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世界杯之后,莱茵斯顿庄园的气氛始终有些严肃。他们绝口不提决赛夜里的风波,瓦莱里娅没有过问父母那天晚上到底离开帐篷去了哪里,莱茵斯顿夫妇也没有问她和谁在一起。他们大概是以为瓦莱里娅受了惊吓跑了出去,还满心愧疚地给她买了许多奢侈的礼服与珠宝首饰。
上学用不上这许多东西直到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瓦莱里娅还在嘟囔。
莱茵斯顿夫人慈爱地理了理她的长发,耐心地说:今年说不定能用得上呢,再说,你现在个子长得太快了。
不过是一个暑假,她又长开了一点,身高长了半英寸不说,胸也饱满了一些。莱茵斯顿夫人总是遮遮掩掩又满怀欣慰地感叹着女儿长大了,让瓦莱里娅脸颊上染上红晕。
不过,她长的这点身高,在韦斯莱兄弟面前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两兄弟到明年四月就成年了,这会儿仿佛是抓紧了成年前最后的时光疯狂长个子,窜到了六英尺多。他们太高了,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总给她一种双脚离地、飘飘欲仙的错觉。瓦莱里娅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低下头咳嗽一声,与父母拥抱告别,登上了火车。
列车发出汽笛的呜咽,载着瓦莱里娅与韦斯莱家的红发孩子们驶向霍格沃茨,开启新学期的生活。一想到双胞胎和自己时隔一个月又待在了同一个空间里,瓦莱里娅就觉得脸红心跳。她装作不经意地起身,告诉自己要去找餐车,可是脚步却有自己的想法一般,领着她朝格兰芬多聚集的区域走去。
她的到访引起了格兰芬多学生们的侧目。她只好欲盖弥彰地四处回过头望望,一边念叨着:诶?餐车怎么还没来?
自从瓦莱里娅入股之后,韦斯莱兄弟的事业蒸蒸日上。尽管目前他们的产品还有限,但他们已经拥有了充足的经费来购买原材料以及做实验。瓦莱里娅从霍格沃茨特快的列车过道里走过,两个格兰芬多的低年级学生正拿着假魔杖追逐打闹。她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其中一个的魔杖变成了塑料鸭子,忍不住微笑起来。
嘿,莱茵斯顿。
有人叫住她。她转过身,看见弗雷德从他的列车隔间里探出头。
想不想来看看韦斯莱把戏坊的新发明?
乔治从隔间里露出半张脸,热情地邀请。
他们的邀请并没有引起旁人的侧目。大部分人都在车厢的过道上走来走去,或是待在自己的隔间里与一个暑假不见的朋友谈天。韦斯莱兄弟显然不是只邀请了她他们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发出邀请,或是向路人兜售自己的发明。
好啊。瓦莱里娅听见自己的声音清脆地回答。
她灵巧地闪进了隔间里,乔治飞快地关上门。他背过身紧贴在隔间门的玻璃上,用自己宽厚的脊背挡住那个供人窥视的窗口,托起瓦莱里娅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瓦莱里娅惊呼一声,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害怕地勾住了乔治的脖子。乔治低低地笑了一声,用力把她搂紧,一边吻她一边呢喃:好想你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亲吻太过煽情,有可能是因为乔治箍着自己腰肢的手臂太过用力,瓦莱里娅有些缺氧。她察觉到自己耳朵发起热来了。
他们的亲吻还没持续几秒,弗雷德发出了抗议:嘿!
乔治把她放下,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背部却依旧紧贴在隔间的玻璃上,忠实地挡住隔间里的风光。
双脚着地的实在感还不太真切,瓦莱里娅又被弗雷德转了个圈抱了起来。她尖叫,赶紧像抓紧救命稻草一般勾住弗雷德的脖子。她双腿缠在弗雷德Jing瘦的腰上,屁股被他的大手稳稳拖住,勉强保持着平衡,像极了树袋熊。瓦莱里娅谴责地瞪了他一眼,弗雷德却哈哈大笑,抱着她转了个圈,把她的背贴在车厢隔间的墙壁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下去。
弗雷德的舌尖色情地沿着她的唇瓣,从左边的嘴角舔弄到右边,勾勒着她唇线的走向。瓦莱里娅喘不过气,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于是那条如游走球一样灵活的舌头Jing准地击中了这位找球手微张的小嘴,长驱直入地刷过她的齿间。唇舌间的津ye沾shi了瓦莱里娅的嘴角,她闷哼着反抗,但前面是弗雷德坚实的胸膛,后面是墙壁,她无处可逃,只能仰起脸承受弗雷德令人窒息的亲吻。
隔间的墙壁薄薄一层,她甚至能听见隔壁其他格兰芬多学生的笑声。
小sao货想挨Cao了?
又捱过了饥渴的一个月,弗雷德和乔治憋得头昏脑涨。瓦莱里娅主动的投怀送抱,更让他们Jing虫上脑。在吻住瓦莱里娅双唇的一瞬间,胯下的性器就如同烙铁一般硬挺灼热,隔着校袍把温度传递到瓦莱里娅的腿根处。瓦莱里娅暗道一声不妙,赶紧摇摇头:才,才没有
她声音细细浅浅,一听就没什么说服力。
弗雷德更用力地把她往上托了一托,把她举得更高。乔治调笑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然,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找餐车
嘴硬。
她的理由,就和她现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