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樹花澄知道自己做夢了,她新上任的保鑣兼丈夫躺在一張大床上,赤身裸體冷白皮的皮膚在黑色床單上完美的肌rou線條更加彰顯,包括腿間那支大剌剌露出來的高聳粗長,硬直挺立,但是琴酒沒有理會,頭枕著枕頭正在接聽電話,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話語十分模糊不清。
一個身材火辣、金色長髮的女人裸著身體走向他,看不清楚具體長相,只隱約覺得這是一位面容跟身材一樣姣好的美人,她先撫摸了一陣琴酒的身體,琴酒只看了她一眼就專注在通話中,但是沒有制止女人的動作,冷白皮色澤的碩長rou莖又直又高的剛挺著,很快就被女人又舔又含的挑弄起來。
唇舌與rou棒糾纏的聲響清晰得就像貼在耳邊,還能聽見女人難耐的輕哼和琴酒略微加粗的喘息,不一會兒,通話還沒有結束,女人就跨到琴酒身體上方,伸手握住rou棒對準自己緩緩坐了進去。
女人顯然沒有因為rou棒的規模受阻,暢快的抬坐身體吞吐琴酒開始激動得泛起紅色的rou莖,雙手還在他身上的腹肌和胸肌、勁瘦有力的腰線上撫摸揉捏,呻yin聲半點沒有顧忌電話另一頭的意思。
千樹花澄聽見琴酒嗤笑一聲,和對方說道:「正在身上浪著呢。」聽不清楚名字,隨著話落還挺了幾下腰刺激女人更加激動的扭腰擺tun。
琴酒腿間沒多久就被打濕了一片,不斷露出的一小截男莖也濕漉漉的晶亮,女人水量驚人,難怪面對琴酒的東西也能動得歡快,女人趴到他身上舔咬,一個又一個吻痕交織出現在他白皙的身上,女人半晌就到了頂,緊緊坐著後仰發出長長的呻yin,但是琴酒還沒有射Jing,通話中分心對她說了句:「先戴上。」
女人依言抬離身體,rou棒從小xue脫離時彈了出來,硬直濕亮,脹著激情的紅色和浮筋,女人從床頭拿了一個套子打開幫他戴上,然後又調整姿勢坐進身體裡,啪啪聲響了非常久,女人就像他說的那樣在他身上浪叫撒歡,過程中琴酒都在通電話,只在射Jing的時候伸出一隻手抓握住女人的腰肢,雙腳踩在床上拱起雙腿粗暴的挺動下體打撞,rou莖大出大入,直到猛力一插停住,琴酒射Jing了。
俊顏上閉起雙目,咬牙嘶喘了幾下,全身肌rou和tun部都繃得緊緊的,Jing囊收縮了四五次,rou棒離開小xue後,套子裡的Jingye裝都裝不下,滿得他整個rou棒到Jing囊還有腿間都是,女人趴下去吃了起來,才吃乾淨就轉過身體,背對著他把rou棒坐回身體裡,雙手握住他的小腿搖著腰tun和他rou體相貼。
琴酒沒管rou棒有沒有殘Jing,女人自己知道吃藥,rou棒滋滋啪啪的又開始一輪交媾,這回還沒開始多久琴酒就結束了通話,起身先拉出rou棒戴上套子,抓住女人的tun部,兩人用趴跪和跪立的姿勢入了進去搖撞身體,女人明顯可見更爽了,在他主動之下很快就到了高chao,但是琴酒沒停,一連串讓女人高chao了三次都沒結束,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抽插。
輪到琴酒享用女人的身體,他也在女人身上舔咬揉捏出許多痕跡,rou棒更是Cao得又重又快,tun部搖得像是要用下體把女人插穿頂飛,一點都沒收斂力道,如火如荼插Cao得猛烈火熱。
兩具rou體互相糾纏在一起,下體不斷在進行交合,就好像男人只剩下rou莖,女人只剩下小xue,緊緊的咬合在一起吸絞撞擊,兩人的身體和床上到處都濕得一蹋糊塗,性具之間更是濕濘不堪,還是一直激情的合在一起,琴酒爽得脖子上浮出青筋,女人也被他插得蕩浪yin叫,雙腿夾在他腰上對rou棒愛纏不已。
琴酒開始發出粗yin,身體往她一壓,rou棒黏著她暴力的深入淺出,大床被巨大的力道晃得碰碰轟響,少頃之後,琴酒閉著眼埋在她身體裡不動,女人爽得翻著白眼尖叫,一股股Jingye射進套子裡,但是依然能讓女人感受到灼意。
離開濕亂的黑色大床後,琴酒和女人在浴室裡也做了起來,rou棒都無法完全消軟,女人自己也很享受,應付他卓越的性能力旗鼓相當,女人也同樣在享用他的rou體。
兩人換著不少姿勢發洩性慾,千樹花澄其實很早就不想看下去了,可是沒辦法從夢境中甦醒,被迫看著他們又重新回到床上,女人雙腿併攏坐在他身上被他抓著頂撞,這種腳只能放在他身上的姿勢會讓rou棒在她身體裡撞得很深,女人不斷呻yin著壓到子宮、很深很爽的字眼,失控叫了出來:「啊~啊、幹進去!琴酒~」
琴酒本來就沒有客氣的意思,擠壓到子宮裡之後抵撞起來,女人的尖叫聲變調,終於承受不了求饒起來,最後女人被他幹暈了,持續一段時間才在他再次射Jing之後結束這場燃燒彼此的性愛。
「嗚~」千樹花澄從夢境裡醒來,瞬間就哭了出來,驚動了摟著她沉睡的琴酒。
哭聲越演越烈,琴酒不斷安撫詢問但這顯然在她停止哭泣之前不會得到答案,哭聲伴隨著噁心欲吐,琴酒只能將她抱坐起來,眉頭夾得死緊,持續安撫。
等她哭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千樹花澄整個人委靡的被他抱在懷裡,兩眼紅腫發疼,被他親吻額頭的時候眼神還是呆滯,一副大受刺激回不過神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