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嘉木不给她反应时间,搂着她身体往自己怀里压,凶狠地吻着她的鼻尖和唇瓣。
他不会给她机会逃。
他就是这个鬼样子。
从青春期开始,性欲就非常重,但因为奇怪的性癖,他从来不碰别人。
因为害怕一旦有人知道他这种畸形变态的性癖,会嘲笑他,会说出去告诉别人。
他向来高傲,无法容忍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的私生活。
沈雾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被沈雾撞到打手枪的时候,其实他也戴着肛塞,因为第一次被人看见自己的不堪,所以他当时脑子乱成一片,按着她想威胁她,但是震动的肛塞刚好戳到他的敏感点,加上女孩子紧张害羞的脸颊,以及闪躲的眼神,他最后低头咬着她耳坠,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味儿,突然就高chao了。
他将她压在树干上沉默了很久,因为他内裤和掌心全shi了,那天高chao时间特别长,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裤子里面一团糟,女孩子身上的香气又往他鼻子里钻,他断断续续射了好几股,将攒了一个月的存货全交代了。
漫长的沉默后,他感受到身下女孩子僵直的身体,听到她小声问:好了吗?
他那个时候就想,不可能好了。
要么杀了她,要么让她变成自己的人。
所以他垂着眼帘,把右手从内裤里拿出来,在她面前摊开了掌心,让她看清楚了自己掌心浓稠的浊白。
有纸巾吗?
他威胁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句。
她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shi纸巾,还有一袋纸巾。
他接过纸巾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弯着腰往他手臂下一钻,飞快地跑远了。
树林里的风吹起来,他掌心一片黏腻,心里很慌很乱。
他那个时候害怕居多,担心她会将这件丑事跟别人说。
所以他清理之后,就开始找人查她的班级。
她真的太普通了,身边的人问完了,都没有认识她的。
后来,他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找了一个月,才在老师办公室里的撞见她。
她正被二十九班的数学老师训话,说她成绩不行,上课却总是走神,该做题的时候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那天,他才知道她的名字。
沈雾。
雾,也称之为岚。
像山岚一般的女孩子,消失得时候悄无声息,又干干净净。
他差点儿找不到她。
但是想警告她,还得挑个没人注意的地点和时间。
宣嘉木垂眸盯着她的眼睛,一条腿抵着她腿心,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身黑色的衬衣,低声问道:觉得恶心吗?
沈雾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宣嘉木执着地望着她双眸,再次问道:先告诉我,你觉得恶心吗?
他拽掉身上的衬衫,俯身紧紧勒着她的腰,手指灵活地绕到她身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
沈雾摇了摇头:不恶心。
性癖而已,很多人可能都有,但是从来不会宣之于口。
你不是同性恋吧?或者双性恋?沈雾突然反应过来,隔着藕粉色的内衣,准确地按住揉捏着自己右ru的大手,她眼睛忽然睁大,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你要是同或是双,还想拿我当消遣宣嘉木,我就算再喜欢你,也绝对会提刀宰了你。
宣嘉木哑然失笑:不是同,也不是双。
只要你。
宣嘉木心底的石头缓缓落地。
他看人绝对不会出错,沈雾适合他。
或许还有女人能接受他这样的男人,但是他没遇到。
没遇到,便是不存在。
直觉让他相信沈雾,只要这个女人爱他,他的一切就会被全部接受。
所以,他只要她。
他不仅要做她男朋友,以后还要做她的老公。
他观察了她七年,也等待了七年,绝对不能、也不会失手。
宣嘉木把沈雾身上的内衣丢在洗手池里,得到她的同意后,慢慢脱掉她浅蓝色的内裤,在她身前慢慢蹲下来。
沈雾依靠在墙上,眼皮轻轻颤抖了一下。
在今天之前,她从来不敢肖想宣嘉木。
她真的喜欢他,很喜欢,哪怕他高中时候对她耍流氓。
但是这个人像十六的月亮,皎洁明亮,高不可攀,除了那一天。
他的每一分都是完美的,从脸到身体,从成绩到品行
他是无人不知宣嘉木。
沈雾缓缓闭上眼睛,右手抓着淋浴发烫的软管,指尖慢慢收紧,咬着唇将一条腿踩在宣嘉木的肩上。
他在含她。
宣嘉木轻轻抚摸着沈雾大腿内侧的软rou,低头在她腿根落下一吻,他的唇舌很烫,一点点往深处吻去,手指轻轻拨开她黑色的耻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