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粗俗又直白的宣言,让瓦莱里娅羞红了脸。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谴责地瞪了弗雷德和乔治一眼。但一想到这两兄弟暑假也同样在思念着她,心里骤然生出一股又得意又甜蜜的复杂情绪。她赶走韦斯莱兄弟的决心逐渐瓦解,变成嘴里几句站不住脚的呢喃,比如小点声或者是别被发现。
但很快,她连这些呢喃都发不出来了。乔治把她的声音封存进了自己的亲吻里,而弗雷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玩意儿,扔到了屋门口。
干扰绒。他得意地挑挑眉毛,只要有人靠近这个房间,就会立刻被别的事干扰,不得不离开。
虽然现阶段这款产品的作用只能持续两个小时,不过也足够了。在亲吻的间隙,乔治腾出空来介绍自己的产品,洋洋得意地证明自己是有备而来。
他慷慨地把瓦莱里娅的嘴让给了弗雷德。后者正用一种极其轻缓的动作拿自己的下唇触碰着少女的上唇瓣,时而用舌尖扫过,时而又微微分开,让瓦莱里娅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她热切地凑了上去,向弗雷德又靠近了一些;可她的动作引起了乔治的不满。他干脆利落地撩开瓦莱里娅的睡裙,俯下身继续着刚刚突然被莱茵斯顿夫人打断的工程玩弄瓦莱里娅的ru包。另一边,他也不甘示弱地抓起瓦莱里娅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要求她一碗水端平、用手同时为他们两兄弟纾解欲望。
在韦斯莱兄弟夜以继日的教导之下,瓦莱里娅现在已经非常娴熟了。她把手环成一个虚虚的圈,刚好能把他们的Yinjing不轻不重地握在手里。名为欲望的温度横冲直撞地烫在她的手心,身上的敏感点也被他们牢牢掌控着,不断挑逗着瓦莱里娅本就呼之欲出的渴求。她央求似的望了望弗雷德,又转头看了看乔治,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我
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她就羞得涨红了脸,又紧紧闭上了嘴。
弗雷德露出一个嗔怪的表情。他说:莉亚小姐不知道吗?求人的时候要说请。
对于他们的坏心眼,瓦莱里娅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眼睛一闭心一横,不断安慰自己,默念着这是最后一次妥协,最终还是向自己沉寂了一个多月的欲望低头。她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求,只好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娇怯怯地开口:请、请插进来
插进哪里?乔治故意问,就好像打定主意要看看她能够堕落到怎样的地步。
瓦莱里娅发誓,自己的脸现在和一个快要烧开的水壶没什么分别;如果条件满足,她脸上此刻一定已经冒起了蒸汽。她实在说不出更羞人的话来,只好抓起床头柜上的魔杖,用悄悄话一样的音调,小心翼翼地念咒:荧光闪烁。
她掀开被子,紧紧咬着下唇,伸直了手臂,把魔杖闪着光亮的顶端举到了自己大腿根的位置。白色丝质内裤上面已经沁出了shi润的痕迹,但最让韦斯莱兄弟血脉喷张的,是她腿根的字迹。
如果说第一次在魁地奇更衣室侵犯瓦莱里娅之后,在她身上刻了字还拍了那么多照片是出于羞辱的目的,那么后来,当他们逐渐发现瓦莱里娅冷漠清高外表下的娇羞可爱,当他们意识到这位总是傲慢骄横的大小姐本质其实并不坏,当他们认认真真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母亲韦斯莱夫人,当他们逐渐发现这位小姐已经成为自己生命里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时,在尖叫棚屋里,他们威逼利诱、而她半推半就刻下的字,则更像是一种yIn乱的契约,昭示着她是他们的所有物,理应由他们负责。
瓦莱里娅双脚踩在床上,膝盖弯曲,两腿微微分开,以便让韦斯莱兄弟能够更清晰地看到那个地方;她自己则因为羞怯和窘迫捂住了脸,怕被他们耻笑。露出来的眼睛里,分明都是哀求的神色。
尽管对瓦莱里娅这种糊弄过去的行为很不满意,但弗雷德与乔治终究还是在她面前败下阵来。乔治从床上噌的一下窜了起来,跪在瓦莱里娅脚边,提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口,使她变成一种双腿并拢抬高、tun部悬空的姿势,然后小心地把性器顶进她的身体里。暌违一个月的充实与满足让瓦莱里娅眼角渗出了泪水。偏偏弗雷德还要火上浇油一般,掐着嗓子学起莱茵斯顿夫人说话。
当心,莉亚小姐你可不要让家族蒙羞。
瓦莱里娅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比被韦斯莱摁在床上Cao弄来得更让家族蒙羞。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是被两个韦斯莱同时摁在床上亵玩,并且她还甘之如饴。她一口咬在枕头上,遏止住自己即将冲出口的尖叫与喘息,却敏锐地听见交合处ye体渗出的水声,如同一种赤裸裸的铁证。
一旁的弗雷德也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趁着瓦莱里娅被乔治接连不断的撞击刺激到大脑空白的时候,他抓住瓦莱里娅后脑勺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扳过来,又跪坐在她的枕头上,命令她用嘴侍弄自己灼热硬挺的欲望。
太过粗长的Yinjing,直接顶到了瓦莱里娅的喉头,让她有些反胃。她躲闪着偏过头,但弗雷德却毫不怜惜地把她的嘴当成泄欲工具一般,兀自挺动着腰tun,甚至还哄劝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