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荣的tun上糊满了他的Jingye,零零散散的布在各处,还有些挂在微肿的xue口。
秦慎的手撑在床上,虚虚地压着她,嘴唇不断地轻吻她。
她眼睫轻颤,迎上去接住,一口口地回应着,果冻般的唇被他含在嘴里,满是爱意地吮吸着。
季清荣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见他紧闭着眼,一张俊逸的脸庞紧贴着自己,眼窝深邃,吻得极其投入。
她红着耳根,控制不住地伸出了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瓣。
秦慎吸住她的舌,咬在自己的齿尖,与她纠缠着。
吻得这般热辣,再动情是顺理成章的事。他方才泄出来的阳根又直直地戳在她tun缝中,硕大的gui头不断地蹭着她shi软的xue口。
嗯季清荣费力地趴着,她脖子扭得不太舒坦,只得退开一些,轻喘着气,我要你。
她说得又轻易又理直气壮,仿佛方才爽到了要歇息的人不是她一般。
秦慎哼笑一声,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一次,两次?
她有些脸红,嘴硬回答:够了就行,盈满则亏。
他方才忙着同她接吻,尚未清理过两人的下体,也幸而如此,他的欲根上满是两人的体ye,正好不必再做润滑。
秦慎轻易探进了顶端,在shi软的xue道中刺了刺,贴上去亲她的颈脖:这一回,够不够我说了算。
总听她的,做一半便逼着自己射出来,日子久了,指不定要得个早泄的毛病。
他直起身子,几乎是骑在她身上,按着她的腰开始抽动起阳根。那物又粗又硬,在她狭窄紧致的甬道中直进直出,男人力道虽不重,但次次进到最里,对着花心用劲顶,让她不住地娇声轻叫:唔啊!哼嗯秦、秦慎
秦慎低下头,在她光洁的背上留下吻痕,沉声道:怎么?
季清荣似哭似怨:人家腿跪得疼嘛呜
他眼眸沉了沉,哪里来的小女人,怎么就这般娇气。
他的手横在她腰间,并未拔出在她腿间进出的硬物,就这样把她带下了床,让她站着趴在床上,仍然从后面入她。
秦慎的脑子里像紧紧绷着一根弦,眼里只能望见她不断摆动的tun,喉间发出闷哼,掐着她的腰咬上了尾椎上的小小涡旋。
季清荣腰窝里的皮rou被男人叼起了一小块,让她如过电般仰起了头,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呀!啊别,别咬那儿
她不让,他便咬得更狠,轻轻地磨动着齿尖,把那块嫩rou咬得又红又麻。
秦慎身下仍在不停地摆动,次次都进到最里,顶着花心的眼儿厮磨。
他的欲根上rou筋虬结,捅在她肚子里,几乎能觉出那根粗硬的形状来。
季清荣咬着身下的被单,眼尾渗出舒爽的泪来。她已经去了好几回,但这男人愈战愈勇,丝毫不见泄意。
她咬了咬唇,偷摸着夹了夹小xue。
嘶他低吼了声,因着她不断瑟缩的甬道,差没被挤得全射出来。
秦慎吐出了一口气,喉结上下微动,自然是爽的,爽得叫他忍不住想弄死她。等她松懈下来的那刻,忽然往她松软下来的花心猛入。
啊!季清荣哀声叫道,屁股翘得愈发高,她只觉男人似是顶开了她的肚子,还在不断往里。
她眼里含着泪,转过头去求他:不不要了,秦慎唔啊!
她现下说话实在不起什么作用,男人已经撬开了那个紧致的小口,咬着牙入了进去。
宫腔紧小,他的gui头又硕大,往里插去,仿佛像要捅破肚子一般。
她哼唧着,怕得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肚子被入得隆起来,鼓鼓的印出男人的形状。
她的水多,秦慎进得并不费力,作为男人的天性,他晓得自己进到了一处绝妙之所,但见她似是不太舒服,便绕过去覆住了她被冷待已久的胸ru,细细地把玩起来。
他在她耳边低喘:季清荣,没事不疼
他语气里带着隐忍,明明是在哄她,却仿佛自己也不好受。
季清荣心软了下,呜咽着正要说话,下一瞬便被重重挺入,进到温暖的胞宫里,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之打在她的tun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啊!她被入得瞬时便塌下了腰,额边流下滴滴汗珠,紧缩着xue泄出了一股YinJing。
他方才还在哄她,现下便这般辣手摧花!
季清荣想骂他,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她被男人不断地插着最柔软的地方,宫壁被摩擦着,持续不断地发着颤,xue里的水像要流光了一般潺潺地淌下。
秦慎红着眼,晓得自己再控制不住,便抚弄着她两颗白嫩的ru房,挑弄小小的ru粒,低声安慰:没事过会儿就好
他不断地摆着腰胯,动得几乎形成了残影,阳根直进直出,进去插她的胞宫,出来还带着被入红了的xuerou和清ye,而后又重复。
趴着的女人泄了数次,连底下地板都形成了个小小的水洼,倒映出两人紧紧相连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