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一个晚上的Yinjing终于塞进他日思夜想的蜜道,xue内同样没有吃饱的rou壁拼命蠕动着吸上少年肿胀的阳具,将粗硬的欲望锁得紧紧的。一个月没有进行负距离接触,好像又恢复了最初的紧致,虽然早已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清ye,但也只能堪堪容纳住深红色的性器,连进出都有些费劲。
空虚已久的小xue终于被填得满满当当,刚刚还挂在他身上用她特有软糯的嗓音拒绝他的温禾在少年顶进来的瞬间便变了音调,嘴中不断泻出绵长的喘息声,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时煜轻笑着擒住她殷红的嘴唇,将她的丁香小舌勾到他shi热的嘴中,抵死缠绵。
“唔……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往常时煜插入后总会火急火燎的大干一场,然而现在埋入体内的巨龙却纹丝不动,只能感受到它的火热和青筋脉动的频率。温禾悄悄扭动腰肢想要让它动起来以获得性交最原始的快乐,却迟迟不得要领,反而将自己撩得越来越难受。
“好,只要姐姐能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它动起来。”
“姐姐,知道我在摸你哪儿吗?”少年的掌根轻柔紧密地贴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滑到白腻的双ru,红肿不堪的ru尖被指缝摩挲。
“嗯,ru房……”温禾呻yin着回应他,不知道疯起来的时煜又要玩什么花招。
“不对,这叫nai子!”时煜重重揉了两把ru尖,白花花的rurou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间漏出,“姐姐的nai子又软又香,不知道有没有nai水可以吸一吸。”
说完,低下头衔住ru尖,在女孩的强烈反抗中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大口,顶端的皮都快被他搓掉了也没有洗到一点汁ye,时煜只得遗憾地放开。
手指的阵地转移到Yin道口,他浅浅抚摸着已经被阳具撑圆的洞口,耐着性子问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Yin道……唔……”
时煜狠狠地挺腰把巨物往里顶了又顶,突如其来的cao干令温禾闷哼一声,然而少年却不依不饶:“不对,这是小sao逼。”单手拍打在雪白的tun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啧啧,小sao逼又热又会流水,跟温泉一样,还这么会咬,真是个好宝贝!”时煜越说越兴奋,“现在我要用大鸡巴cao你的小sao逼,好不好?”
“别说了……”温禾羞愧地将耳朵贴上少年宽厚的胸膛,企图屏蔽那些令人害臊的话语。然而正是这耻的yIn言浪语却将她的身体挑拨得更加敏感,甬道内再度水流泛滥。
“为什么,姐姐明明喜欢的很,每说一次小sao逼,它就吸得我想射……”
硬得发疼的Yinjing又碾着rou壁重重剐蹭两下,然后完整地抽出来,少女被吊得难受,Yin道空虚地收缩着,止不住的痒意向四肢蔓延 :“时煜……”
“姐姐想要什么?”
“你……进来……”
“什么东西,进到哪里?”他就是想引诱她说出那些烫嘴的话,即使自己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也想看她从清纯的玉女堕落成yIn荡的欲女,“姐姐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混蛋,呜呜呜……”温禾低声啜泣着,却拗不过体内翻涌的情chao,她只得屈服于少年的yIn威之下,樱唇微张,“用你的大……大鸡巴……cao……cao我的……小……sao逼……”
毁灭吧,温禾绝望地阖上眼睛,想要长眠不醒。
“Cao!”那样yIn靡的声音从她一张一合的小嘴泻出,时煜脑中所有紧绷的弦都断了,他只觉得小腹燃起一股热浪直冲勃起的Yinjing冲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女上位的姿势总是能插得很深,就算不动作,泡在满是热ye的甬道中令时煜爽得头皮发麻,更不要提周遭的软rou还自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rou棒。时煜咬着牙狠心掐住温禾不堪一握的细腰,先用力抬高再重重下沉,粗重的rou刃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在女孩shi热窄小的蜜道猛烈抽插。
“呃啊……慢……慢一点……唔 ”温禾被少年凶狠暴戾的动作插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摇曳。在空中晃动不停的白ru被少年摁到胸前,坚挺的红ru与他汗津津的胸膛相互摩擦,身体像是过电一般,小xue不停地收缩,喷出一大股yIn水,尽数淋在少年的gui头上。
她又被少年干到高chao了。
时煜还没有尽兴,强行将自己从高chao的边缘拉了回来,降低速度和力度,改为九轻一重的cao干,然而对于此刻的温禾来说,任何细小的摩擦她都无力承受。同样位于崩溃边缘的是两人身下那张陈旧的木床,在少年卖力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声。
“禾禾,阿姨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叫,是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突然响起时母询问的嗓音。
温禾身体不由得一僵,刚想开口回应,时煜突然抱着她走下床,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云端,那根高昂的烧火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禾禾,怎么不说话?”
“不……没事……我刚刚只是做噩梦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温禾娇嗔地瞪了一眼跟没事人一样的时煜,后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