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沉了一天,这雨终于算是落下了。
雨声淅淅沥沥,把晚归的人浇了个透彻,骂声,汽笛声,车辆驶过溅起的水声最后全部被淹没在黑夜中。
于意在室内,可她浑身还是shi哒哒的。
地下室不足十五平的空间把所有chaoshi的空气全部聚集起来,没有风透进来,靠近天花板的窗户关得死死的。
暧昧的气味随着水声在地下室缠绵。
纤细的手指不断在隐秘地带抽动着,带起一股黏腻的ye体,皮肤白皙的女人身上泛着一股粉色,蜜一样的唇无力地张着,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女人另一只手则放在饱满的ru上,不断搓弄着鲜红的果儿。
于词,于词
唔,好大,好快,饶了我吧嗯哈啊
手指抽动得更快,浑身蜷缩在一起,就好像真的有一个叫做于辞的人在她身上动作一样,于意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着,终于随着身体涌出一股chaoye。
女人的身体颤动几下喘息着,回味着余韵,只可惜这个小房间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高chao过后无尽的空虚袭上全身,热意一下消退。
手背无力地搭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上洇成几团的暗黄色水渍。角落处因为长年地处chaoshi,照不进阳光,起了许多黑色的霉菌斑点。
嗯,还挺有艺术感的,比她的画好看。
今天是几号来着?四月一号还是四月二号?
拿起手机一看却发现已经是四号了,明天就是清明节,他们应该会放假吧,家乡的藤萝花肯定又开的茂盛,一簇一簇,紫的白的粉的,这个时节的藤萝花香气馥郁最适合用来做花饼。
把新酿的藤萝花酱包在酥皮中,丁词一人能吃下好几个。
心中忽然一黯,嘴角牵起嘲讽的笑意,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早就不是那个会靠在她怀里甜甜喊着他姐姐的丁词了,他也许会和朋友出去玩,也许会呆在宿舍,也许会去实验室,但是唯独不会来找她。
她伤了他。
现在他们俨然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泾渭分明,谁都没法跨过去。
于意支起身,端起盆去一楼的公共浴室洗漱,回来途中又碰到了那个令人厌恶的中年男人,男人细长的小眼睛不断地在她身上扫视着,赤裸的眼光像是已经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她脾气一向不太好,除了对着于词的时候。
哟,这不是咱们这栋楼里出了名的大美女吗?可真是巧哇。或许是灯光昏暗他没有看懂于意那瞬间难看的表情,凑过来说道:
正好洗干净了,今晚陪陪我怎么样?我给你这个数。
男人悄悄比出五个手指,这片小区是老旧的居民楼,住这的人除了退休的老大爷老大妈,就是她这样穷得每天吃残羹冷炙的人。
都是一群像狗一样活着的人。
她于意是缺钱,可她犯不着为了那么点钱恶心自己。
于意抿唇轻轻一笑,漂亮的眼睛中藏着许多淡漠,男人被骤然绽放的笑容迷了眼,并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握住自己的手掌到底是要干什么。
唉哟喂。
于意握着那几根手指使劲地往手掌外翻着,男人疼得直叫唤,他似乎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给我放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叫什么,臭婊子,我睡你是给你赚钱的来路,TMD一个租地下室的也敢惹我。
这个时候走廊还没什么人,是以哪怕男人的叫喊声响彻走廊也没人出来,哀嚎声听着有些刺耳,男人大张着口,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于意恶心的撇过头,按下沐浴露的泵头,绵密的泡沫全部扑在了男人的眼上。
好好把眼睛洗一洗,下次看人能准一点儿。
于意端起盆子尤觉得不解气,盆底不断朝男人敲了好几下才作罢,目不斜视地回来自己房间把手反复清洗。
真是晦气。
她见过这个男人,上一次他还穿着发黄的白衬衫拿着一大摞单子给别人推销保险,圆圆的脸上就写着谄媚两个字。
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而已,男人在走廊上叫着要如何如何报复她,声音直接冲入门口,要撞碎窗边玻璃似的。于意可不怕,牛鬼蛇神她见得太多了,再说会咬人的狗才不叫呢。
回到房间里,外卖已经完全冷掉,于意随便吃了两口,这份餐因为送餐不及时被客人退掉,入口后她觉得这个客人实在是幸运,居然错过了这么难吃的菜。
房内有一个小水池,于意漱过口后躺在床上。
床头柜放了许多画纸,有些shi润,这样的环境很难保存画,还好这些都是她手下的废品,不过换句话说她手下的也只剩废品了。
无聊的翻动手机,手机又一次出现了卡顿,停在空白的朋友圈界面上。
于词的朋友圈设定的是最近半年可见,距离他们一起放烟花已经过去了两年,而那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