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只是那时入得没有这般快。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她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她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折辱她,就像她被萧寂折辱一样。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她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