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还是化了浓浓的妆。冬日里执着地穿着那件紧身短裙。只有寒冷能麻痹她的Jing神。
秦子良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伸出手用力把她拉到怀里,林臻毫无动作。
为什么穿这么少,他帮她搓弄手臂,但她如失去知觉一样,一个字都不愿施舍给他。
看到她这个样子,颓败的感觉是那么强烈。
我下个星期就要去比赛了,到时候陪着我好吗?,他服软地跟她温柔说话
我给你买了衣服,他去房间里取出冬日穿的衣服给她换上。
秦子良抵着她的额头,我很想你。
那天......,秦子良谨慎地观察她的表情,对不起。
然而一直到晚上,林臻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卸妆,直接带着妆容睡去,秦子良没有碰她,不知所措得连呼吸都要克制,看她放下防备沉睡下去,压抑情绪在她耳边叫着,姐姐。
第二天林臻发起了高烧,烧得意识模糊,秦子良连忙叫司机过来,把她送到了医院。挂号、看诊、缴费、验血、拿药,每个过程都那么长,他表面看起来不慌不忙,实则内心充满不安,流程终于都走完了,回到挂满点滴的走廊,让一直守着的司机回去,自己坐在她旁边,看她的点滴,不知觉居然搞到晚上十点,林臻状态稍微好了点,身边秦子良一脸憔悴昏昏欲睡,她看了一眼点滴,快了,正想叫护士过来的时候,秦子良清醒过来,揉她的手,起身去寻找空闲的护士。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秦子良端着水让她吃药。她还是很晕,吃完药就睡着了,他盯着她的样子,拉起她的手温情地吻了一下。
天才半亮,林臻就醒了,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抱在胸前,与她保持距离。她抽出手,秦子良却一下子醒了,他混混沌沌伸手触碰她的额头,应该没有发热了。
还晕吗?
她摇摇头。
我让司机买点早餐。他坐起来在床头柜摸索手机。
也许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他们投错了胎,遇错了人。
交待完。余光看见她在看着自己,被发现的时候又撇开脸的样子。秦子良无声地笑。
林臻卸干净残妆,重新画上淡妆。
吃完早餐,秦子良把她领到书房,一个连着一个的书架,藏书量非常可观。
如果缺什么书,你列清单给我,我让人买。
林臻一眼看见了书架上的《撒哈拉的故事》,敷衍他,嗯。
光这一个音节,秦子良都能觉得听出甜意。他又说了一些无关的话,摸摸她的头,去了琴房。
这本书她一直都没有看。
前面的内容,就如钟文瀚描述的那样欢乐,直到她读到了《娃娃新娘》。
等到阿布第拿着一块染着血迹的白布走出房来时,他的朋友们就开始呼叫起来,声音里形容不出的暧昧,在他们的观念里,结婚初夜只是公然用暴力去夺取一个小女孩的贞Cao而已。
给我药好吗?那种吃了没有小孩的药她急急的低声请求我。
读到这一段时,林臻的心痛疼痛难耐,俯身干呕,头上的血管叫嚣着要爆炸。钟文瀚给她提及的都是颇具乐趣的部分。也许连他都忘记了,里面还有这么一章通篇血淋淋的文字。
合上书,脑中里全是那个十岁的女童的泣叫。命运真残忍,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可再也回不了头了。
秦子良今天的状态很好,一想到她就在隔壁书房心中便满含情意,才领悟到乐曲的缱绻二字是多么的浪漫。
练习持续了很久,意犹未尽放下琴,走到书房,发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幸好书房的暖气开得很足。看到她手边有一本书,捡起来看,好奇她的世界里到底有什么。
等他也看到了那一章,脸色变得凝重。他与她的第一夜,她握紧的拳,被凌辱般的叫声,淡去的记忆深刻起来,还有每次的避孕药,他猛地合上书,看着这个趴着的女孩。
林臻、林臻,他拍她的肩膀,她迷迷糊糊起身,脸上有几道压痕。手边的书已经不见了,她回头看书架,那本书被放回了原位。
秦子良坐在桌子上,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摩挲其中一道压痕,中午我们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您决定。她想吃一碗热乎乎的汤饺子。
等我比完赛,去旅游?秦子良捏她的脸。
您决定,她想去的地方,不能跟他一起去。
一点都不给接近她的机会。
他带她去了粤式菜馆,选了一个僻静的包厢。
把菜单自然地递给她。
林臻扫视上面的价格,连白粥都要66元,她合上Jing致的菜单。递回给秦子良,我什么都吃。
没有喜欢的吗?那我们换一家。
林臻看一眼站在旁边等待下单的服务员,不用了,就这家。
接过菜单,点了个脆排骨和一个生滚粥,已然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