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心里想到的所有原因都被推翻,她不是因为时间或是别的什么才没有流产,是她也想要和自己商量。
他心里清楚她有多执拗与胆大,自己能成为她下决定的影响因素,他忽而觉得,即便没有这个孩子,其实也不算什么。
听他那样说,季清荣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上展开了笑意,却又嘴硬道:谁爱你了!
他现下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开头那古板老陈的做派简直不复存在。
不愧是留过洋的,说话愈发大胆了。
秦慎偏头亲亲她的耳朵,喷出热气:季清荣。
他不是在叫她,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是季清荣爱他。
她耳垂泛红,偏头倒在他肩上,脸上掩不住地笑。
这个人总是这样,只说几个字,就能让她心跳加速,仿佛二八怀春少女一般。
只不过
季清荣轻哼了一声,开始挑他的错处:你怎么总叫我全名!
人家小情侣都恩恩爱爱,昵称各式各样,在他嘴里,她素来只听过他叫季清荣,虽然也好听,但女子心里总想听更软和一点的。
秦慎低低地笑,反问:那,季女士
她瞪起眼,兴致缺缺,饶了半天又回到最初那个生疏的称呼,真烦。
男人顿了一顿,继续接上:我可以叫你宝贝吗?
季清荣的脸轰一下红透,不可置信地乱眨着眼,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
季女士,我可以叫你宝贝吗?
天哪!谁教他的?!
本就是酥酥的情话,加上他低沉醇厚的声音,激得她耳边嗡嗡乱叫,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的砰砰声。
秦慎耳根亦是通红,他其实不擅长调情,但无论叫她什么,都不如全名来得顺口。
他在英国时,常听情人间互称honey或baby,那时理解不了,只觉得异常腻歪。
此时她这样问自己,他却是毫不犹豫便说了出来。
他两只长臂圈着她的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
男人本就生得俊朗,原本一双沉若暗夜的眼缱绻极了,睫毛每颤一下便让她更心动。
季清荣小小地咽了咽口水,主动抬起了头,让他的唇顺着自己额头滑到脸侧,又侧过去贴住他的嘴角,咬了咬他,装作无所谓道:随你嘛。
她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怎么能被一个秦慎拿捏住!即使被拿捏了,也绝不能被他看出来!
他喉间发出闷笑,任由她胡乱勾勒着自己的唇形,并不着急吻上,只是拉开一些距离,轻轻吐出一句:宝贝
沉木气息笼罩住季清荣的鼻息,熏得她头昏脑胀,心里不断尖叫,以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咬住了他的嘴唇,软舌顺着钻进他的口腔。
秦慎托住她的屁股,将她移到自己的腿上,大掌上移扼住她的后颈,让她只能紧紧地贴着自己。
他吮住她主动进攻的舌,不断地画圈挑逗,让她乱得进进出出,却被他死死吸住,回都回不去。
他汲取着她口中的津ye,又渡来自己的,把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屁股被他开始轻揉,软软的tunrou被有力的大掌完全包住,像揉面团一般,时抓时松,叫她更勾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
哼季清荣发出细微的声音,自动地展开大腿勾住他的腰,腿心同他鼓囊的裆部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脸憋得通红,秦慎便松开她的唇,用手掌将她托起来些,顺着嘴角吻到脖颈,抽出一只手解开上衣的纽扣,在露出来的Jing致的锁骨上吸出一个个红痕。
他扯开她的小衣,终于吻到鼓起的rurou,从上端开始,将雪白的rou叼在嘴里吞吃,慢慢向下,从容不迫地含住挺立的粉嫩樱桃,舌尖裹着它吮吸。
季清荣上下蹭了起来,又硬又烫的阳根硌在她的腿心,叫她不断地流出花ye。
太久没做了,上一次还是查出怀孕的那一晚
秦慎仍在吃nai,整个nai子亮晶晶的,好似布满了他的口水,他微微一偏头,便又吃进去了另一只nai子。他的头埋在其间,满鼻都是nai香气,是他陷得越来越深,完全不舍得出来。
季清荣抱着他的脑袋,只觉ru尖被他吸得发麻,偶尔被齿尖划过,也感觉不到疼,只是底下水儿越流越急。
她哼唧了几声,催促:别吃了!下面我要!
秦慎念念不舍地从nai子里抬起头,一双眼里全是深色,极镇静地道:不行,你现下不能要。
上回同房都见红了,这次再来一遭,恐怕还会伤到她。
季清荣求爱不得,眼里闪着水光,不依不饶:我不管,我就要,你要是不给我,就不许你再吃我的nai。
他险些被她的威胁逗笑,但念及吃nai的珍贵,便无奈地亲了亲她的脸,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褪下她的裤子。
季清荣的心咚咚跳,满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