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机给他进行了最后的冲洗和擦拭,克莱因刚踏出浴缸,腿就一软,没有手撑住就真的要摔倒在地上,被弄开的后穴也滴出一些东西来。
菲尼克斯并不多说话,把克莱因上身扶正以后,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进怀里,克莱因心一慌,手抱在菲尼克斯肩上,菲尼克斯正好腾出手,一只手顺着他的腿根捋到腿弯,让他的右腿勾在自己腰上,这样才满意,抱着他出了房门。
克莱因被扔在床上,菲尼克斯庆幸自己加入了他所不齿的,猥亵自己学生的行为,否则现在他连脱衣服的闲暇都没有,一定会直接把性器插进去,把克莱因弄个半死。
菲尼克斯所想的却完全相反。这几天不单只有克莱因在做梦,菲尼克斯也梦境不断。
菲尼克斯脱下最后的衣物,赤裸的身体高而瘦削,带着自律而明显的流畅肌理,衣物被整齐地搭在一旁的凳子上,他转过身对克莱因低声说:“过来。”
但是此刻他不用再做梦,他可爱的学生就在眼前。
克莱因午后休憩的真皮沙发,教授办公室宽大简洁的桌子,窗边可以让克莱因挨着头改作业的窗台都变成了发生性行为的好地点,他在梦境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把尊敬着他的学生脱光,让他给自己口交,或者乖顺地让他插入后穴,当然,菲尼克斯梦见最多的,还是克莱因的胸部。
可是现在,他光着身体,扩张了本不用于性交的部分,合着膝盖保证自己不要暴露出勃起的性器和泛着水的后穴,等着菲尼克斯脱衣服操他。
他想说他反悔了,他想再考虑几天,但是下一秒脚踝上一紧,菲尼克斯拖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了过去,他很快闻到菲尼克斯办公室常用的室内香薰气味。
等到薄软的肠道都被充满时,那股痒得差点要了他的命的感觉终于减缓了不少,克莱因朦胧挣扎着朝那安装在机器上的罐子看去,却还有一半。
克莱因坐着,脚踏在床上往后缩进床角,他答应的时候淡然无碍,现在心脏却几乎跳出喉咙,直到他醒来、回忆起那个荒唐的夜晚为止,菲尼克斯都只是他的老师,他们还吵了一架,可能安然度过这两个学年,换另一个教授之后,都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他们的接触会仅止于每天中午一起用餐,提交作业的时候站在他的桌前听训,或者在新闻里听到他的家族名字,仅此而已。
又是一个吻,克莱因无意把他们对自己的感情
往他屁股里灌的液体越来越多,他的小腹开始感觉到难以忽视的垂坠感,克莱因攥紧了双手,也绷紧了腹部肌肉,他只是想抵御这恐怖的饱胀感,可他锻炼有素的身体能发挥出的力量超乎他的想象,既然狭窄的肠道里盛装不下了,大量液体能去的地方不多,翻涌着朝那个被彻底浸湿而失守的嫩口涌去。
这几步路下来,克莱因的大腿上都湿着,屁股里的东西流个没完,菲尼克斯顶着他的炙热器官也让他崩溃。
在克莱因的呜咽声中,灌肠液被克莱因自己挤出,热到滚烫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中溢流,噗嗤响着的水声锋利的钩子一般勾住克莱因的理智,他在那个镜头前面用后穴做着这样的事情,可是越是紧缩着那个细小的穴口,排泄的感觉越是明显,更何况因为液体的流淌还在他的屁股里乱动起来,刮弄过湿滑的肠壁,克莱因除了逼迫自己彻底放松穴口,把液体排干净以外,再度迎接剩余的新鲜灌肠液外,什么都做不了。
“啊……嗯……”克莱因摆动着臀部想逃离,可惜除了呻吟他什么也做不到,后穴被这样细密连续地冲击让他的腰一下绷紧了,痒意疯狂地攀上他的脊柱,痒得他想自己伸手进去抚慰自己,用手指尽力抽插以缓解这股热痒,尽管那个疑似窥视摄像头的东西正对着他的臀部,不止一两个人会看到他抠弄自己后穴的样子,克莱因的脑中也只留下这个想法,他的腰部不住地摆动躲闪着,额头顶在池底上乱动,张大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想呼吸,却有一点腥味顺着腹部胸口,一路流进他的嘴里——他没有射精,精液却流了他一身。
克莱因深呼吸两下:“教授……我……”
股一小股地滋出,浸润克莱因肠道里的每一处褶皱,从而让指状的软管头部缓缓地推入他内部,那液体的热感太过明显,从肛口开始一步一步烧到他的身体深处,克莱因很不乐意这样去想,但是这就好像有个阳具细长的男人在掰开他的臀部缓慢地插入他,猥琐而淫秽的感觉让他咬紧了嘴唇,很快,软管的底部顶住了克莱因的股沟,那个相接的部分因为不断输送液体而微微震动,又给了他敏感的穴口额外的刺激。考虑到是第一次灌肠,伊戈尔医生特意没有把软管留得很长,克莱因却觉得已经深得他快要呕吐了,插到底以后,前面那样涂抹分泌式的润滑彻底结束,一瞬间软管上所有的出水孔都开始无限制地喷涌,几十根细小的水柱直直冲刷到克莱因的直肠中,跳过了所有“循序渐进” 的部分。
浴室门一开,克莱因不用猜都知道,是菲尼克斯教授,他颤抖着喊了一声:“教授。”
一抬头,正好看见菲尼克斯顶着裤子勃起的部分,赶紧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