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骂感叹了一声果然,他们肯定要玩弄他的胸部。菲尼克斯不断回想在学校里遇到的克莱因,端正、优秀,对所有的教师眼中都暗含崇拜,对日日见面的自己又多了一分额外的照顾,这些在哪里都是挑不出错的。如果不是那天遇到他在教学楼的后面和艾彻斯做爱。
不,他们没有插入行为,不能称之为做爱,菲尼克斯纠正自己。
克莱因袒露身体,眼睛紧紧闭着,英俊正直的脸深陷入情欲——因为他的朋友正在对他的乳头或掐揉或舔吮,菲尼克斯的夜晚视力也不赖,看见那饱受蹂躏的部位似乎因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浅浅地浮肿,显得更加诱人摧残,乳头也因为反复的重点对待肿大发红,光轨路的昏暗光芒能勉强映出他乳尖上残留的唾液痕迹,压在他身上那个人太急躁,留下的唾液太多,甚至迎着菲尼克斯的眼神,还从饱满诱人的乳头上颤抖滴落。
这样的玩弄当然是远远不足够的,果然,艾彻斯还哄他把自己的胸肌挤起来,菲尼克斯从来不知道两团肉挤在一起,再配上克莱因纠结痛苦的表情会这么的冲击,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会把阴茎插到他的乳沟里,想出一万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逼迫这个最尊崇他的学生为他乳交,用手压着乳肉蹭他的阴茎,乳沟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按揉过,然后用乳头取悦他的冠状顶端,为了能不耽误下节课的时间,他也会让克莱因一边用胸部夹擦他的茎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茎头,然后哄骗他脱下熨平整的西裤,和紧窄的内裤,把臀部抬高到教授能够看见,然后自己按摩肛门,如果可以,允许克莱因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捻揉敏感点,但是绝对不让他手淫射精。
等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菲尼克斯就会把阴茎顶在他肛口上,射一些在他的后穴,流不进去不要紧,淌得克莱因饱满光滑的大腿上全是痕迹才好,克莱因手忙脚乱寻找擦拭物时,剩下的全部射在克莱因的两边乳头上,让他就这么穿上衬衫和裤子去旁听别人的课。
这样,他再对其他师长露出爱戴的眼神时,胸口和后穴里的黏腻腥味会提醒他,衣物会摩擦他被精液泡着的乳孔和尾椎,带来无尽的麻痒和耻辱鞭笞他,让他坐立难安,又迫于厕所隔间内没有花洒,想要清洗只能在公共的台盆,他不敢,只能忍住刺激在隔间里擦拭大部分的液体,擦到几乎要磨破皮的乳沟和湿肿的乳头时,他又会回想起乳交的过程,然后带着一片黏腻麻木继续奔走在上课铃声之前。
克莱因的课程是排得如此之满,用功的好学生没有一个老师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只能用胸部反复感受、温暖这一股肮脏的浊液,直到深夜回到寝室。
这些想法在菲尼克斯心里像秒针一样飞快地转了好几圈。
菲尼克斯有很多话想先交待给克莱因,可是上天这时候给予他一个卑鄙的机会,克莱因在病房中沉睡着,他那不常管束他的养父去了另一个星系,也不记得是谁先开始的,艾彻斯·潘瑟?福勒森·拉恩?总之是两个爱张扬的家伙其中一个,晃出沾满克莱因精液的手,从他的病患服底下抽出来,深埋在心底深处,对学生所为人不齿的欲望一下子刺破土壤。
菲尼克斯第一次和克莱因有肌肤接触,尾指上轻轻颤抖,一开始把右手包覆在克莱因的胸口上,手心底下的人遭遇长时间的天寒地冻,又很久没见阳光,皮肤比菲尼克斯还要苍白,乳头从指缝间显出来,在变得苍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菲尼克斯试图轻微地握一握这块一直在引诱他的肉,没有两周前的冰冷僵硬,因为克莱因没法用力躲避,肌肉松缓地软,两周的无运动生活让他的肌肉轮廓稍有模糊,微微长了一点脂肪,导致菲尼克斯稍用力抓他的胸,温暖的乳肉就像丰盈的牛奶泡沫一样涌到他的掌心里。
收紧,松开,吸着人手掌的皮肤从他指间饱鼓又滑开,乳头在指缝间露出艳色,菲尼克斯眼中的金绿色一黯,拇指指甲用了点力气,拨弄几下可怜的肉粒,确保它收到足够的刺激挺起来,对乳首的根部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克莱因睡得很稳,反应并不很大,只能皱起眉头低哼几声,天知道他几乎要痛得流出眼泪了,菲尼克斯一直对他都是礼貌疏离的,那双手应该是长得很好看的,说真的,有谁会一直在意别人的手?经常捏着咖啡勺搅动,或者握着智能笔写作的手指,现在在粗暴地刮他的乳头,其实大半是因为那天撞破的事情,菲尼克斯只记得他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人的胸部和乳头。
克莱因还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弄他,他虽然再次梦到这一天,但是他们狡猾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致使他的感官变得如此强烈,那天晚上他感觉乳尖要被弄碎了,感觉马上要流血,他最大的挣扎只是上身跳一跳,更显得像是在往那个男人手里挺动胸部,连乳晕都被大力地捏起来,梦里却没有痛苦,激情和快感好像从他的乳孔倒灌进乳腺,隐藏住快乐的痛也全部化成加倍的快乐,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被舔一下可能会舒服很多,而不是就这样捻弄。
上身的虐爱反衬出下身得到的温柔爱抚。
就此刻,艾彻斯用三四指轻轻捏着克莱因的阴茎,也不捋动按揉,只是一下一下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