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宕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到温禾轻咬红唇,一张小嘴翕动:你不是难受吗?
温禾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殊不知她这幅样子像个摄人心魄的妖Jing,诱人而不自知。
姐姐他呢喃地叹息,身子僵硬了一大半,被女孩轻轻一扯又坐回沙发,然后她复又爬到他的腿上。
不许看我!温禾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声音却软糯甜腻,像虚张声势的小nai猫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时煜配合地偏过头,老老实实地闭上眼睛,眼皮却抖动得飞快。
温禾红着脸将少年腿间肿得老高的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几乎是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它便兴奋得又大了几分,一双小手险些握不住。
茂密的原始森林中,深红色的rou棒从沉睡中苏醒,上面遍布的青筋清晰可见,狰狞又可怖。一想到如此巨物曾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折磨得自己游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她不由地将双腿加紧了几分。
温禾轻柔地捧住下坠的囊袋,将两只靠在一起摩擦,同时又轻轻地揉捏摁压,看似粗糙的囊袋触感十分光滑,像极了刚剥皮的水煮蛋,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多挠了几下,惹得时煜身体一颤。
在时煜灼热的目光下,温禾微微勾起嘴角,为自己得逞的恶作剧庆祝片刻后,便用掌心牢牢地包裹住昂扬的柱身,缓缓上下撸动。柱身在她细腻柔滑的小手进进出出,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柱身轻微的颤抖,每一条凸起的青筋在她的掌心脉动,摩擦出阵阵火热的温度。
被女孩的小手紧紧包裹着,时煜的鼻息间溢出舒服的呻yin声,更加刺激着温禾手下的动作。她动作的频率加快,开始快速套弄起少年烫得骇人的rou棒,拇指翘起时不时地拂过巨物伞状的gui头,几滴清ye从马眼渗出,像是在鼓励女孩再接再厉。
然而又过了很久,直到她的手都酸了,rou棒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硬度迟迟不肯泻出一滴。
你怎么还这么硬啊温禾委屈地看向少年,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撑在他的膝盖上,想要半途而废。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别人夸他持久,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
时煜低低一笑,额头抵上她的,用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脸,像是一条努力摇尾巴讨好主人的狼犬,还是能够把主人完全拥入怀中的巨型狼犬。
姐姐,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他微微扒开穿在她身上的T恤,炙热的吻落在她Jing致的锁骨上,他又伸出舌头舔舐,直到白皙的皮肤上绽开一朵又一朵鲜红的花朵他才肯罢休。
少年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喷在薄薄的肌肤上,将表层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侵略般的痒意在女孩的体内蔓延、扩散。温禾的头脑一片混乱,很快就缴械投降,在时煜一步又一步地引诱下,任由少年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只剩下深色系的内裤遮住身体上最重要的器官,胸前不受拘束的风景却一览无遗。
时煜的眸光变得深沉,眼底掩盖许久的欲色从漆黑深邃的瞳孔中上浮,他肆无忌惮地将少女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目光火热得几乎能把温禾烧化。
虽然上一次已经被时煜看全身子,温禾还是羞愧不已,她快速背过身去,继续与时煜的rou棒做抗争。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动作就变成分开腿跪坐在沙发上,身下是时煜的Yinjing,身后则紧贴时煜的上半身。rou棒正位于她密道的下方前后进出,视线的错位给时煜一种她正骑在他身上的错觉,这一认知令时煜浑身大躁。脑中一边播放着yIn乱的画面,一边握住少女圆润的肩头用力向下一摁。
下身猝不及防与一根滚烫的硬棒相撞,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闷哼,一个是爽的,一个是惊的。
时煜?
夹紧,这样会快一点。
时煜自说自话地掐住她的腰,在她的腿间真刀实枪地前后进出起来。
温禾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少年的热情,他故意重重侵犯她的腿心,Yin唇很快就被磨得肿大。他得寸进尺,径直挤开Yin唇,每一次都完整地从Yin蒂擦过洞口,藏在深处的花粒很快就在他不懈地摩擦下变得肿胀,单薄的内裤在gui头莽然地冲撞下挤进洞口。
明明没有进去,却仿佛又什么的进去了,这种隔靴挠痒的感觉像是把温禾架在火炉上来翻烤,甬道很快渗出几滴蜜汁打shi内裤也黏在了时煜的gui头上。随着布料的深陷,密道内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爬过,惹得她瘙痒难耐,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空虚。温禾自觉地将膝盖又并拢了一些,试图通过自己的双腿与布料间的摩擦填满下身不断翻涌的痒意,但是受限于姿势,她只将自己越蹭越痒。
她的变化都落在时煜的眼中,时煜故意在她耳边性感低喘:呃嗯,姐姐,好舒服
少年早就被她撩拨得控制不住,只是现下投降未免有失颜面,压下想要射Jing的念头,他偏过头亲吻她的耳朵。灵活的舌头在娇小的耳蜗打转,将她舔得shishi的,似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温禾颤抖着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