程完全不是这样的性格，我甚至确信那些凶杀案也与他有很大的联系。
“你什么意思？”
顾连墨骂了半天，宴程纹丝不动，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下。我看到天花板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我们这头的声音应该也能从这里传到他那头。
宴程注视着我，语速因为激动，一下快了起来。
他的手轻轻一搭，就像钳子一样钳住我的肩膀，我的嘴巴被迫张开，然后咽下了那一点“饮料”。
我们大概等了一个小时吧，右面的大屏幕忽然被打开，里面映出的就是宴程略显苍白的脸。
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