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在浴室做爱,而是快速冲洗之后,擦干到床上。
她总疑心他会感冒,所以到了床上就给他盖上薄被,自己裹上雪白大毛巾拿来吹风机,要先把两个人头发吹干。反正她就在这,今晚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他想做的事。如果头发shi还非急着做,两人都可能着凉感冒,最重要的是,一头水会把被子弄shi,chao呼呼的被子人在上面皮肤感觉太难受了!两人头发都不长,吹风机功率又大,几分钟就能吹干,这时候她觉得傻子才不先吹头发呢。
林信书跪坐在他面前,双腿分开,她的毛发很听话,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腋毛几乎没有,他想起她下体毛发也不多,而且颜色浅淡,什么都遮不住。头发却很丰盈,颜色是浅浅的栗色,上次他给她吹干头发之后,手指抓玩了好几下,柔软又滑的手感。
她的胸前,新疆长绒棉织就的毛巾触感极好,她将毛巾的一头掖在锁骨处,大浴巾松松裹住她的身体,他知道他只要拨开那一角,浴巾便会整个散落,她身上就一丝不挂了。
还是算了,天气已经转凉,他也不想她生病。虽然生病的她内里也别有一番滋味,比平时更热更紧,但没必要专门去制造,等她自然而然病了他再好好品尝,反正那时候绝对不会让她不床。
他的头发发质很好,绸缎一样,其实像他这么白的人一般头发黑色素应该也不足,应该呈现浅色系,瞳孔也是。可他头发和眼睛都是极黑的,尤其是头发,黑得像夜一般,和白皙的面孔对比鲜明。有时候这配色令他看起来像非人的物种一般,看过的人一见难忘,
至于瞳孔的颜色,她一般不太看他的眼睛,偶然扫过几眼,次数多了也记住了颜色。他平时也几乎不直视别人,眼皮半张,睫毛掩住瞳仁,面容平静,微微带笑,毫无攻击性,谁能不被迷惑?不被诱惑?
反正她自己就是凡人,普通的很。
他的头发每根粗细都均匀,不像她,有的极粗有的极细。给他吹头发是很快的,而且很让人心情舒畅,因为他头发丝透出香味,还是她拿来无效洗头的香皂的味道。
她喜欢山茶花的香气,如果有钱的话,一定要买一瓶同样气味的香水放到房间里,拿来薰衣服也很好,拿来喷头发更好。
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然后就开始给自己吹头发。她的头发刚过耳,刚刚拿速干吸水毛巾擦了几遍,本就没多少水分。不到十分钟,两个人都干净清爽了。
她将吹风机拔下,收到洗手台上方抽屉中。回到床上,解开身上的浴巾,全身赤裸,掀开被子,爬到他身上,低头问:等很久了吧?现在可以开始了。你今天想怎么做?
林信书知道她的顺从是很有效的,至少比跟他对着干强。她还要和他在一起生活五年,现在就闹成仇人,每次都和强暴一样,那吃大苦头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说她骨头软也好,说她任人拿捏也罢,她要是真硬气起来,折磨难道还能给别人受?真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以后的人生还长着呢,谁能伺候她下半辈子?
现在听话一点,她的日子就好过很多,他也不是什么魔鬼,他也有不少烦心事,他们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干嘛还非得作出一副大义凛然誓死不屈的样子,她真没那么高尚,也没那么愚蠢。
其实她在nai茶店工作到现在,稍微吃胖了一点。他很满意,能再rou一点就更好了,以前她在他身上,他偶尔会被她的骨头硌得疼,现在她被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他很乐意到处摸摸确认。今晚他摸到胸部,确实涨了一点,手感更好。她的小腿还是一样纤细,形状不错,但是手感一般,大腿不错,tun部也是,tunrou至少能挤出几团白色软rou,他在上面挤压了很久,感受那个堪称美妙的触感。
我把你压疼了吗?见他不回答,她赶紧从他身上岔开双腿,双臂把自己身体撑起,尽量不碰到他。
他突然伸手把她搂住,她不好使力气,整个人惊叫一声砸到他身上,骨头撞到骨头,她倒抽冷气,肋骨碰到一块太疼了,她的ru房撞到他的肩膀上,锁骨锋利,直接砸出冷汗。他怎么那么瘦,最近明明让他多吃了点,rou都长哪里去了。
她大口喘气,纯疼的,她听到他笑了,他的笑声非常愉快,在静夜里清晰可闻。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男孩,哪怕自伤八千,对方伤一万,也是很值得开心的事。刚才那一下,她真不信他不疼,无非是他有心理准备,忍住了叫声而已。
摸索着捂住他的嘴唇,不想听他的笑声。她伸手关灯,黑暗降临到这个房间,她顺着手掌的方向含住他的嘴唇,她已经学会接吻了,今晚可以从接吻开始。但是她害怕他看他的眼神,所以还是关灯吧,什么都看不到她就不会紧张,也不会又忘记呼吸,被他再三嘲笑。她坐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认真的亲吻他,舌头和他嬉戏,口腔被他挑弄。有时候他深入太过,舔到她的咽喉,她会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就赶紧截停他的舌头,继续搅弄纠缠不清,银丝顺着唇角流下,滑落到脖颈。
亲完嘴唇,她又开始噬咬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