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强争霸赛的决赛,于6月24日在魁地奇球场上举行。尽管对主办方将他们心爱的魁地奇球场改造成迷宫这件事很不满,但到了这一天的傍晚,瓦莱里娅仍是气鼓鼓地走向了赛场,并且打心眼里期望这场比赛足够Jing彩,否则她很难原谅这种破坏球场的行为。
看台上人满为患。所有人都围在看台边,瞪大了眼睛、探出脑袋观看决赛。瓦莱里娅小心地躲开人群,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看台。她从来不喜欢跟人交际,也对这种人chao汹涌的场合尽可能敬而远之,所以当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清静的位置时,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比赛的哨声已经响了这意味着哈利·波特与塞德里克·迪戈里同时进入了迷宫之中,找寻那个象征着荣誉的三强杯。
瓦莱里娅把胸口紧紧贴在看台的栏杆上。尽管迷宫里的动静她看不真切,只能依靠卢多·巴格曼的解说了解比赛,听他讲述着迪戈里与波特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三位勇士陆续进入迷宫,等等。
哼,巴格曼。
一想到这位先生骗走了韦斯莱兄弟的全部积蓄,瓦莱里娅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肘撑在栏杆上,又用手掌给自己扇了扇风。
盛夏的傍晚闷热难当,她觉得自己背上和屁股上都沁出了汗。所以,当裙子被人从后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开时,那种凉飕飕的感觉格外明显。
别她软软糯糯地哀求。
会做这种事情的,除了韦斯莱兄弟,根本没有别的答案。看台的这块区域虽然人少,但还是有零星几名观众的。尽管他们现在都伸长了脖子认真观赏着比赛,但不代表他们不会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瓦莱里娅回过头,眼前赫然就是弗雷德坏笑着的脸。
别动。他哑着嗓子说,一边小心地挪了挪位置,装作双臂舒展、撑在栏杆上看比赛的样子,把瓦莱里娅瘦小的身体罩在自己的校袍里,确保其他人从旁边或是后面看不到瓦莱里娅的身影。
弗雷德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瓦莱里娅背上。他身上带着好闻的木质香,有点像被Jing心养护过的飞天扫帚握柄的味道。瓦莱里娅有些口干舌燥。她尽可能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央求一般把手覆盖在弗雷德撑在栏杆上的左手上推了推。他的手掌几乎是瓦莱里娅的一倍大,骨节分明,手指粗硬,瓦莱里娅想要用自己的手罩住他的,全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此时,另一只一模一样的手正粗鲁地隔着内裤揉捏着她的tunrou,又沿着tun线往上掐了掐她的腰。
瓦莱里娅吞了吞口水。
我们想过了。弗雷德声音沙哑,得意洋洋地宣布,尽管我们不能参加三强争霸赛,但我跟乔治一定要分出个高下来。我们打了个赌,准备比一比学期结束前谁Cao你的次数更多一些。
他扒下瓦莱里娅的内裤,惊讶地发现花xue已经shishi黏黏,正在小口小口往外吐着提前被射进去的Jingye。大腿根已经被Jingye沾shi,连带着xue口也被泡得shi黏酥软。
弗雷德意识到这一次乔治又抢了先,惋惜地啧了一声。
这声啧让瓦莱里娅脸颊绯红。她知道自己是在三强争霸赛的看台上,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或许应该反抗一下。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挺了挺,向后拱起了屁股,把tun瓣送到弗雷德的手里,贪婪地享受着被玩弄的快乐。
总不能、总不能让弗雷德输吧
她咬着唇瓣摇着头,坚定地打算一碗水端平。
sao货。弗雷德察觉到她的动作,又兴奋又恼恨,被男人随便一摸就发情了。
他的指控让瓦莱里娅十分委屈。她哀求似的转过脸,小声地辩解:不是的,只、只给你们摸的
她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方,松紧设计的裤腰刚好卡在大腿的中段位置。为了防止内裤掉在地上,瓦莱里娅只好微微分开双腿,阻止那块布料的下坠;这样的动作恰好给予了弗雷德极大的便利。在卢多·巴格曼装腔作势的惊呼声中,瓦莱里娅听见熟悉的咔哒声那是弗雷德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紧接着,还不等瓦莱里娅仔细感受贴在tun瓣上的棍状物体的温度,那根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就着shi润的黏ye捅进了瓦莱里娅的身体。
瓦莱里娅爽得浑身一僵。她双腿绷直,两只手紧紧抓住栏杆,抬高身体任由弗雷德玩弄。
你真的好好Cao。弗雷德满足地感叹道。
瓦莱里娅耳朵都羞红了。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rou像极了花瓣,而弗雷德的Yinjing则是蜜蜂的口器,毫不留情地拨开花瓣,穿刺到花蕊的最核心处。性器交叠之间也像是有某种默契,甬道内的褶皱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挤压着这位不请自到的来客,像极了熟稔的招呼。
他们躲在看台的角落里。其他认真观看比赛的学生距离他们不过两米左右的距离,动静稍微大一点就会被发现。瓦莱里娅紧紧咬着嘴唇,按捺着呻yin的欲望,但快感却一浪接一浪地直冲脑门,让她眼眶都憋得有些发红。
尽管在大庭广众之下弗雷德不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