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微驼,陆洵之把脸埋在她的颈肩,一句话未说,唇齿间沾上发丝,他轻轻张嘴,舌尖不小心触上一小块皮肤。没控制住,又舔了下。
嗯程也抬起下巴,哼出声。错觉血ye在躯体中冲撞、回流,头晕目眩。
她的唇微张,嘴角碰到骨节分明的手。酒的后劲儿终于在此时发威,经过发酵后在大脑中熊熊燃烧,烧得人炙热难安。他的指尖就这样探进去,然后被shi漉漉包裹住,久违润泽的触感传来。
树影簌簌摇曳,给两个人提供了隔绝外界的天然屏障。程也就着这股劲儿索性放纵,恍惚置身于虚空。她几乎下意识合上唇密密地裹住陆洵之的手指,报复似地吸吮、舔舐,他也不堪示弱的样子,以齿啮上白嫩颈项,然后用指节去顶她口侧的软rou,一下下犹如抽插。
程也被疼痛刺激着缩紧身体,裙下的腿跟着打弯、颤动。
眼前雾蒙蒙的,昏暗、荫蔽、幻影统统在眼前抽象起来。
我看不见程也轻声呢喃,语调黏腻。
他哼笑,像是嘲笑程也的不堪一击。
然而下身的坚硬抵在她腰间,同样昭示着陆洵之的难以自持。
他抱着程也转身,腿一勾将她向前按,胸前两点顶在树干上,单薄的布料阻隔不了任何。
惊诧的询问都被堵在唇齿间。
程也看不见身后的人,十足没有安全感。男人的掌心带着灼热,所到之处撩起火星,他掀开裙摆探进去揉捏她的大腿,如绸缎滑顺让人爱不释手。一只手掌在后腰向下压,使得tun部微微翘起,那团滚烫的硬物抵上去像是陷入柔软的棉花里,tunrou随着他的形状任意波动。
陆洵之喘息,咬她的肩胛骨,红印出现,她也痛得向前躲避,然而前后夹击又无处可去。他这样捉弄她,看她睫毛轻颤,痛苦又沉沦的侧脸,从中获得更深的快感。
tun股间被一下下顶弄,程也迫切回头想要看见他。
在夜里陆洵之的眼睛还是那么亮,瞳孔中迸发出的欲望就快把程也淹没,她只是看着就沉溺进去,而酒Jing放大了一切。
他们不管不顾地吻在一起,唇舌撕咬,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每一次接吻、抚摸力度都大得惊人,如从前那样激烈。
陆洵之的手从上方探进去抓住一团软糯,收紧再揉捏,抓住程也的发尾的另一只手压在脸蛋上,久违的痛感把人带回很多年前。程也去咬他的下唇,带着狠意,直到口腔里尝到血腥味儿,两股痛重合、交融又相互抵消,不知为何,让人激动得想要流泪。陆洵之从从她的嘴中退出来,亲吻她泛红的眼皮、唇角、耳廓,舔舐侧颈,留下濡shi。
有点发痒,程也难耐地笑出声。谁都没能释怀,但这一刻氛围松弛了些许。
回去休息吧!有家长带着孩子有说有笑地走近,声音越来越清晰。
程也气喘吁吁地握住陆洵之的手,示意停下来。他喘息加重,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撕掉了她的ru贴,指尖捏住红果。她被瞬间抓住命脉,几乎感受到下身涌出热流。
意识到她夹紧的双腿,陆洵之掂了掂手中的嫩豆腐,声音喑哑:还是这里最敏感。
她不甘示弱地回手摸向灼热的硬物,在裤子的包裹下是掩盖不住的蓄势昂扬,程也反手用指尖抵着突起的一点,如愿以偿听到他的闷哼。
在酒Jing的催化下,两个人都过于放肆,甚至考虑不到被路人撞破这件事了。
人声就在几米开外树后的位置了,直到最后一刻,程也头皮一紧,陆洵之扯着她的头发把人按进怀里,大手紧扣在腰间拽着她跌跌撞撞地沿着鹅卵石小路向前走。撕扯的时间里都出了一身汗,此时经过风一吹汗水融进皮肤,彼此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他们紧靠不留缝隙,非常狼狈涩情的模样。陆洵之的发丝被汗水打shi,浅色裤子上起伏明显,借着程也的身体遮挡勃起,程也把脸侧埋在他的胳膊上,露出的锁骨和肩膀肌肤泛着红粉,嘴唇肿起来,口红被吃得蹭在唇线外,而另一半色彩则沾在了身旁男人的嘴唇上,任是眼神再不好的人都看得出端倪。
还好一路上几乎没看见什么人,只有从东侧电梯进去时有一位擦肩而过的客人投来目光,随后就被一团酒味顶得皱眉嫌弃地转过头去。
去我房间。程也脚步虚浮,甚至需要拖着才能走,但仍不忘模糊地说。
陆洵之无所谓,带着她走出电梯,过程中本在腰间的手已经滑到tun上,抓握住软rou。
程也鼻子在他锁骨处来回嗅,扰乱陆洵之刷卡开门。
你属小狗的?他无奈问,又使劲提了提,把快滑下去的人扶上来。
还不是跟你学的。她咕哝着,十分不满,醉酒后的娇憨显出来。
她已然醉得不成样子,展现出来的一面怕是醒来想起要悔得很。
陆洵之默不作声地引着她往下说,是吗?我什么时候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