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昨晚,今天的雌虫似乎更加紧张慌乱,虽然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但腰甚至有些颤抖,临对于韩青仍然允许自己服侍仍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每晚请示主人是雌虫该做的事,但对于一只没有了生育能力的雌虫,雄虫们一般都不会有耐心浪费时间。以主人的情况而言,随时可以有优质雌虫送上,临本来根本不抱有希望,他甚至做好了请示后主人直接把他丢出公寓送回调教所的准备,没想到,却被允许进入主卧等待主人使用。
临犹豫了一下,伏下身爬到韩青身边,不论如何,哪怕马上就要被雄虫丢弃,只要身份仍是雌奴,就要满足雄虫的需要,这是作为雌虫的职责,更何况、、本就没有雌虫可以拒绝雄虫“要使用”的要求。
韩青看着身下的雌虫跪在地毯上,近乎虔诚的用唇瓣摩擦着他的Yinjing,小心的观察他的反应,那双碧绿的眼睛还带着没有完全消退的绝望,但还是遮盖不住最深处的一丝、、期待。热热的冠顶散发着灼人热的压迫感,在军雌脸上戳弄着,军雌碧绿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巨物,像水波一般滚动了几下,张嘴试图含入,韩青恶意的抽走,临扑了个空,有点惊慌的飞快看了韩青一眼,韩青有点无赖的扯扯唇角,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临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乖顺的服从了主人的戏弄,羞耻的继续张口追逐Yinjing。作战时反应敏捷的军雌在这件事上显然不怎么擅长,张开的口唇已经做好了被巨物狠狠侵犯的准备,却始终与快感的源泉一触即分,嫣红的舌微微伸着,不敢缩回去,韩青可以看到自己的信息素从蹭了军雌满脸的yInye里进入他的口中,军雌的全身都开始泛起情欲的chao红,双眼紧盯着自己的Yinjing,一脸痴态,不断摇晃着脑袋想要含入,像一只吃不到骨头的狗。
已经被标记过生殖腔的雌虫既是雄虫的所有物了,韩青将手指在临蓬松的金发里穿插,对这个认知感到有些满意。身下的雌虫已经被吊的有些眼神迷离,“哈、哈”的轻喘着,韩青微微勾起唇角,示意临可以吞进去了,身下的雌虫立刻伸出舌头急切的讨好舔舐起来。
当然,临并不知道韩青在想什么,甚至他也无暇去想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几乎要灼伤他嘴唇的滚烫Yinjing上,昨晚雄虫的信息素太过浓烈,他口的时候只觉得嘴巴跟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敏感的上颚与喉口被Cao的爽的不能抑制,今天雄虫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他才能直观而仔细的打量这个昨晚在他虫xue里不停进出的巨物。
舌头接触到gui头的瞬间,临狠狠打了个哆嗦,身体的记忆被主人熟悉的味道轻而易举的唤醒,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身体的所有权就不是自己的了,无论是从虫族法律意义上讲还是生理意义上讲,雄虫的体ye充满了信息素,被雌虫吸收,潜移默化的改变着雌虫,将其塑造成最能取悦自己的样子,临急切的舔舐着主人的Yinjing,下面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
“唔、、嗯嗯、、咕、、“吸允着Yinjing里的军雌努力保持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太过yIn荡,他试图用那层薄纱遮住自己硬的发疼的ru尖和蹭着地毯不停吐出yIn水的Yinjing,把重点都放在口中的巨物上。
临小心的收好了牙齿,尽力回忆着雌侍课上学到的技巧,他的侍奉课成绩并不能算顶尖,何况面对的巨物比授课道具又大得多,他发昏的脑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下吞,吝啬的每次只肯浅浅的吐出一些Yinjing根部,就又深深的捣进喉咙,韩青几乎能感受到临的鼻尖轻戳他的小腹。
临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口中巨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顶端分泌的ye体涂满了他整个口腔,他用舌头一遍遍的描摹着粗壮jing身上暴起的青筋,舌尖围着巨大的冠顶打转,不时的狠狠捣进去,喉腔里的软rou食髓知味的拥上来,好像整个已经变成了新的性器官,临前前后后动起脑袋,让主人的Yinjing像cao自己雌xue一样cao干着自己的嘴,雌xue自发的回忆起被填的发胀的感觉,Yinjing已经在地毯上摩擦的有些充血,临忍不住轻微的摆动着腰摩擦,韩青微微一动,赤脚踩上了那根虫吊。
“唔!”绿眸突然睁大,强大的军雌弯起脊背,眉头紧紧皱起,原本深含进去的Yinjing因为刺激滑出一半,shi淋淋的插在临的嘴里,临下意识的看向韩青,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样子,即使跪在脚下也显得挺拔的军雌倒显得有些狼狈。
流着yIn水的Yinjing在主人脚下,临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自己不知廉耻的Yinjing非但没有因为主人的踩踏变软,反而分泌出更多的yInye打shi了主人的脚掌,诚实的表示自己多么激动。韩青抽出Yinjing,饱满的gui头在军雌chao红的脸上游弋着,留下色情的水痕,临清醒了一点,半张着嘴努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乖顺的任韩青打量他脸上的痕迹。可能是工作性质使然,雄虫其实笑得不多,但此刻漆黑的狭眸里的嘲讽和戏谑让临仿佛被冰凌刺穿了心脏,顿时清醒。
自己是在干什么?明明、、明明昨晚才是第一次被主人、、今天就表现得这么饥渴,没有雄虫会喜欢一心沉浸在欲望里的雌虫,那会让他们觉得是雌虫在使用自己,自己刚刚、、是有多yIn荡 ?
韩青有点惊讶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