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看着傻子捂着宝贝的样子原本想笑,但看到他疼得脸都憋红了又忍着笑,搞出了怪异变扭的表情。
他忍得辛苦,捧腹问他,“没事吧?”
傻子久久才缓过来,一张脸都红透了,下面没有勃起的迹象了。
不是吧,萎了?
傻子抬脸,看着坐起的周池,“妈妈,你的鸡鸡漏出来了…”
周池才注意到自己的坐姿,他盘腿坐在床上,浴袍本身宽大,坦胸漏ru的,那对nai子还不知羞耻的红彤着,挺立在空气中。也才感受到下身的凉意。
傻子软下去了,他勃起了…
很尴尬,很尴尬 ,非常尴尬,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真他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让该死的世界消失。
更加让他难以承受的是,因为Yinjing勃起,下方的逼也隐隐若显,没有一根毛发,白嫩,清纯,诱惑。
傻子盯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周池听见了他的吞咽声。
纯粹的关系又变得暧昧不明,在这个房子里,他把他当傻子,他把他当妈妈,却又吸他的胸,看他的xue。
周池从来没有细想过他的取向,他唯一想的就是孤独一生,听起来悲凉,又确实是他的打算,恋爱终会终结,婚姻终会致人将死。这就是他悲伤的爱情观。
他不知道傻子来自何方,但他知道他是傻子,所以,没有防备的,被他看了xue,就这样再次袒露了出来。
仔细一想,他什么时候这么放松过他的身体,他可从来没有跟人这么无所顾忌的玩闹,甚至同床。
他看着傻子,只是淡定的收拢了浴袍,白色的袍子遮住了泛红的肌肤,和吸人眼球的下体。
周池也注意到,刚软下去的驴玩意,又硬起来了。
果然畜生!
“…妈妈,好难受,鸡鸡,呜……”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我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这个问题傻子想不明白,他硬得难受,凭着本能地蹭身下的床单,又觉得不得劲,好像缺点什么,悄悄的扯着周池的浴袍撸。
真是不知羞耻!
他蹭蹭着蹭着又贴近周池,说要吸nai。这种情况应该拒绝的,跟男人暧昧没什么好下场,傻子也就因为是傻子才对他的器官没什么大反应。
如果他没傻,说不定跟那些人也是一样的嘴脸。
但看着他的眼睛,没法拿他跟那些人联系起来。他眼睛shi漉漉的,透着恳求和渴望,一点一点的从rurou开始舔,绕着ru晕打圈。
如果他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周池要怀疑这人在跟他调情。
不知道他哪里学的。
不,不是哪里学的,估计就是没傻之前就会的。
周池猛地推了一把。
“妈…妈!”
傻子被推下了床,摔得很狠,“嘭”的一声闷响。
他又要哭了,鼓着眼睛,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甚至细细的啜泣了起来。周池觉得自己像踹开了个小媳妇。
唉,不过是没断nai的孩子罢了,他在气什么呢?
为什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情绪?
周池起身进了厨房,他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跟个傻子扯什么玩意,吃饭才是王道。
锅安上,火打开,就这么站着等水烧开。
ru头还在微微刺痛,如第一次被他吸时一样,还是不好适应。变的是傻子,第一次跟真的要吸nai一样,现在学会了舔舐抚摸,跟他调情。
呵,说他是傻子懂得还不少。说他是傻子鸡巴还会硬,还知道用手撸,还是蹭人,还知道找他nai喝!
男人都这样么?脑子坏掉了都不会忘记怎么干那种事,他也是男人,不见得真的这么好色,活这么多年也没见对什么人产生欲望,自己的五指姑娘满足他足矣。
傻子比他会多了。
光让他爽了,这下鸡巴得硬得流水吧,妈的,越想越不爽!
凭什么让他白蹭,他倒是爽了。
他下身的水还在流,真是造孽,傻子就是上天赐他的劫吧?
傻子唯唯诺诺的轻轻跟到了身后,周池瞟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不说话。
他的防线突然就变得淡泊,只想报复这个色欲熏心的傻逼。
他摁着傻子的头,往他胸上蹭,拉开浴袍,“就这么想吸?想吸是吧,吸啊!”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傻子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埋在胸口,鼻息间全是周池的香气,勾的他越发硬,他身上不着一物。
俩人看上去就像是yIn乱的不知节制的情侣。
他像是终于吃到了什么人间美味,张开嘴巴就疯狂舔,殷红的nai头被他舔得扁了又硬,连带着rurou都变得红了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和稀碎的呻yin声大过了开水沸腾的声音,那声音成了助长气氛的加热器,变得shi热黏腻。
周池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彻底展现在傻子面前。他想,今天像是醉了酒,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