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Yin暗的地牢当中。
他的盔甲和武器都不知被解下扔到哪里去了,只得以单衣抵御地牢的Yin森寒意。他半长的金发乱糟糟地垂在耳侧,像雕像一般俊美的脸上沾了灰尘。阿贝尔尝试着缓慢地动了动手脚,不出所料地听见了锁链被拉扯的脆响。他皱起眉头,忍着背后和地板上不知名黏ye的不适感,就着束缚支起上身,倚靠在地牢的墙上,强打着Jing神观察狱中的情况。
他现在大概是在魔族的地牢,牢房四周布满了最高级别的禁魔法阵,墙上巨大的刑具昭示这里曾经是巨型魔物的“居所”,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不远处的幽暗火焰摇曳着。阿贝尔试图回想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印象,是在离魔界要地不远的地方,意外遭到了魔界部队的袭击……
还未等阿贝尔仔细回想,铁门的声响唤回了他的神志。他抬眼看去,一个高瘦的羊头恶魔打开了房门。羊头恶魔长着一张中级恶魔典型的长脸,唯一比较值得注意的就是他身上穿着的Jing致礼服,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什么管家之类的角色。似乎是接收到了他的目光,恶魔嗤笑一声,随手一指点燃了房间内的火焰,火光映衬下,恶魔的眼神带着怜悯:“真抱歉,怠慢了我们的勇者大人。上层魔族们刚为争夺对你的处置权大打出手呢。”
阿贝尔没有理会恶魔的话,只是问:“我的同伴被你们关到哪里去了?”
“同伴?我只负责‘招待’勇者您一个人。”恶魔浮夸地偏过头想了想,最后恍然大悟般地拍手,“不如这样,如果勇者大人能够撑过接下来的‘考验’,那么我会将您同伴的下落悉数告诉您,如何?”
考验?阿贝尔混沌的脑内使他反应慢了半拍,他听到了恶魔“啪”地打了个响指,接着头顶上传来了机关转动的声音,随即是带着水声的撞击声响起,蠕动的rou色触手从天花板上大量地涌入,伸到他的脸侧,缠上他的脖颈和四肢。阿贝尔厌恶地挥开这些低等的无智魔物,但手脚受锁链的限制无法出力,只发出哗啦响声,反而换来越来越多的触手将他缠紧、固定。
阿贝尔用他的蓝眼睛怒视着恶魔,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货色……这些连神智都没有的低级恶魔。”
“是吗?但是我相信您很快会爱上它们的。”恶魔咯咯笑起来,向着勇者行了个拙劣的脱帽礼,“招待不周,还请勇者好好享受。”下一秒,他的身影在牢房中消失,牢房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紧闭。
阿贝尔很快明白了所谓的“招待”是什么。那些触手在恶魔消失后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陡然狂暴起来。一部分触手更加强硬地绞住他的手脚,令他半根指头都动弹不得。另一部分的触手撕破他单薄的衣物,让他久经锻炼的胴体暴露在地牢Yin冷的空气之中。阿贝尔打了个寒颤,徒劳地试图挣脱触手的束缚:“放开!”
连神智都没有的触手自然不可能听他的话。更多地触手缠绕在阿贝尔身上。这一部分的触手和固定手脚的触手不同,触手底部带着大大小小的吸盘,缓慢地在他全身上下蠕动着,大力吸吮着他的皮肤,力度之大甚至有些刺痛。有一支手腕粗的触手逡巡着往上爬,最终来到了他的眼前。阿贝尔闻到被包裹着的前端散发的奇异气味,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努力别过头,咬紧牙关,躲避触手的袭击。
这个行为似乎触怒了触手,一条触手随即缠绕上他的脖颈,然后骤然收缩。阿贝尔瞬间感到窒息的痛苦,顾不上面前的触手,张开嘴喘息。而那支触手抓住机会,强硬地挤进他的嘴中,长驱直入深入他的喉咙。脖颈的触手顺势放开了阿贝尔,但是窒息的痛苦依然没有结束。阿贝尔呜咽着,被反胃的生理反应激出眼泪,过于粗大的触手使他甚至无法用牙齿咬动,只能用舌头徒劳地顶着口中的触手,但是他的一切努力只是换回触手兴奋地蠕动。触手在他的口腔深处进出,仿佛在找一个适合的位置一般按压,触手下方的触须与舌苔摩擦纠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接着触手又一次恶作剧般地深入,顶着阿贝尔的喉咙,猛地颤动了下,喷涌出大量的黏ye。
“呜!”阿贝尔的喉咙和鼻腔瞬间被黏ye充满,他剧烈地咳嗽,但是大部分黏ye已经顺着食道进入了他的胃中。
在喂满了黏ye后,触手终于舍得离开阿贝尔的口腔,但是,阿贝尔来不及感受重新获得的空气,那种奇妙的气味甚至充斥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无法思考。无法承受的巨量黏ye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他的锁骨、胸膛,黏ye所到之处,触手们都仿佛得到了滋养一般,蠕动更加卖力。
等阿贝尔稍微缓过神来的时候,触手们已经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它们盯上的是被黏ye沾上的ru首。细小的触手凭借着灵活的爬行已经将两个突起的ru头牢牢地占据了,缠绕着时而放松时而收缩。而大一些的触手也不甘示弱,揉搓着阿贝尔锻炼得当的胸肌,手法比酒馆最下流的嫖客都要娴熟不少,有时像是情人般温柔的爱抚着阿贝尔,有时用吸盘粗暴地吸吮他。
阿贝尔渐渐觉得胸部的感觉奇怪起来,过度的热量都涌到胸部,ru头也硬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