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师办公室。
窗帘都拉严实了,办公桌上,兰舒语张开双腿,shi漉漉的圆硕gui头抵着她的花唇上下滑动。
她双眸含春,手握住对方的rou柱,一边摩挲,一边引导他按揉自己的Yin蒂:别插下面,弄这里嗯就很舒服。
兰老师下面的口子好小,还是处吗?
性器摩擦间,他嗓音低沉。
她娇喘一声,敷衍不想回应。
这次我想插进去。他接着道。
饱胀的gui头重新下滑到shi红bi口,戳得那里微微绽开。
不行。
为什么?
他一脸正经,如同正向老师请教功课的好学生。
兰舒语却已被他身下戳弄得忍不住娇喘:因为嗯你还小
哪里小?
硕大的rou冠危险地顶在bi口,粗胀雄壮的rou柱丝毫不像高中生能有的尺寸。
不是尺寸,是年纪
哦。
他俯身咬了咬兰舒语的耳垂,热息烫红她白皙的耳廓,兰老师别担心,我已经到不会让你触犯刑法的年纪了。
不行。
感受到下面的入侵,她用力推搡他,合拢双腿,你如果想要纳入式性交,我们就到此为止,不做了。
老师还有什么借口?
2、
我毕竟是你的老师。
秦熵微顿,双手再次用力掰开她光洁的双腿,饱胀的gui头直抵到那狭小的rou逼口。
兰老师当初勾引我的时候,难道不记得自己是老师?
3、
上中学以后,秦熵的个头还在窜高,肩宽背阔,在男生堆里十分惹眼。
只要他在球场上,场边总是围着乌泱泱一片,即使一刀切拒绝任何陌生同学加他微信,也还是会被不断以各种理由搭讪,视jian社交账号,偷拍校园活动,橱窗里的荣誉奖项被评头论足他脸上的微笑面具越来越冷淡。
这不能怪他。他从没打算出道,更没有谈恋爱的心思。作为优等生,高中的课余时间本来也不多,他自认为并没有Jing力匀给恋爱这种会附带麻烦的高级娱乐。
而且,作为青春期的健康男性,下身敏感的躁动已经够恼人了。
秦熵不是没想过解决方案。
隔壁班那位不时送他手工曲奇的班花曾在他耳边示好:这次千万别让别人拿我给你的饼干,盒底我放了礼物给你她嫣然一笑,顿了顿,声音更加压低了,嗯我知道你是XL的。
我有能开房的身份证,如果你对约会毫无兴趣,我们可以单纯地相互解决需求,约完就散,绝不纠缠,我那地方很紧,水特别多,还很会夹,可噗你别皱眉呀,你知道你皱眉的模样会让人欸你走这么快干嘛,秦熵,等等!
恼人的青春期。
音乐课,秦熵一开始是不去的,翘课要么打球,要么忙竞赛活动,直到计算机竞赛告一段落的某个下雨天。
秦熵带了两本化学练习册,走到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才落座。
兰舒语衣着一套朴素的亚麻白衬衣走上讲台,教室里闹哄哄,台下三五成堆,或者写作业或者唠嗑玩手机,几乎没有人对音乐课内容有兴趣。
如果兰舒语亲自开口教唱,或许还会燃起学生们的些许热情,但她完全没那个打算。
不管是扎堆唠嗑还是偷拍她的学生,在兰舒语的眼里都与地上的蚂蚁无异,她在台上走她的讲课流程,冷淡的双眸里没有任何人,似乎早已习惯每节课都敷衍教学的独角戏。
某一秒,兰舒语的目光不经意扫到最后一排边角的那个高大男生,略作停顿。
他真的很惹眼。
运动裤下结实修长的小腿随性地伸展在木桌下,他低头在练习册上誊写公式,如同丛林中专注筑巢的丰硕雄鸟,并没有抬头遇见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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