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墨是秦家的少爷,前些年行了冠礼,早已是娶妻的年纪。人自小聪慧无比,古文长论信手拈来,在经商这一块也是随了他爹的头脑,颇有手段。可惜这秦少爷是个可怜的病秧子,喝药汤长大,被人说道是薄命相,不少富家少爷暗地里诋毁他说他那方面不行。可秦书墨可是打小就练武的虽然身子弱但收拾他们还是不在话下的。
而秦家交好的陈家也有个宝贝儿子,差秦少不少岁,还是个青葱少年郎。陈念和秦书墨不同,这小少爷身体好的很,十八般武艺说来就来。天天在日头里舞枪弄剑,飞凌于树枝上练功,硬是把自己晒得一身蜜皮,一点也没少爷模样。虽年龄小但很听爹娘的话从不放肆,比那些顽皮的纨绔子弟好了不知多少倍。陈家少爷自出生就备受宠爱,脾性没被惯坏也是父母和秦书墨管教的好。秦书墨便是陈念最早的玩伴,虽年龄稍大,已不喜欢玩孩童的游戏,但也认真地陪着小娃娃玩。两人玩的一身脏才牵手一起回家。这陪伴一陪就是十几年,陈念出生到现在的每天秦书墨都有参与。
如今这俩少爷要成亲了,还是陈念下嫁过去的。话说他俩自幼作伴,也许秦家少爷就是把陈念当作童养媳给宠大的,真不敢相信像陈少这样英武的少年居然是屈身人下的。邻里对此啧啧称奇,纷纷相互搭伴赶去秦家讨杯喜酒喝,秦家人里人外的好不热闹。
陈念闷在盖头里,听着外头锣鼓喧天,自己的心也聒噪地跳,手心出满热汗不知所措的摩擦大腿的光滑的布料。他这次与同自己一块长大的哥哥成了亲,不知哥哥会怎么样看他呢。哥哥身体不好,待会儿我该怎么做那事呀?少年脑里全是问题,把他娘嘱咐他的事全忘了,忧心忡忡地不知如何和自己以后的相公相处。
就在少年胡思乱想的过程中,外头已经安静下来,这间卧房的门也被轻轻推开了。来人步子轻缓,没几步就走到陈念跟前。
陈念细闻,嗅到浓郁的药香味,便知秦书墨回来,不由腰背一僵,脸迅速涨红,并着双腿乖乖等夫君撩开他的盖头。
对方好像察觉到他的紧张,温柔轻笑,从喉间发出好听气音,伸出细白的手慢慢撩起小新娘的红盖头。一点点地拉起红布,欣赏新娘露出来红通通的脸。陈念害臊地眼睛不敢抬起来,慌张的簌簌抖落睫毛,丰润的涂了口脂的嘴唇不安地啃咬。
他今个儿是完全以女子形态嫁过来的,不仅穿着不合适的嫁衣,还上了明艳艳的新娘妆,显得滑稽可笑。
可秦书墨可不这么认为,他当真觉得他的小新娘美过所有人,少年饱满红润的rou唇微嘟,羞红脸地低下头,连肤色深的脖子都透着红,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陈念被轻轻的刮了下高挺的鼻子,故作无奈地说道:“念念怎么不看哥哥了,可是生哥哥气了。”秦书墨向自己爹娘坦白想把跟陈念娶过来确实蓄谋已久,好好的男儿郎偏要下嫁给一个病秧子,确实太委屈他了。秦书墨都不知道陈念会不会原谅自己,就火急火燎地把人娶回家,不过心里还是不悔的,把他锁在自己身边怎么都是好。
这样想着心里舒畅的很,微笑的坐在新娘子边上,轻柔地把盖子取下在大腿上小心灵巧地翻折。秦书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陈念鬓边,让他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不怪罪秦书墨的,本来他还在娘亲肚子里就被许过秦家去,自己是个男儿倒也是委屈秦书墨要和自己这个硬邦邦的男人过日子。更何况秦家对陈家有过命的恩情,他下嫁也是应该的。再说了,哥哥也长得俊美。陈念缓缓地抬起眼,偷瞄正专注叠红盖头的男子。
男子生的俊美非常,三千青丝低挽在背后,细眉杏眼,挺鼻薄唇,只是面色苍白,身量秀颀单薄,活脱脱的病美人。秦书墨折好便放到枕头底下,抬起头正好与陈念对上眼。看见陈念,他眼里满是似乎可以溢出来的似水温柔与爱恋,让少年心中不禁一痴。浸泡在满是爱意的眼神里,陈念无法违心再回避下去,主动握上新郎冰凉的手,问道:“哥哥今晚可要念念伺候?”说罢他又猛然想起自己娘亲叮嘱他在夫家要唤自己丈夫叫夫君,不可无礼数,脸上一热改口唤:“夫郎。”陈念声音压的很低又软软的,一声“夫郎”可把秦书墨撩得心头痒,伸出手去抚摸爱人尚还青涩的脸庞,声线低沉地问:“你可愿意?”青年想着做了夫妻,能行夫妻事事最好的,倘若念念不愿意也可做相敬如宾的夫妇。陈念直白的发问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倒不曾想自己看大的少年竟如此大胆。
“自然是愿意的,念念还可以给夫郎揣崽呢。”陈念骄傲地说,打小他就知道自己与一般男子不同,虽不是女子但有一个可受孕的孕囊,身体上看不出什么异样,还是八岁那年吃冰吃太多他晕过去才被家里的神医告知的,日后便鲜少吃冰。
“夫郎快上来罢,念念会把你伺候舒服的。”一把拖上人来跨坐上去,压着清俊似神仙的男子,陈念脸一红,开始解自己繁琐的嫁衣。嫁衣褪到胳膊上,下裙也被扔到一边,这光裸的身体上除了半挂的上衣,还有被上衣掩着的红肚兜。
秦书墨可是看清了那衣服遮掩的艳红的肚兜,包裹着少年丰满的胸ru,丝绸的