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透过车厢上的玻璃,明晃晃照耀着她雪白透薄的皮肤。
女孩趴着凝视窗外好一阵,随着森林在他们眼前分开,霍然开朗,熟悉的葱绿色草地映入眼帘,她的鼻间泌出细密的汗珠,手指紧张捏着裙身上的缎带,杰弗里的心情很好,他知道财富对一个贫穷女孩的冲击有多大,他很享受她的惊讶。
整座庄园占地很广,森林,草地,湖泊都是庄园的一部分,这是他们从国王拍卖场拍下的庄园,它过去属于一位破产的伯爵,现在是里弗斯家族的大本营。
女孩一无所知,他很好奇她要是知道自己正处在一个传奇黑手党家族的宴会里会有什么反应?她十分抵触黑手党,过去的杰弗里很体贴的过滤掉她恐惧的事物,可那次的抵抗让他非常不高兴,他决定给她一个难忘的记忆。
空气弥漫着葡萄酒和烤rou的味道,一块块洁白的丝绸餐布仿佛花朵般在远方的草地上盛开,马车在鲜花夹道的小路上越走越慢,不时有人和杰弗里打招呼,而杰弗里同样也致以对方问候,他们若是好奇朝余念瞥上一眼,杰弗里便会向他们介绍她,社交恐惧症的余念在软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们看起来的确家人,至少谈起话来,很像那么回事,他们总是频繁询问她是不是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结婚诸如此类的关心。而杰弗里总用眼角欣赏她面红耳赤的窘迫,然后,文质彬彬的告诉他们,他可不想被婚姻束缚。
当马车停在单独的停车台时,余念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杰弗里不客气地嘲笑她的胆小,余念眼眸闪动,突然间赌气:"我不想来的,是你非要让我陪你跳舞。"
"这是个重要的宴会。如果我挽着别的女性出席,你不会吃醋吗?"杰弗里灰色的眼眸打量着体态端庄的余念。
余念低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静静卧在光洁的面颊上,她不说话,手指不安绞动缎带,静谧柔美的五官仿佛东方白瓷,一种脆弱的美感惹人怜爱。
一件完美的收藏品。
杰弗里忍不住揉她黑色的脑袋,仿佛被他的温柔打动,余念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然后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狭小的车厢里,杰弗里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手探进她的裙底,触到她甜蜜的紧实,这个年代的女性还没有内裤,余念自己缝制几条,但全都被杰弗里撕破了,为了保护宝贵的内裤,和他在一起时,余念选择入乡随俗。
她的脸红得仿佛熟透的柿子,他的指腹按压着那里,就像按压面包,一点点凹陷进去,他圆润的指甲刮擦着她的皱襞,余念感到发热,他像要榨干她全部的汁ye,从一根变成四根,动物一样狂野冲刺。
余念抑住不住地呻yin,勾住他臂膀的手柔软地滑了下去,巧合地罩住他两腿间缓慢生长的勃起,他的那里藏着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节奏越来越快,余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也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就在她即将抵达天堂时,他猛地抽出了手指。
余念不可思议地看向杰弗里,他笑着在她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把余念的yIn水都给拍出来了。
坐上来他命令她。
余念咬紧嘴唇,夹紧双腿,收缩大Yin唇的肌rou碾压着Yin核,余念感觉中断的快感重新升了起来,但还是不够激烈。
她心虚地探向外面,发现马车夫已经很识趣离开了,四周也只有一辆辆空荡荡的马车。她的头抬起来,在他鼓励的眼神下,她拎起宽松的裙摆,压低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杰弗里重新搂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昂扬,他调整着她的位置,直到她感觉到熟悉的坚硬堵住她shi漉漉的泉眼时,余念绯红的脸颊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她的ru头兴奋得立了起来,杰弗里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性感地嗓音蛊惑着她:好宝贝,动起来。
余念感到羞愧,但双股间更加shi润,她揪住他的肩膀,从善如流的耸动起来,她白净的皮肤泛起玫瑰色的光泽,大汗淋漓的香艳rou体散发着无法阻挡的诱惑。
杰弗里目不转睛凝视她,她爆发式的激情令他激动得浑身战栗,然后隔着好几层的布料他咬住她的ru房,余念本能夹紧他的阳具,他舒服地加重呼吸,一股ye体流到她的大腿,他反客为主取走她的主动权,掐住她的腰,用力顶弄她。
他的腰力分外惊人,腰tun有力的撞击,带着马车也吱吱呀呀摇晃起来,他一边Cao她,一边让她一只腿着地,另一只腿跪在座板上,以母狗般趴着的姿势,容纳他的俯冲。
余念胆颤心惊,她的脸无限贴近窗上的玻璃,呼出的白气迅速凝结成细密的水珠,她的双手分别用力撑着车门和座板,加上她的身体,恰好是稳定的三角,这让她勉强不被他的力量撞上去。
杰弗里放开手脚,开始猛烈的穿刺她,他的Yinjing暴风般贯入她的最深处,然后轻巧利落旋出,一弛一张,循环往复,余念张开口努力呼吸,汗水将她的眼睛完全糊住。她哭着呻yin,忍不住释放高chao。
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