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恶魔眼睛里满是血丝,喘着粗气,看上去已经忍耐许久。他双手握住阿贝尔的腰,把阿贝尔从魅魔的身边拉起来,然后就地坐下,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自己粗长的rou棒放进阿贝尔的后xue里。
阿贝尔看着身下那超出规格的庞然大物,也不顾自己还在恶魔们的环伺之下,用尽全身力气,直接出手攻击了牛头恶魔的手关节部位。牛头恶魔吃痛,手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些,阿贝尔趁机就想要逃跑,但是身后的魅魔扑了上来,制住了他的双手,笑嘻嘻地说:“可不许逃跑哦。”
牛头恶魔因为疼痛显得更加愤怒了,他这次直接抓住了阿贝尔的两条大腿,强硬地将他拉扯到自己身前,一把扒开还停留在阿贝尔后xue内的触手,然后将自己的大rou棒挺了上去。
触手在阿贝尔的后xue已经做足了润滑,被拔出后,阿贝尔的后xue还在往外流出触手的黏ye。即使如此,牛头恶魔的Yinjing对于阿贝尔来说仍然太过巨大,还没有正式接纳过rou棒的后xue被牛头恶魔的庞然大物暴力地开拓,与以往全然不同的疼痛让阿贝尔没忍住闷哼出声。
而牛头恶魔因为Yinjing只有一半进入了阿贝尔的身体,看起来十分不满,将阿贝尔往上抬起一些后,又再次将他整个身体往自己的rou棒上压,就这么反复尝试着。阿贝尔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他就像是暴风雨当中飘摇的小舟,在牛头恶魔的身上不住的摇晃。牛头恶魔的每一次抽插都更加深入,阿贝尔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rou棒不断地塞满他的后xue深处,但还在继续往前探索。
“好疼……哈啊!”这一次牛头恶魔一个猛地突刺,几乎完全地将自己的Yinjing没入了阿贝尔的身体内,然后满足地停止了动作,任由温暖的后xue包裹住自己的分身。阿贝尔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从下至上贯穿,内脏都有被压迫的感觉,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保持清醒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流满了他的脸颊。
魅魔在一旁欣赏完这一出春宫戏,再次走上前来,用舌尖安抚地轻轻舔掉阿贝尔的眼泪,说:“疼吗,勇者?或者这其实是爽哭的?”
阿贝尔顺着魅魔的引导往自己的分身看去,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没有因为疼痛而完全软掉,恰恰相反,甚至有着持续抬头的趋势。或许是魅魔的话中本来就带着Cao纵人的咒语,不知什么时候,阿贝尔竟然逐渐适应起后xue的庞然大物,rou棒尖端顶到的地方都传来细小的快感,混杂在疼痛之中,如今愈发明显起来,更不要说持续被压迫着的前列腺了。
“不是……”阿贝尔忍受着奇异的感觉,皱着眉否认。魅魔轻抚他的脸侧,魔性的手又覆盖在了阿贝尔的Yinjing上:“可是你这里都这么硬了。”
随着魅魔的抚摸,阿贝尔的Yinjing很快就硬挺起来。魅魔靠近阿贝尔的耳侧,用魅惑的低语引导着他:“抬头看看,勇者。你现在是在恶魔窝里呢。在这么多双仇敌的眼睛的注视下,你还能硬起来,还真是个yIn荡的人类,我都快自愧不如了。”
阿贝尔下意识地顺着魅魔的声音抬头环顾,周围恶魔们带着情色和暴虐欲望的表情映入他的眼中,起哄声和。此刻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失败,身处于恶魔中心地带,正在最险恶和丑陋的敌人们的注视之下,作为战败者被身下异形的恶魔羞辱——不、甚至不是战败者,而仅仅是一个被恶魔们争抢的战利品,恶魔们的性欲玩具。巨大的落差感、羞耻、愤怒、以及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击着阿贝尔,他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双手抬起试图掩盖自己的脸:“不、不是这样……不是我……”
巨大的情感冲击使得他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后xue也随之绞紧。牛头恶魔受到了这样的欢迎,终于结束了休息一般,兴奋地开始上下抽插起来,将阿贝尔否认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听到一些碎片一样的词语,随后就变成了痛呼和呻yin。牛头恶魔每一次上下,都像是一次穿刺的酷刑,又有丝丝快感从中蔓延开来,暴力又直接地摧毁着阿贝尔的身体和心灵。
魅魔将阿贝尔捂住脸的双手掰开,引导着阿贝尔的双手抚慰他自己的胸部。阿贝尔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混乱和崩溃状态,双手顺从地跟着魅魔的引导去触碰自己的ru头,手法生疏地揉搓。魅魔温声教导着他的动作,鼓励地让他寻找自己最舒服的手法,并且给予他深吻作为奖励。
“乖孩子。”魅魔夸奖道。他不满足于只做一个教导者的位置,于是跨坐到了牛头恶魔和阿贝尔中间,用自己的Yinjing去蹭阿贝尔的Yinjing,双手握住两人的分身,给阿贝尔带去更加直接的快感。阿贝尔本就硬挺的分身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下更加胀大,吐出几股ye体。魅魔见状收了手,稍微站起身,然后用自己的菊xue对准了阿贝尔的分身,直接坐了下去。
阿贝尔的分身十分顺利地进入了魅魔的后xue。魅魔的后xue温暖又紧致,牢牢地吸着阿贝尔的分身,还不断地有ye体从深处渗出,内壁紧贴着,舒适感远超触手的无意识吸吮。身后牛头恶魔仍然在不断地抽插,魅魔专门挑选了与牛头恶魔相反的时机,每次牛头恶魔深深地顶进阿贝尔的腹部时,阿贝尔的Yinjing就会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