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床上,沈泽森跪撑着,除却背影,就是两条细长的大腿,大张着晃动,床板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程乐然慢慢走近,女孩的呻yin越来越大,占据了整个房间。
黑色的睡裙,两条细带,都滑落在女孩的胳膊肘,倒三角的前襟也滑落在腰间,正好露出饱满圆润的两团巨ru,白花花的晃眼。
沈泽森的汗水滴落在ru尖上,水声与撞击声钻进程乐然的大脑里,她几乎不敢走近,却不想男孩身下的女孩猛地翻身,两人上下位置调换,那女孩面对着她,背对着沈泽森,当着她的面,吞吐着尺寸异乎常人的性器。
沈泽森的前女友,此刻脸笑的猖狂,挑衅意味十足,更是捧起双ru不停揉搓,嘲讽的眼神,饶有兴味地扫荡着程乐然平坦的胸部。
老公,射进来,射满我。
女孩婀娜多姿的身躯,疯狂的前后摇晃,如同骑着木马,来回摆动,妖娆妩媚,要多快有多快,而男孩的喘息更是性感迷人,沉醉在欢愉里,甚至发出了闷哼。
画面一转,女孩穿着黑色的睡裙,丝绸上布满了白浊,腿间也挂着几滴从隐秘深处流下来的男性ye体,对程乐然耀武扬威,窝在沈泽森的怀抱里小声说着什么,还指了指自己。
玩玩而已,吃什么醋。
沈泽森顺着指尖看向程乐然,表情冷淡,却字字诛心。
雏鸟情结的程乐然,竟然觉得心痛不已,满脸是泪,夺门而出,却发现一扇门打开后是悬崖峭壁,自己除了跌落深渊,别无他法。
她的人生,仿佛走到了尽头。
惊醒时,程乐然摸到了自己脸上的泪花,空调房里少了人气,还是有些凉。女孩摸索着手机,强光刺眼,等适应后,才发现已经半夜一点了,但男孩却没回来。
不知为什么,独自身处在这个狭小黑暗的房间,程乐然突然觉得很可怕。她不敢出门,却也没有任何人的电话可以打,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角,盯着那扇门。
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后门传来,钥匙的声响,门也吱呀的打开,带着酒气的沈泽森进门后就脱了鞋,穿着袜子,不再有刚刚沉重的脚步声。
黑暗中,还未适应的男孩,没有看见醒着的女孩,但程乐然,却可以看见那个身形,静静地走去了卫生间,关上门冲澡,又在里面待了很久,才上床。
没在床上摸到人,沈泽森突然清醒,打开台灯,才发现女孩在床的角落看着自己,眼里都是泪水。
为什么她总是在哭呢?
过来,躲我?
暗黄色的灯光下,程乐然才看见沈泽森的嘴角有些淤青,等她慢慢挪过去,男孩伸出抱她的手上,也有擦伤和渗血,酒味也更浓了。
程乐然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拉着沈泽森的手,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总不是约架打架。
可那不是程乐然的世界,她的世界里只有光,唯一的影,都来源于眼前的这个人。
善良的女孩总是很容易心软,又或者潜意识如同梦境,她对男孩已经有了不明不白的情愫,又或者是雏鸟情结,斯德哥尔摩效应。
谁也不知道什么是开始,开始的源头在哪,故事的开始真的是开始吗?故事从什么时候才算开始?开始,从哪里才算开始?
女孩在卫生间找到了碘酒和擦伤软膏,拿着棉签轻轻擦拭。
沈泽森根本不怕疼,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女孩,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的手和嘴角都挺疼的。
他好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哪怕真的浑身是血,哪怕酒瓶敲打在他的脑门,他都不曾疼过,沈泽森只知道他一定要站起来,他一定要赢,如果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果自己倒下,那手无寸铁的母亲又会沦落成什么样。
没有人会帮助他们,他只能靠自己,才能让他和他的母亲,在这个小镇里立足。不管以怎么样的方式,只要有恐惧,才会有安全。
疼吗?
沈泽森轻嗯了一声。
我吹一吹,再忍一下,就快擦完了。
药膏与热风交接,沈泽森觉得心被小猫挠了一下。
女孩一边呼气一边用棉签沾着男孩买给她的膏药,给他的手上仔细上药,给她之前所有疼痛的始作俑者上药。她心里没有任何痛快,看见这样的伤口,看见男孩的狼狈,只有难以言表的酸涩和沉闷。
擦完药,沈泽森一把抱过女孩倒在床上,整个人把她包裹住,让女孩在自己的怀里侧卧,然后汲取属于女孩的味道。
沈泽森真的有些累,酒意正酣,全身酸痛,很快就入眠,而程乐然也终于在黑暗中又找回那一丝温度,跟着入睡。
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窗外的鸟啁啾个不停,但沈泽森还在睡,大概昨晚是真的喝多了。
程乐然想坐起来,却被圈的很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